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孤兒院呆了兩年半了。阿曼達對雲彪說:“老公,曉禾和沙理的婚期差不多到了,我們該回去參加他們的婚禮了。以前說過兩年多,再不去就要失信了。”
雲彪:“是啊,忙起來就忘了,你不說我真不記得了。現在就走吧!”
兩人說走就走,馬上把震過、胡啓二人叫來吩咐:“我們倆要回綏安城辦一點事,要過幾天才能回來,這裡就交給你們了。”
兩人唯唯諾諾答應了。雲彪和阿曼達就飛往綏安城去了。
震過看着雲彪、阿曼達飛去的身影,自言自語道:“主人夫妻到底是什麼修爲,飛起來就象是神仙一樣。”
胡啓:“深不可測,深不可測啊!”
雲彪、阿曼達走進城主府,被沙理一眼看到,狂喜地衝過來,叭地跪下就叩頭,嘴裡嚷着:“師祖太爺爺,太奶奶,總算把你們盼來了。”
雲彪:“快起來,當城主了,還這麼毛毛燥燥的,成何體統。”
阿曼達:“盼得這麼急,出了什麼大事。”
沙理臉紅了:“大事倒沒有,你們不是說過要來參加我和曉和的婚禮嘛,我當然盼了。”
雲彪:“我記得曉禾剛滿十五吧,你就這麼猴急?”
沙理:“這兩年曉禾瘋長,完全長成人了。我算是個兒較高的吧,曉禾的個頭和我差不多了,只矮的那麼一兩寸。”
沙理附在雲彪耳邊輕輕地說:“而且豐膄有料,女人味十足。你懂得!”
雲彪在沙理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你個不要臉的傢伙,整天想的就是你自個那點臭事,全不想太爺爺、太奶奶的好處。”
沙理立即叫起屈來:“那裡啊,天天在想着太爺爺、太奶奶。今早還和曉禾在說到你們,要不太爺爺、太奶奶,哪有我們的今天啊。”
阿曼達:“曉禾呢?”
沙理:“吃過早餐就到丹宗去了,我派人去把她叫來。”
阿曼達:“我們一起過去吧,看看丹宗現在怎麼樣了。”
雲彪說“好!”三個人就一起動身去丹宗。
丹宗這幾年在曉禾的精心打理下,越來越有起色,一片紅紅火火的現象。弟子們煉丹術也在精進。
曉禾煉至尊丹,大還丹日趨成熟。上等品越來越多,低級品沒有,至少是中等品。
以前至尊丹、大還丹的藥材極爲難找,所以至尊丹大還丹被擡高到仙丹級別。後來雲彪發明了藥性相同的可以替代之後,藥材就廣泛多了。當然煉丹的難度也就大的很多,尤其是各種藥材佔用的比例,火候的掌控是關鍵難度。
其他的丹是如此,可用藥材廣泛了,但難度大了。
這些弟子都是雲彪阿曼達的親傳弟子,又是經過雲彪親自挑選的,所以儘管煉丹的難度大了許多,但還是煉出了特等丹,有時還煉出了極品丹。
丹宗的丹師煉出了好丹,就有了豐富的財源,有了資金,又可以購買大量的原材料,給丹師煉丹。形成了良性循環式的發展。
以前丹會的丹師不會使用可代用的藥材煉丹,限制了他們煉丹術的發展。被優勝劣汰的競爭法則給無情地淘汰了。綏安城成了丹宗一枝獨放的局面。
當一百弟子看到了宗主和宗主夫人的時候,驚喜的一齊歡呼着衝了出來,圍着雲彪、阿曼達叫啊,跳啊,樂翻了天。
雲彪和他們一一親切地打招呼,看他們煉出的丹,不斷品評,不斷地鼓勵。弟子們更加激動振奮。
雲彪、阿曼達檢查完畢,就帶着曉禾回城主府了。
曉禾這兩年多真是發育的非常好,像個成熟的少女了。白裡透紅的膚色,清如秋水的眼睛,高佻豐膄的身材,處處都現出成熟美女的特色,怪不得沙理急着雲彪、阿曼達歸來,好舉辦婚禮。
雲彪感慨的想,那個少女不懷春,那個熟男不思春,自然規律就是如此。這對少年男女,是該結婚了。
回到城主府,曉禾重新給太爺爺、太奶奶見過禮之後,雲彪問道:“曉禾,你媽媽呢?”
曉禾:“媽媽說她過不慣城裡人的生活,一個人在老家守着那兩間茅棚屋,一畝三分地呢!”
