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英:“殺了鼠王,還有許多鼠將,還有鼠元帥,老爸他們忙不過來,我們快去幫忙。”
慕容嵐:“對!你先走一步,我隨後就到,這個鼠王,我要把他燒了才放心。”說完從戒指裡取出一瓶汽油淋在鼠王的屍體上,然後凝出丹火,將丹火甩落在鼠王的屍體上。
屍體上的汽油一着火,撲地騰起幾尺高的烈焰。鼠王的屍體象是炸屍,忽然直立,尖叫着救火,沒命的逃竄。
慕容嵐笑道:“好個狡猾的鼠輩,果然是裝死,幸虧老孃是火眼金睛,要不還真讓你逃過了這一劫。”
鼠王用龜息之法,停止了呼吸,脈動。騙過了乾英,那知道慕容嵐擔心鼠王使詐,偏要焚燒了才放心。於是想到淋上汽油,用丹火引燃的妙計。
鼠王不認識汽油,也從來沒聽說過汽油,不知道油的厲害。當汽油淋在身上的時候,還以爲是水呢,冰涼冰涼,似乎還很享受,雖然有點氣味,但並不難聞,也就故作不知,任慕容嵐淋汽油,用丹火引燃。
慕容嵐這把火一燒,就把個死鼠燒成了活鼠。不過,這汽油一燒起來,可不是那麼好滅的。一瓶汽油都燃起來,傷的只剩下一口氣的鼠王哪裡滅得了這滔天大火。
活鼠又被燒成了死鼠,而且這一次變成死鼠之後,再也不能活過來了。慕容嵐看着活鼠被燒成死鼠,再燒成灰燼。
乾英看着火燒鼠王的這一幕,深深地上了一課,這鼠王也太狡猾了。這樣的主意也想的出來,要不是老媽厲害,真就會被這個老奸巨猾的地鼠死裡逃生了。
沙漠上空中央,雲彪飄浮着放開神識,所有冒出地面的鼠輩一一被他看在眼裡。
鼠王冒出來的時候,被乾英就接着鬥上了,也看到了慕容嵐在一旁助陣,也就放了心。心想讓他們母子倆對付那個鼠王吧,乾英必須要在磨礪中成長。
自己這個做父親的,遲早要離開孩子們的,不可能永遠跟孩子們在一起。孩子們必須成長起來,承擔他們那一代的歷史使命,長江後浪推前浪,是千古不變的歷史規律。
鼠元帥冒出地面的時候,正好被雲貝逮着。鼠元帥是至高境九階,只比鼠王稍遜一點。
雲貝和鼠元帥鬥在一起,雲貝感到很輕鬆,夏飛要上前相幫,雲貝搖頭說:“這個鼠輩有我足夠,你去對付其他的鼠將吧,修爲高的還有很多個,一個也不能讓它們逃走了。”
鼠元帥與雲貝戰了幾個回合,自知難與雲貝對敵,就使起暴風狂沙術來。雲貝早就見過鼠輩使用這一招,幻想把測繪隊的人全埋在黃沙下。
鼠元帥再度使用此招,雲貝立即飛上高空,避過了風沙。鼠元帥以爲雲貝必然會被風沙吹飛幾千米,就抓緊機會逃命。鼠元帥怎麼也沒想到,雲貝不但沒有被風沙刮跑,反而就在它的頭上。
鼠元帥一逃跑,立即被頭上飛下來的一掌,擊得沉下黃沙一丈,砸出一個大坑。
鼠元帥情知不敵,就差被砸進黃沙坑裡,真是天賜良機。鼠元帥雖然被雲貝的這一掌擊得受了內傷,但得到了一個借沙逃跑的地利。地鼠們常年在這黃沙裡打洞,輕車熟路,輕鬆的不要不要。
這樣的好機會,不充分利用,還真是對不起自己,鼠元帥暗喜,帶着痛往沙裡一鑽,就沒有了蹤影。
雲貝一見鼠元帥逃走了,消失的無影無蹤,氣得要哭。
雲彪看到雲貝傷心的樣子,用風把自己的話送進雲貝耳裡:“沒關係,它逃不掉的,這鼠洞裡面都是高修爲的鼠輩,一個也不能留下,免得以後我們在這裡建了城市,它們來擾民。”
雲貝:“那我現在該怎麼辦,追都不知往哪追。”
雲彪:“各個出口都有人守住了,他們出不來。修爲高的不用從出口出來,直接從地下冒出來,你就在這守株待兔,等着抓大魚。”
雲貝安下心來,繼續蹲守。
鼠元帥逃進地下鼠國,看到從鼠洞出口的地鼠將士官吏紛紛退回。
鼠元帥急問道:“你們怎麼又返回了?”
一個鼠大將答道:“幾個出口都被人類守住了,他們都是十階巔峰的高手,我們不是對手。我們拚着數量多,一窩蜂齊齊衝出,想讓他們顧此失彼,殺得了這個逃走了那個。
可是他們有法寶,有個人類站在天空雲端,手裡拿着葫蘆,哪個出口有很多的地鼠涌出,他就把葫蘆嘴對着哪裡。葫蘆嘴裡立即冒出數不清的尖刀利劍,頃刻就把出洞的鼠輩殺的一隻不存。
沒出洞的地鼠們只得退了回來,另找出口。然而其他出口都是一回事,現在我們都出不去了。元帥,怎麼辦啊!”
