“這是賬本。”曉禾媽媽把孤兒院的賬本拿出來,交給阿曼達看。
阿曼達對這些東西一目瞭然,邊看邊稱讚:“做得好,你們辛苦了。”
能夠得到阿曼達稱讚的人不是很多,雲彪感到驚奇,從阿曼達手上接過賬本來翻看,也連連誇獎:“難得難得,已經遠遠地超過我了。”
震過三人惶恐地說:“全是主人打下的基礎,我們只略盡綿力而已。”
雲彪大喜:“你們有這麼高尚的胸懷,出色的能力,和諧的班子,我可以放心地給你們更多的金銀,讓你們做出更多的好事。”
雲彪手一揮,一千斤黃金,一萬斤白銀,出現在客廳。
雲彪說:“這是一千斤黃金,一萬斤白銀,胡啓你收到戒指裡去。把孤兒院辦的更大一些,解決更多人的窮困。
你們這個買田低價租給窮人耕種的主意很好,解決了貧困的農民,沒有田地的農民。還可以多買些,把那些地主的田地都買來,給窮農民種。
你們比我聰明,做的比我好,我們完全放心了。”
震過:“這個主意是綏城主岳母想出來的,是個真才女!孤兒院的很多好主意,好管理辦法都是她想出來的。”
阿曼達問曉禾媽媽:“曉禾生的是個男孩子還是女孩子?”
曉禾媽:“謝謝太爺爺、太奶奶!曉禾生了個男娃。還沒取名字,沙理說要等太爺爺、太奶奶給取名字哩。”
雲彪問震過:“第一批孤兒中,七級丹師有多少個了,最優秀的達到了什麼水平?”
震過:“這些孩子修爲高的煉丹水平相對也要高一些,七級丹師有二十個,其他的都是六級五級不等。第二批的也有幾個達到了七級丹師的水平,其他的一般是五級,也有幾個六級。
我的孩子和老胡的孩子起步修爲高,現在都是七級丹師了。”
雲彪:“很好!這是一本煉丹的書,到九級爲止,九級之後就靠自己摸索研修。
九級丹在俗世也足夠用了,可以煉出至尊丹、大還丹,化形丹之類的仙丹。
你們不會煉丹,把這本書編成教科書,讓他們自己邊學邊煉。”
震過接過丹書,心頭狂喜。
雲彪又說道:“孤兒完的孩子多了,以後不要全部學煉丹,煉丹只能從中抽出少部分天賦好的孩學煉丹,培養成丹師。其他的孩子要多種謀生技藝,等他們長大後有足夠的能力自謀生活。
孤兒院自己有田,學種田也是謀生本事,種好了田,就是爲社會創造了財富,也是爲自己創造了財富。
長到十五歲之後,所有的孤兒都要自謀生計,實在不行的,把孤兒院的田地租給他們種。
其他七十二行都是可學的謀生之技,招一些各行各業的師傅來給孩子們當老師,教諸子百藝。”
震過、胡啓、曉禾媽三人大喜,雲彪給他們指明瞭一條發展壯大的道路,以後照做就是。
雲彪又說:“你們到蘭花鎮去盤下幾間店鋪吧,孤兒院辦個木器坊,篾活坊,石器坊、鐵器坊、繡花坊、紉縫坊……,把自己生產的產品放到自己的店鋪銷售。”
震過等三人頻頻點頭,正在爲孤兒們的前途發愁,不可能讓那麼多的人都學煉丹,也不能把孩子老養在孤兒院,長大了就要讓他們獨立謀生的,要自謀生路就必須有謀生的本事。
他們也不知讓孩子怎麼謀生,雲彪這麼一說,就都豁然開朗了。
雲彪、阿曼達對孤兒院的工作甚爲滿意,在孤兒院吃了一餐飯,就飛綏安城城主府,瞭解綏城戰後的情況,看看丹宗。
沙理和曉禾看到太爺爺太奶奶來了,歡喜的象小孩子一樣蹦蹦跳跳,纏着太爺爺、太奶奶。
沙理:“太爺爺,給我兒子取個名字吧!”
雲彪:“找太奶奶吧,她的文化高,比我強多了。”
曉禾把孩子牽到阿曼達跟前:“太奶奶,就費你的心囉!”
阿曼達想了想:“這孩子天庭飽滿,眉宇開闊,骨格清奇,是大貴之相,將來必是達者。就叫兼濟吧,取達者兼濟天下之意。”
WWW●тtκan●¢O 沙理、曉禾大喜,帶着孩子一齊跪下謝恩。
雲彪嗤嗤直笑。阿曼達:“你笑什麼?”
雲彪:“連我老婆都會拍馬屁,世上還有比這更好笑的嗎。”
阿曼達:“狗嘴裡吐不出象牙,沒一句好話,我拍什麼了?”
