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彪看了看青鋒,青鋒站出來問:“你們是什麼人,爲什麼平白無故抓我們?”
兵丁們笑呵呵地說:“帶你去一個地方,管吃管住,這是你們修來的造化,囉唆什麼?快走吧。”
青鋒:“你們走吧,我們不想去。”
兵丁甲:“那可由不得你,想去得去,不想去也要去。走吧,走吧!”
青鋒:“要是我們不走呢?”
兵丁乙:“不走?綁着走。”說着拿着鏈鎖來鎖青鋒。
青鋒用手輕輕一推,那些個兵丁,跌到了一大片,個個跌的鼻青眼捉,頭破血流。爲頭的那個兵頭不但不生氣,反而呵呵大笑:“終於逮着一條大魚,立即對兵丁兵說,快去向將軍報告,來了個修爲很高的人,具體修爲看不出來。”
那個兵丁一溜煙地跑去報告,不一會帶來了一個將軍模樣的人,有王境八階的修爲。雲彪不等將軍發問,就迎上前去對將軍說:“你們的人無緣無故白天抓人,你這兵是怎麼帶的?”
那個將軍看了看雲彪,看不出雲彪的修爲,但云彪的氣勢不是一般人所具有的,知道雲彪的修爲比自己高的不是一點兩點,是高的很多很多、自己絕對惹不起的那種。
將軍是個聰明人,看到雲彪等人對城裡的情況一無所知的樣子,肯定是外來人。
就無可奈何地對雲彪說:“我們欽遠城與定邊城交界處有一座大型玉礦,爲了這一座玉礦發生戰爭,打了幾年仗,雙方都不知死了多少人,互有勝負。
玉礦是重要的修煉資源,即使在戰爭期間,雙方都沒讓玉礦歇着,反而在戰爭中抓緊開採,便出現了邊打仗邊開採玉礦的奇怪現象。
打了幾年,雙方的強者死傷的差不多了,徵不到兵,只能抓了,抓來修爲高的送到戰場去打仗,修爲低的送到玉礦去開礦。我的手下也是在執行上面的命令,不知道你們是高人,就得罪了,真對不起,你們走吧。”
雲彪暗道:“原來如此,還是先去城主府,把這場戰爭制止再說,不能再讓他們爲了一座玉礦而打內戰了。”
雲彪:“城主府在哪,你帶我們去城主府。”
將軍:“我帶你去也沒用呀,城主府就在前面兩里路遠的大街上,建築物非常宏大,一看就知,你們自己去吧。”
雲彪抓住將軍的一隻手,象是鐵鉗鉗住一樣,將軍動不了絲毫。雲彪學着兵丁的話說:“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走吧!”
那些兵丁傻眼了,這是從哪裡蹦出來的愣小子,這麼囂張,敢威脅將軍,不想吃飯了?
將軍恨死了那些兵丁,得罪了三隻眼的馬王爺,還把他叫出來,現在真是自作自受,連累他自討苦吃。將軍無力反抗,只得乖乖地在前面帶路,把雲彪四人帶到城主府。
四人走進城主府,那個將軍一溜煙地逃了。
城主府裡的兵丁見有四個人擅闖城主府,一擁而上,來捉拿不知死活的四個陌生傢伙。
雲彪擺擺手喝道:“把你們的城主給我喊出來!”
一衆兵丁被雲彪喝的東倒西歪,知道自己這些人無力阻擋,只好跌跌撞撞地進去報告城主,把城主給驚了出來。
城主是個皇境二階高手,出來後居然看不清四人中任何一個人的修爲,嚇得冷汗大冒,弱弱地問道:“不知四位英雄有何大事,要找我?”
雲彪:“是有一件大事,你們和定邊城連年打仗,死傷無數,你這個城主是怎麼當的,就願意讓你統治下的人民都死個乾淨嗎?”
城主衛武道:“你以爲我願意,連年征戰,勞命傷財。但是不打又不行,我不可能把欽城的修練資源拱手送人啊,而且這口氣也忍不下。”
雲彪:“以前我不知道,今天我來了,不許你們再打下去了。所謂的那口氣,忍不忍得下,你都得給我憋着。”
衛武:“你是誰?我們欽遠城的事什麼時候輪到別人來管了。”
雲彪從懷裡掏出神龍令,在雲彪眼前一揚:“衛武聽令!”
衛武一見神龍令,連忙翻滾在地,叩頭拜道:“屬下在!欽城城主衛武拜見尊主大人!”
雲彪:“從今日起,欽城與定遠城止兵罷戰,如有違者,定斬不饒!”
衛武冷汗汵汵:“是!”