雲彪:“你媽媽是怕耽誤你們倆的工作,而且考慮到你們倆結婚之後,一時會有一種失落感,這是提前體驗一下,纔好慢慢適應。
你知道嗎,當作父母的把自己的女兒交到女婿手上的時候,心裡是空蕩蕩的,本來是喜事,但是作爲岳父岳母心情是難以描述的。象你這樣的獨生女,與母親朝夕相處,你媽媽更會感到失落。”
曉禾:“原來如此,但是我們結婚之後,把媽媽接到一起生活,還是可以朝夕相處的呀。”
阿曼達:“不一樣的,你們結婚之後,就是以你們爲主了,你媽媽所擔任的角色從主角轉換到從屬了,心裡的感受是不一樣的。”
雲彪:“這樣吧,我和你師祖太奶奶辦了一個孤兒院,那裡有一百個孤兒孤女,讓她到那裡去生活一段時期,天天和孩子們玩在一起,心情就會開朗寬闊,那些什麼愁雲悶霧就都會散去。”
曉禾:“太爺爺、太奶奶:你們走到哪裡就把好事做到哪裡,那些孤兒和我一樣,都是有天大的福氣!”
阿曼達:“你們商量一下,把婚期確定下來,等你們婚禮舉辦之後,我們還是要回到孤兒院去的。”
沙理:“曉禾,你說個日子吧。”
曉禾:“還是太爺爺、太奶奶作主吧。”
阿曼達:“明天去把你媽媽接來,後天辦婚禮吧。”
雲彪表示贊同,曉禾和沙理也願意,事情就確了下來。
雲彪對沙理說:“把你父親叫過來吧。”
沙理立即派了一個人去喊沙保,沙保聽說師祖太爺爺太奶奶來了,屁顛屁顛地趕了過來,一進來就行跪拜叩頭大禮。
見過禮之後,衆人分別坐下,雲彪問沙氏父子:“在這兩年多時間裡,修煉沒放鬆吧。”
沙理嘿嘿地笑着沒說話,沙保苦着臉說:“我也努力了,可是沒有兒子的天賦好,趕他不上啊,有什麼辦法。兒子現在是至尊三階了,老子還是二階,憋屈哩!”
沙理:“父親,明年是五城大比之年,你得努力加油,五城之中,不要求你排在前兩名,但也不要落在第五名,對吧!”
沙保:“以前不年年是第五名嘛,習慣了也不覺得沒面子了,第五就第五吧。”
沙理:“今年不同了,以前洪憲年年陪着你,反正是百年不變的老五,明年你兒子可是奔着前二去的,我要在今年之內突破到至尊四階。
以前我們綏安城丹會遠比別城的丹會落後,現在我們的丹宗遠超他城,城主和將軍再落在第五,真的就丟臉了啊。”
沙保:“臭小子,你這是逼着老子爲你賣命、爲你爭光!”
雲彪:“什麼五城大比?”
沙保:“綏安、靖安、臨安、平安、永安五城有個傳統習慣。每十年舉行一次城主、將軍之間的比武大賽。比賽結束之後,將比賽成績納入公共資源分配。成績越好的,得到的資源越多,成績最差的分得的資源越少。
我們綏安城以前的城主和將軍沒有至尊境,其他四城都有至尊境,所以綏安城每年棄賽,自認第五。”
雲彪:“其他四城的城主、將軍具體修爲到了什麼程度?”
沙保:“最厲害是永安城主,至尊四階,是貨真價實的至尊中期高手,其他的都是至尊三階。將軍中是臨安城將軍,至尊三階,其他的是至尊二階,,靖安城的是至尊一階,最差的是我們綏安城,城主。將軍雙雙未入至尊境。”
雲彪:“每次五城大比結束之後,有些什麼公共資源可分配。”
沙保:“主要是一些遺蹟,秘境,按成績好差來分配,像永安城幾乎每年都是第一,好的秘境、遺蹟、很多年纔開放一次的就被永安城拿走了。這些秘境、遺蹟裡面有年代久遠的靈藥,有遠古大能的傳承,有秘籍、靈丹、寶器……他們本來就強,得到那些好東西之後,就更強了。就這樣,他們強的越來越強,我們弱的越來越弱。”
雲彪:“原來是這樣,看來我得助你父子一把,免得你們慘敗,壞了我的名聲。”
沙氏父子大喜,沙保問:“太爺爺,你怎麼幫我們,是不是又幫我們提升修爲?”
雲彪:“修爲不是戰鬥力的唯一表現,你們既然是比賽打鬥,就教你實戰吧,這樣也好讓別人輸的心服口服。你們的修爲有丹助修,自己會把修爲提上去的,但一些戰技就必須要學習纔會。當然,天資聰穎的人,也可以自己研究出一套戰法,那就是宗師級的人物了。”
沙理:“太爺爺,你打算教我什麼戰技?”
雲彪:“傳你一套掌法,傳沙保一套拳法吧。時間長了你們父子可以互相學習,把拳法掌法都學會。”
沙理心癢難熬,央求雲彪說:“太爺爺,你就先演示一遍給我們看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