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26 玉竹被調戲
西大成立也就三十多年,作爲最早開班的國內第一批大學,從師生資源到各政府扶持都是最好的,所以發展很快,三十年已經發展形成了六院二十三系,最新排名居全國第三,
玉竹在西大醫學院臨牀醫學院學習,同時也報了基礎醫學院的課程,從零學起,一同來帶來的選擇醫學院的都同時報了基礎醫學院課程,然後才報了比如臨牀,護理,公共衛生等分析分科專業。
玉竹從小沒上過學,最基礎的認字和文化基礎還是在山上學堂學的,後來徐瑩給他惡補了半年,這纔將就的能看懂醫學基礎,由於她今年才18歲要是玩一百年劉十三肯定就先被拘了,早婚,
所以腦子還很好使,學習在班裡雖然不是第一,但是按照這個發展趨勢,期末肯定是第一。
讓班裡很多女生都不服氣,還有背後惡言相向的,要不是玉竹暗地裡囑咐,估計她帶來的這些女孩子把那幾個女孩子一天幾頓胖揍都是輕的。土匪窩裡長大的孩子,不是一般人家裡的孩子,雖然是女孩子。
徐瑩學的是漢語言,在教育學院,離醫學院還有一段距離,玉竹有不懂的就會跑過去問徐瑩,今天他也是又看不懂的名詞想過去問徐瑩求教,其他人還在學習,她也就沒打擾,一個人走了出來,
徐瑩半年沒來學校,在補交了學費和寫了保證信以後才獲得了繼續學習的資格,經過一系列的打擊,她已經學會了自立生活,
父親留給她的家財足夠她前半輩子無憂,所以很認真的投入學習,成績這幾個月來一改過去的平庸,成爲班裡的傳奇,
劉洋是不久前才從英國留學回來的,他學的漢語言跟徐瑩一個班,他一直以爲自己非常優秀,班裡的女生都對他癡迷的要死,他一直洋洋自得,誰知道沒幾天就進來一個女生,連他正眼也不看一眼,學習也非常好,連他也扔了好大一截,他一打聽才知道,這女人以前學習一般,失蹤了半年。
他對徐瑩產生了興趣,經過這幾個月軟磨硬泡,估計鐵都化了,開始徐瑩就是不看他一眼,連話都不搭,讓他很沒面子,下課後他跟着徐瑩一直出了教育學院。
玉竹和徐瑩是在教育學院門口的大槐樹下互相等的,他們沒有住學校,學校規定也不是很嚴格,有錢人的孩子一般都是住家裡,玉竹和徐瑩是住在劉子光在西安置辦的院子裡,屬於兔兒嶺集體財產,她們來西安的一夥人都住在這裡,就連馮四派的賬房也住在這裡。
玉竹看到徐瑩過來,高興的拉着做到樹下的椅子上,開始討教問題。
劉洋一路跟隨到大槐樹底下,他看到跟徐瑩說話的玉竹,眼睛都不動彈了,要說徐瑩漂亮,那玉竹就是非常漂亮,徐瑩的氣質是很強勢很堅強的那種,玉竹自小就不出門,張老三所有活都是一個人幹,
玉竹每天也就是做做飯,養的皮膚特別好,沒怎麼曬過太陽,跟徐瑩比已經結婚了的玉竹除了小家碧玉的清新,還有一份成熟女人的魅力,這讓劉洋看的癡癡的,
他看慣了富家女,大洋馬,和徐瑩這種要強女人,就是沒去過鄉下或者農村看小家碧玉。
劉洋搖搖頭冷靜了一下,然後去邊上花壇裡拔了一朵花,徑直走到還在認真聽徐瑩解釋名詞的玉竹面前把花伸了過去,
“小姐,晚上可以跟你約會麼”劉洋大言不慚的直接就說出了目的,
徐瑩一副看傻子的表情,這副嘴臉他已經看了快一個月了,這種人,玉竹要是能看上,自己一頭撞死在這裡。
她只能冷冷的看着這傻逼男人的表演,自己都有人隨身保護,更何況人家山寨女主人。
玉竹那裡經過這場面,臉紅彤彤的嚇的抓着徐瑩的手一直抖個不停,她倒不是怕這人,而是沒經過這種事,心裡還在想怎麼會有這種人,把徐瑩抓的疼的直吸冷氣。
“啪”就聽見一聲響,劉洋已經一個大飛撲直接飛出幾米遠落在了花叢裡,連悶哼一聲都沒有,估計直接就昏了。
準峰很瀟灑的拍了拍腳,還站着踢人的姿勢,自嘲的跟徐瑩笑了笑,這兩個月就是準峰跟着徐瑩的,救過徐瑩幾次了,亂世這種打扮的女人非富即貴,被人盯上很正常。
玉竹已經反應過來這人是幹嘛來了,還想自己去踹兩腳,被徐瑩拉住了,徐瑩估計這劉洋一時半會是起不來了,玉竹非常氣憤,自己不但被人當着徐瑩的面調戲還被劉十三手下給看到了,這讓她趕緊很沒面子,
“不許你跟劉大哥說這事”玉竹一直還是管劉十三叫劉大哥,劉十三叫她叫老公,她只在內室叫,其他地方還是叫劉大哥。玉竹很肯定的跟狼峰認真的說道
準峰又是摸頭傻笑,碰到這種事又不敢笑的太多,“這,這我可以保證不說,不過疾峰,銳鋒和尖峰都在了,”這種老闆娘被人調戲的事,他們沒有及時阻止,已經算是失職,
這時候只有傻傻的準峰可以解開,其他三個也就沒敢出來,他們三個任何一個出來,肯定是先揍人,然後就不知道怎麼辦了,也只有準峰的招牌傻笑可以逃過一劫,
玉竹聽到其他四個人都看到了,這小臉鬱悶的,把準峰都嚇的不敢笑了,正想怎麼解決的時候後面傳來風聲。
準峰一個挫身,就見一個拳頭從耳後擦邊伸了出來,準峰順手抓住這拳頭,背部一頂一個過肩摔,那人在空中很巧妙的一個翻轉居然安穩落地,不等對方再動作他腦袋上已經頂了一支槍,疾峰的槍,
準峰在這功夫已經把徐瑩和玉竹拉到了大槐樹邊上,讓她倆背靠槐樹,自己擋在前面,
就這同時,槐樹後面又閃出一個人來,伸手抓向玉竹的肩膀,他手還沒到,就被一隻釘在樹上的飛鏢打斷,只能收回手臂,並改爲拍,拍向了玉竹的頭,手拍到了一半,他又不得不縮回去,自己的腰部似乎有一個很尖銳的東西已經劃破了襯衣,皮膚也已經透風了,他一身冷汗,不由得沒敢在動,
冷場了大概三秒鐘,疾峰收回了手槍,銳鋒收回了自己的匕首,從另外兩顆樹後面又閃出兩人來,似乎就一直在那裡一樣,一個是一個瘦小的矮子,一個是剛發飛鏢的尖峰,
疾峰掏出打火機和火柴,點了一顆煙,然後似乎很隨意的說了聲“出來吧!”
只見另一邊的槐樹邊上出來了一個跟疾峰一樣打扮的人,同樣的風衣同樣的帽子只是顏色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