雲彪:“什麼天庭飽滿、眉宇開闊、骨格清奇,滿嘴跑火車,還不是拍馬屁嗎?”
阿曼達大怒,上前就要扯雲彪的耳朵,雲彪連連求饒:“開個玩笑也不行,我不說了,還不行嘛。
不過這名字取得挺好的,境界高,有寓意,遠遠超出我的想象。”
阿曼達轉怒爲喜,得意地說:“就你這水平,村夫一個,能想的出高雅的名字來嗎。不過自知之明這點做的還不錯,不會就讓賢,要是不懂裝懂,就會貽笑大方了。”
沙理、曉禾見太爺爺、太奶奶鬥嘴互譏,掩住嘴嗤嗤竊笑。氣氛更加隨和,輕鬆快樂,充滿了笑聲。
雲彪問沙理:“兩年前戰後是怎麼處理的?”
沙理:“我被選舉出來擔任綏安城城主之後,其他四城的城主將軍就憂心忡忡、怕引起連鎖反應,危及他們的世襲制。
在那次十年一屆的城主、將軍比武賽上,就是邵錦天提出要在比武場上將我打廢,逐步掐滅選舉制。
後來我贏了,邵錦天反被我所廢。其他三城城主怕我在比武賽上將他們也廢了,緊急提出修改比賽規則。
我從比武賽得到真相之後,就想着如何動搖世襲制的根基,將選舉鞏固下來。但一直沒有機會施展這一抱負。
邵錦天不顧人民疾苦,以百姓生命爲代價,攻打我城。結果被太爺爺、太奶奶破壞了他的好事,澆滅了他的野心。
永安城全軍覆沒,邵錦天被瘟神老祖打死。五萬永安城將士全部被我所獲。
太爺爺、太奶奶爲我們創造了這麼好的機會,若不好好利用,那真是比豬還蠢了。
我趁着大獲全勝之機,學着太爺爺,太奶奶的樣,把邵錦天的罪惡,我們戰勝者的要求一一寫成傳單,派人到永安城散發。
我們的要求是:一,撤了邵氏城主,廢除世襲制。二,選舉產生新城主。三,由新城主我和們談判,接回他們的五萬戰俘。
我們的要求得到永安城百姓的擁護和支持,給予極快回應,馬上就選出了新城主。新城主與我商談,我們兩個城市訂下互不侵犯條約,反而成了盟友。我們都是選舉出來的城主,我們纔是利益一致的夥伴。
那次戰後,五個城市中有兩個城市產生了選舉制,其他三城的民衆也都心情浮動了,把世襲制與選舉制做比較,選舉制優點就突出地擺在那裡。”
臨安、平安、靖安三城的民衆議論紛紛:“我們選出來的城主,當然要爲我們着想,要不然以後就不選他了。”“既然是選出來的,當然是優秀的,誰也不會把差的先出來當城主!”
沙理見雲彪、阿曼達聽的很認真,繼續說:“三城的民心思變,城主將軍們莫奈其何,唯有宣揚他們在任內所做出的貢獻,來穩定民心。
但是,民衆的眼睛是雪亮的,聽覺、嗅覺是靈敏的。他們在與綏安城、永安城的交往中,看到這兩座城的民衆權利比三個世襲制的民衆大了很多很多,生活條件好很多,知道這都是選舉制帶給他們的。
三個城市的民衆的思潮如大河春潮洶涌翻滾,不斷和以城主爲首的既得利益集團發生衝突,矛盾日趨激烈。
靖安城劉傳平庸,治理無能,社會混亂,百姓生活水平低下,百姓反對的呼聲最高,連將士也普遍要求選舉新的城主。
劉傳成了孤家寡人,不得不同意選舉新城主,選舉結果,是張明當上了新城主。張明與我是好朋友,又是親戚,我們兩人當然是互相扶持的。
我把治城經驗毫無保留地告訴他,靖安城很快就起了大變化,與劉傳時代不可同日而語。
現在還在維持世襲㓡的臨安、平安兩城,城主的日子越來越不好過。大勢所趨,勢不可當,他們的世襲制是維持不了多久的。”
雲彪聽得津津有味,不時表揚沙理兩句,沙理興奮的滿臉紅光:“太爺爺、太奶奶,你們以後一直沒有現身,我知道肯定是跟蹤瘟神去了。瘟神逃到哪裡去了,以後還會不會對我們造成危險。”
阿曼達:“你放心好了,世上再也沒有瘟神了,瘟神被你太爺爺燒成虛無了。”
沙理笑得更燦爛了:“這個瘟神,是所有人的心頭之憂,太爺爺,你治好了所有人的心病,明天要把這好消息告訴天下人,讓大家睡個安穩覺。”
雲彪、阿曼達在城主府吃了一餐飯,就要告辭。沙理幫把沙保,奎良叫來和雲彪、阿曼達見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