奎掌櫃覺得雲彪說的也可以接受,自己做的太過了,要是鬧到衙門,後果不可設想。能夠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是最好的結局了。剛剛已經做了一次道歉,也不在意再多道歉一次。
那些打手給人家叩個頭,既不痛又不癢,人家被打的尊嚴被踐踏了不說,還不知要痛多少天,這條也是應該的。至於要買下那顆丹,與其說是沙氏兄妹願意,不如說正合奎掌櫃之意。
晉王丹是最緊缺的丹,三十萬買進,賣出至少要三十五萬,甚至還能賣到四十萬。要賠償五萬就賠吧,有這個凶神守着,就別想再出花樣了,免得偷雞不成蝕把米。
奎掌櫃當即給沙氏兄妹鞠躬道歉,又命人把打過沙垠的打手叫出來給沙垠道歉,然後用三十五萬買下沙垠的晉王丹。事情圓滿了結,沙氏兄妹跪在地上給雲彪和蒙靄叩頭,感謝二人出手相助。
沙垠說:“今日若沒有你們出手,我兄妹不但退財,還要挨打受氣。最重要的是我重病的媽媽沒錢得不到病治,命不久矣。二位恩人恩重如山,我兄妹無以爲報,只能叩頭聊表心意。”
雲彪:“區區小事,何足掛齒,莫要再提了。”
蒙靄問奎掌櫃:“這和卡普王丹你們還收購嗎?”
奎掌櫃:“收,哪裡有啊,一顆難求呢。”
蒙靄:“我有呀,你要多少顆。”
奎掌櫃:“這種丹,多多益善。”
蒙靄從戒指裡摸出一盒晉王丹,往櫃檯上一放:“好,我給你一打。”
奎掌櫃揭開那盒蓋,十二粒金光閃閃,玉潤珠圓的晉王丹散發着濃濃的香氣,撲鼻而來。
櫃檯周圍會識丹的人眼睛冒着精光,瞪的雞蛋大,他們這些人何曾見過如此極品晉王丹,能看到這樣的極品丹,真是幸運啊。
離櫃檯遠的行家裡手被聞到了濃郁的丹香,立即心急火燎地趕了過來,看極品至丹。
奎掌櫃驚倒了,連忙把蒙靄等五人迎請進裡屋:“極品啊,我都要了,請進裡面坐,我們仔細聊聊吧。”
賓主坐定,掌櫃說:“這十二顆丹我全要,特質特價,給你們五十萬一粒如何。”
雲彪大驚,沒想到能賣清這個價,幾個人一時沒回過神來,都沒啃聲。
奎掌櫃急了:“如果嫌價錢太少,還以商量。五十五萬行不?”
幾個人張口結舌,這種丹對於他們來說,誰都能隨便煉出來。奎掌櫃見五人還沒說話,又加了一點:“六十萬,再不能多了,再多我就要虧本了。”
雲彪這時說:“算了,六十萬就六十萬,成交。”
奎掌櫃大喜,怕雲彪反口,急急忙忙付了七百二十萬綏城幣給蒙靄,把丹收進內室,這才放了心。
生意完成了,雙方聊起了天。
雲彪問:“你們丹鋪裡最好的丹是幾品丹?”
奎掌櫃:“我們鎮店之寶是一顆入皇丹。只作樣品不作賣品的。”
雲彪:“那豈不是無價?”
奎掌櫃:“有價無貨。”
雲彪:“什麼價?”
奎掌櫃:“一個億綏城幣。”
雲彪驚得一跳:“什麼?這麼貴!”
奎掌櫃:“一千萬還沒不到呢,這樣的丹人家哪裡會賣啊。拍賣會上拍出個幾億來,也是有可能的。”
雲彪想想確實也不奇怪。現在他們修爲高到不可思議的地步,沒把皇境當回事。
想當年京都古境的商、姬、贏三家老祖,爲了一顆入皇丹,幾十年卡在王氣境,那時要是有入皇丹拍賣,花個幾億,他們眼都不會眨一下。
雲彪:“這樣吧,我這裡有幾顆入皇丹,你若能出得起價,我就賣給你算了。”
奎掌櫃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你有好幾顆入皇丹?真的的假的。”
雲彪懶的跟他解釋,從戒指裡拿出一個玉瓶遞給奎掌櫃:“你看看吧,清一色極品,還都帶丹靈的。”
奎掌櫃接過玉瓶,揭開玉瓶塞子,手都打哆嗦了。滿滿的一瓶入皇丹,不少於二十顆。
奎掌櫃驚叫:“你是高級煉丹師?”