鼠元帥:“我也不知道怎麼辦,剛剛在地面和一個人類打了一場,敗回來了,我們請大王拿主意吧。”
“大王!”地鼠們一齊大喊。
地鼠們喊了一陣,沒有聽到鼠王的迴應。
有個鼠大將後怕地說:“我沒有和大家去擠出口,而是直接衝出地下,一到地面,就看到大王被兩個人類追殺。
大王受了重傷,只剩一口氣,就用龜息大法裝死,企圖瞞過兩個人類。那知其中一個女的不知用什麼水液在大王身上。然後不知是用什麼法,手中就生出火來。
那個女人將手一揚,灑出一點火星沾到那液體,就聽“噗”的一聲,大王身上就燃起了濃濃大火。大王被燒的跳起來就逃,可是它只剩下一點氣了,沒力逃跑也無法熄火,被活活燒成灰燼。
我嚇得趕快縮進黃沙,逃了回來。一回來就看到其他從出口逃走的地鼠們都返回來,一打聽才知道出口都被封死了。
現在怎麼辦啊,大王死了,丞相早就不見了,要是丞相在就好了,丞相一定會拿出好主意來的。”
幾萬地鼠強者聽說鼠王死了,丞相失蹤了,立即炸了窩。
山中無老虎,猴子稱大王。這些地鼠都是有修爲的強者,尤其是大將級的地鼠,更是自恃修爲高,平時誰也不服誰,連元帥也沒怎麼看在眼裡。
地鼠國的安寧就靠着鼠王的武功,鼠丞相的文治。現在兩個核心人物都沒有了,自然是誰也不服誰,各種各樣的議論與見解都冒了出來。
地鼠議論的最多的也是最集中的焦點就是爲什麼要主動挑起對人類的戰爭,結果落得個自食苦果,族滅國亡。
討論來議論去,那些參加朝會討論戰與不戰的官員就把當時的爭議細節都說了出來。
說到了主戰派的三個代表人物:鼠王、玉狐狸、鼠元帥。就是這兩隻鼠、一隻狐狸把鼠族拖進了戰爭的深淵,給鼠族帶來了滅族亡國之禍。
原來鼠王未死時,衆鼠輩不敢說,現在鼠王死了,而且是到了唯有一死的絕境,大家就無所顧忌,什麼都敢說了。
有鼠輩說出了對鼠王、玉狐狸、鼠元帥的恨意,立即就引起了大家的共鳴。
幾萬鼠輩咬牙切齒,將鼠王、玉狐狸、鼠元帥恨之入骨。它們要找這三個傢伙算賬,找他們出氣。
鼠王被燒成灰了,沒什麼可找的,就是找到了,對一個死鼠也沒辦法。
大家把恨集中到玉狐狸、鼠元帥,就到處找這兩個傢伙。鼠元帥就在當場,急忙爲自己辯護:“都是玉狐狸的主意,我只是幫了一下腔而已,不信把玉狐狸喊出來對質。”
幾千只老鼠立即衝進後宮找玉狐狸,忙活了半天,每個角落,都翻遍了,沒見玉狐狸的一個影兒,才知道這個把鼠族送進墳墓的狐狸精早就逃走了。
主戰派的三個代表人物,一死一逃,剩下一個在這裡,只有找在這裡的元帥出氣了。幾萬只鼠齊齊吼道:“招來亡國滅族之禍的,罪該萬死!”“我們都被坑死了,一定要讓他也嚐到苦果。”“我們要吃他的肉,喝他的血!”
鼠輩紛紛涌向鼠元帥,張開嘴巴來咬鼠元帥。
鼠元帥雖然修爲高,武力強,可是抵不住衆鼠輩鼠多勢衆恨意重。地鼠們你一口,我一口,一會兒就把鼠元帥啃的只剩一副骨架。
測繪隊的人見鼠輩都進地下不出來了,就問雲彪怎麼辦?雲彪笑嘻嘻地說:“鼠輩都進了洞,是把他們一鍋端的時候了。”
雲彪走到洞口,拿出瘴氣葫蘆,把在沼澤地所收集的瘴氣沼氣全部灌進地下鼠國。再拿出風葫蘆,葫蘆嘴對着洞口,葫蘆裡立即吹出狂風,一個勁地對着鼠洞口吹,把瘴氣沼氣吹遍地下鼠洞的每個角角落落。
地下幾萬只高修爲的地鼠在無處不有的瘴氣荼毒下,沒有一隻倖存。
雲彪又用火葫蘆把地下鼠國燒了一遍,將幾萬只地鼠屍體焚燒的乾乾淨淨,免除了鼠疫之患。
鼠禍已滅,雲彪接下來要做的是改造沙漠。還是用土葫蘆裝了幾個山頭的土,灑在沙漠上,給沙漠蓋上兩尺厚的土層。又打衛星電話,要阿曼達調來樹種、草種,還有龍獅島的生命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