雲彪:“起來吧,平身賜座。”
衛武遵命坐下,把戰爭起因與現況都作了大概描述。然後設宴爲雲彪四人洗塵。
吃完飯後,雲欽命衛武帶路,飛到定邊城主府。
定邊城府主揚帆看見欽遠城主衛武帶着四個陌生人闖了進來,以爲是衛武的保鏢。心想這傢伙膽敢闖敵營,真是豈有此理,也不看看人家是什麼修爲,就急忙下令:“弓箭手亂箭齊發,射斃擅闖城主府者。”
雲彪的四大護法都是皇境中期以上強者,子彈都打不進,何況區區弓箭,當然是挨不着身邊。
不過這一頓亂箭卻把雲彪惱了,這個傢伙一言不問,二話不說,就狠下殺招,何堪任一城之主,這樣的人留着是個禍害,正好殺了用來立威。便命令虎賁道:“虎賁,如此兇頑之徒,留着何用。給我殺了!”
虎賁奉命上前,對着揚帆一拳轟出,揚帆和衛武一樣,都是皇境二階強者,那經得起虎賁那皇境四階巔峰的全力一擊。立即被擊飛五丈,撞到牆壁後仍未停下,把牆壁撞出一個人形大洞,從牆洞裡穿出,又飛出五丈,才掉到地上,立即斷了氣。
雲彪問衛武:“定邊城除了城主,還有誰是管事的。”
衛武看到了揚帆的下場,嚇得冷汗狂冒,暗道幸好自己沒有魯莽,才得已弄清了尊主的身份,要是和揚帆一樣,一見面就動手,也肯定是和揚帆一樣的下場。
衛武膽戰心驚地道:“還有個叫揚志的大將軍。”
雲彪用內力喝道:“揚帆不聽神龍令之命,已伏誅。揚志趕快到城主府來聽令,否則和揚帆一樣下場。”
雲彪的話聲震十里,揚志自然聽得,嚇的屁滾尿流,立馬飛來城主府,跪下聽令:“定邊城大將揚志前來聽令!”
雲彪手一拂,揚志立即被扶起,雲彪說:“一旁坐着聽說。”
揚志依言坐到旁邊坐位,偷眼一看,說話的是個青年人,心下大驚,沒想到尊主居然這麼年青,修爲卻深不可測。陪同尊主來的幾個人都看不透修爲,衛武在一旁低頭哈腰,一付恭敬害怕的樣子。
雲彪說:“欽遠與定邊,連年征戰,勞命傷財,百姓苦不堪言。我命令你們從今天起罷兵息戰,不得有誤!”
衛武、揚志唯唯諾諾,急忙應承。
雲彪又說:“揚帆嗜殺,不憐百姓疾苦,不聽神龍之令,該當誅之。現委任揚志代理城主一職,觀其執政之能,再定是否長期任職。”
揚志謝過,和衛武握手言和。又雙雙飛到邊界戰場,各自下令撒軍。等兩邊兵將全部撒走,又回到定邊城主府聽候雲彪命令。
“現在你們兩人帶我去玉礦看看。”六人飛到玉礦山,命兩方停止開採。然後六人圍着玉礦山飛一圈。雲彪對二人說:“你們現在心平氣和的坐下來,以對方的觀點來看這件事,再想想有什麼好的辦法來解決糾紛,讓雙方受益。”
兩人想了一會,衛武說:“站在對方立場來看這件事,又以自己的立場看這件事,絕對就好理解了。要不然總是怪對方做的不對。我看這事能不能這樣處理:這玉礦是座山,是不可能把它平分爲兩座山,也不能讓對方退出,自己獨佔。不如各出同樣多的人,共同開採,再把採出來的玉平分。”
揚志:“這個辦法好,我同意。我要補充的是爲了避免採礦的的人出現工不出力的現象,對採礦人撈勞計酬。並指定人專門管理安全,給予他們的責任和權力。讓採礦人必須服從安全管理。”
雲彪也覺得這兩人說的很好:“你們兩人的辦法都很好嘛,說明你們都是聰明人,爲什麼以前就想不出這些方法,非要拚死拚活呢。”
衛武不好意思地說:“以前都沒有站在對方的角度考慮,總是怪對方不近情理,胡作非爲。現在聽從你的命令,站在對方的立場想問題,就理解了對方的觀點和做法了。那麼所想出的解決辦法,當然也是兩方都能接受的辦法。”
雲彪:“好了,這事就這麼辦!以後再也不能以打仗的辦法來解決糾紛,如再有打仗的事發生,誰挑釁、誰先動手,就懲罰誰。你們也看到了,我這個人處理起人來,是一點也不心慈手軟的。”
兩人連忙點頭稱“是!”
雲彪又問:“玉能供修煉用嗎,我怎麼沒聽說過?”
揚志:“尊主是不知道,別的地方的玉當然不能幫助修煉,但我們神龍山的玉不一樣,這裡生產的玉含有充足的靈氣,和靈晶一樣。可以直接用來修煉。”
雲彪:“既然如此,我來助你們一臂之力,把上面的土石山頭推平,讓你直接露天採礦。”
揚志、衛武驚得張口結舌,把一座山移走,人類有這樣的能力嗎?
雲彪兩個城主說:“你們倆把所有還在礦山裡面的人全部喊出來,走到我的身後。”
一個小時之後,礦山裡的人全部都疏散出來了,雲彪將全身勁力集於雙掌,徐徐向前推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