雲彪呵呵笑道:“那是!”說完手一伸,雷炎出現在手掌心,“你看,宇宙霸火!宇宙裡就沒有它煉不出的丹。”
奎掌櫃看着那一粒蠶豆大的火苗。炎炎熱浪卻撲到了他的身上,雖然遠離十米,卻比紅鐵還炙。
奎掌櫃尖叫:“我信,我信,請快收起,饒我一命。”
雲彪收起雷炎,問蒙掌櫃:“這些丹要不要得完,要多少,出個實在價,不要象蒙沙垠一樣蒙我就行。”
奎掌櫃戰戰兢兢,心有餘悸,哆嗦的話不成句:“我都……想要。但買……不起,給我十顆吧,一顆一個億。”
雲彪:“行,給你十顆。雲彪拿出一個小玉瓶,分了十顆給奎掌櫃。收下奎掌櫃十億綏安城幣。”
奎掌櫃激動的心都跳出喉嚨了,這下賺大發了,這樣的極品入皇丹隨便拿到哪個拍賣會拍賣,最少也能拍到二億一粒,運氣好的話拍出二十億不成問題。
奎掌櫃討好地說:“你要這個本事,你一定會參加這次的煉丹比賽吧,奪冠肯定是百分之二百的把握。
我到那一天停止營業,讓夥計們都去看你煉丹,爲你吶喊加油!”
雲彪問:“什麼時候煉丹比賽,我還不知道呢。比賽奪魁的有些什麼獎勵?”
奎掌櫃:“這麼大的事,你這個丹師都不知道。後天在聖帝廟前大廣場,報名報到明天爲止,你還不快去報名。不過也不要着急,吃完飯我陪你們一起去。”
奎掌櫃是個人精,以後發財就靠這些人了,這樣的財神爺不巴結,巴結誰去?這樣好的機會不抓住到哪裡去找機會。
奎掌櫃命人在福貴大酒樓訂下了天字一號包間,喝完茶就帶着雲彪等五人去喝酒吃飯。
進了酒樓包間,奎掌櫃把酒樓所要的招牌菜都點了,正要喊上菜的時候,來了幾個衣冠楚楚的公子哥。
一個二十來歲的小夥子對奎掌櫃說:“洪少今天要宴請重要客人,這個包間我們要了,你們到別的房間去吧。”
奎掌櫃認識這幾個人,說話的是丹會副會長的兒子未奇,洪少是城主的兒子,叫洪麒。奎掌櫃選了整個酒樓最好的房間,就是要討好雲彪一行的。
沒想到來了一個他得罪不起的人物要搶他的包間,這不是當衆打他的耳光嗎。奎掌櫃之前欺侮沙垠兄妹,哪曾想馬上就招到報應了,真是惡人自有惡人磨。
奎掌櫃帶着雲彪進來,又要帶着出去,狠狠地瞪着跟在那幾個人後面的酒樓管事。
酒樓管事無可奈何地對奎掌櫃雙手一攤:“奎掌櫃,和你打個商量,給你另外選一間幽靜的好包間,包你滿意,另外今天算我請客,你點完了所有的招牌菜一律免單。”
奎掌櫃無計可施,委屈地看着雲彪。雲彪倒是無所謂,女漢子蒙靄可就惱了。
蒙靄呼地站起,疾言厲色的喝斥洪少一夥道:“都是拿錢來買吃的,憑什麼要我們讓給你們,是你們的錢大個?拿出來給我看看,總要比一比才知道吧,光憑嘴巴說可不行。”
維奇大是驚奇,大聲吼道:“哪來的沒翅膀的傢伙,連眼珠都沒有!洪少都不認的,還不快點滾!惹火了老子,只怕你們連命都沒有!”
未奇滿以爲他幾聲大喊,對方几人魂都嚇沒。可惜他不知道,蒙靄就是個吃軟不吃硬的女人,未奇的這幾句話,無疑是火上加油,把蒙靄的烈性都激發出來了。
蒙靄自從跟了雲彪之後,一百年來哪曾受過這等鳥氣,立時雙眼一瞪,厲聲喝道:“我先把你的命弄沒了,再看你怎麼弄沒我的命。”
蒙靄說完,就伸手向前一指,指風直擊未奇眉心,衆人眼睜睜的看見指風如實質性的氣道插進未奇腦門,未奇一聲都未哼,仰頭倒下,死的不能再死。
洪麒等幾個紈絝嚇的魂飛魄散,呼地四散逃去。奎掌櫃連叫“苦也”,這下麻煩來了,這個未副會長豈會善罷甘休,如何是好啊!
雲彪見奎掌櫃嚇的臉色蒼白,就安慰道:“你回去吧,這裡沒你的事了。”
事到如今,奎掌櫃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心想是自己把他們請來的,要是走了,好沒討到,反而是得罪了。得罪了這樣的人,財神走了事小,說不定什麼時候給你嚐點苦頭,可真受不起啊。
留在這裡,那個未副會長豈是善與之人,得罪了丹會的副會長,丹鋪也不用開了,生意也不用做了。
雲彪對那個戰戰兢兢的酒樓管事冷哼道:“還不把這死相收了,難不成你也想變成死相麼!”
酒樓管事嚇得連忙點頭,雲派人收屍了。
雲彪也沒想到蒙靄會這麼衝動,一言不合就殺人。蒙靄殺了人,倒是無所謂,天塌下來有長子頂着,她有云彪老公,屁股有屎有云彪給她擦。
張湘韻,廖無痕,韋國雲也是蒙靄這種心理,反正只要有老公在,她們的任務就是盡興地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