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勒:“這個人的修爲應該是剛進七階,比我只強了那麼一點點,當時與我激戰,我有鋒利匕首,他是赤手空拳,開始我還佔着上風。
但這個人雖然年青,戰鬥經驗卻十分豐富,用的都是殺人奪命的招數,沒有一點虛招。他處於下風,不與我硬碰,靈活躲閃,瞅空子纔出一狠招。我到底是年紀大了,時間長了,拚得筋疲力盡,虛脫了,讓他白撿便宜。我之所以恨,就是讓他白得了便宜。”
邱太魯:“你不是還有太魯嗎,爲什麼不一起攻擊,反而與他單打獨鬥呢。”
杜勒:“說來慚愧,我與雲彪同住在帝豪酒店,在雲彪的辦公室裡,我和魯太是以談生意赴約爲名,去與雲彪見面,伺機實施暗殺。
咋一見面,居然看不透他的修爲,一驚之下,發現自己大意了,沒有帶兵刃。我就找了個藉口返回住房拿兵刃。就是這一步走了一着臭棋,這傢伙其實知道我和魯太是來剌殺他的,也看出了我倆的修爲,卻一點也沒有表現出驚慌,才導致我上當。
我剛一離開,他就趁魯太未備,馬上一招就制服魯太,並廢了魯太的修爲,將魯太扔在衛生間裡。
當我回到雲彪辦公室,就沒有看到魯太,魯太已經被他收拾了。失去了魯太,我就只能與他單打獨鬥。”
邱太魯:“如果我去殺雲彪,需要帶多少人手,才能成功?”
杜勒認真想了一會說:“如果是剌殺,兩人就夠。如果是決戰,多多益善。你要知道,雷霆集團有一支人數衆多,戰鬥力強大的保安隊伍。他們擁有殺傷力極爲強大的武器,硬拚的話,你是佔不到便宜的。”
邱太魯:“我帶了50名真氣五階,50名真氣四階高手,難道還敵不過雷霆集團。”
杜勒被邱魯太的話驚的瞠目結舌,100名四階以上的高手齊出,佔了陰陽教百分之七十的精英啊,而且是僅次於教主的護法帶隊,尼遜教主想幹什麼。
杜勒的腦子裡飛快地轉了幾十轉,忽然明白了尼遜的意思,心裡連連嘆氣,要是早知教主有如此打算,自己就不用冒着極大危險派希伯入世了。
杜勒苦笑着說:“教主這是打算入世啊!”
邱太魯也不隱瞞:“殺雲彪,爲陰陽教立威,爲你報仇。滅雷霆集團,陰陽教接手,全部教衆向都市轉移。將陰陽教辦成世界財團。工商帝國。”
杜勒:“早知如此,悔不當初。原來只以爲陰陽教出彩無望,沒想到教主如此英明。”
探望時間已到,邱太魯告別杜勒出來,心裡便有了主意。
杜勒、邱太魯長期生活在天柱山,對外面的現代高科技兩眼一抹黑,純粹是兩個科盲。兩人見面動作、談話內容被監探攝錄的一清二楚,無一遺漏。杜勒與邱太魯還以爲二人的談話,只有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沒想到已經明白無誤地展現在別人眼前,真是悲哀!
話分兩頭。再說雲彪把杜勒、魯太師徒送進監獄之後。並沒有認爲萬事大吉,從此太平無事了。
雲彪知道杜勒是陰陽教的左護法之後,就想到了陰陽教。對陰陽他是第一次聽說,第一次與陰陽教的人發生衝突,既陌生又好奇。出動了雷霆集團的不少人力,經過多方面瞭解,纔有了一個大概的認識。
雲彪把阿曼達叫來商量,阿曼達是個土生土長的人,對本國的情況比較瞭解。把慕容軒也請了過來。經過這段時間的相處,雲彪完全信任了慕容軒。慕容軒年長經驗足,往往有獨到的見解。
阿曼達和慕容軒都到了之後,雲彪爲二人泡好茶,就直奔主題:“杜勒是陰陽教的左護法,經審訊招供,這次出山一是爲了給希伯報仇,二是想霸佔雷霆集團。他沒想到自己的胃口大,能力小,眼高手底的悲劇就是偷雞蝕把米,反而把自己搭進班房裡了。
對於我與雷霆集團來說,杜勒的危機過去了。但是,來自陰陽教的威脅卻一點也不知道,陰陽教教主尼遜是個什麼人?對左護法被殺有什麼反應,陰陽教的實力怎麼樣,我是兩眼一抹黑。
情況不明,也就沒有什麼應對的辦法,現在請二位來,就是商量商量,下一步我應該如何走,請慕容伯父、阿曼達姐爲我指點迷津。”
慕容軒思考了一會,臉色沉重地說:“據我在鷹國這幾十年的觀察,認爲尼遜這個人,控制慾極強,把面子看的很重。
他對杜勒私自組建黑虎會的叛教行爲,是絕對不能容忍的。但是,不饒恕杜勒並不意味着不對雲侄動手。如果他不對雲侄採取報復的話,陰陽教的聲望就會大受打擊,這是他不能接受的。
這樣分析得到的結論,尼遜必然會對雲侄採取行動,具體會派誰執行對雲侄的行動,就頗費猜測了。不過他身邊修爲最高的人就是兩個護法,左護法栽了之後,就只有右護法可用了。右護法還沒出手之前,估計他親自出手的可能性不是很大。”
阿曼達:“聽說尼遜是個野心很大的人,想把陰陽教辦成世界大教。但是陰陽教沒有財力支撐。在物慾橫流的社會,他那個清苦的陰陽教不但沒有發展壯大,反而日漸式微。連杜勒這個核心人物都騷動思變了,陰陽教人心不穩,可見一斑。
杜勒事件,對尼遜必定是個極大的打擊。尼遜不得不反思之前的做法,今後的出路。說不定杜勒的手段就是他效法的途徑之一,有了慕容伯伯剛纔說的理由,再加上窮則思變的理由,我估計他不但會對雲總個人動手,還會對雷霆集團下手,並且等不了多長時間。
當然,這也只是根據實情進行推測,結果到底如何,還有不有其他因素左右,那是我們現在猜測不到的,只有不斷嚴密監視,才能逐步掌握陰陽教的真實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