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數的公司被秦氏擠垮,很多人,尤其是官場之人,紛紛盯緊了秦無道,準備藉此發難,至少也要向狠狠地告他一狀。!但是,也不知道是秦無道發現了,還是他本身不是一個無情之人,也或者他不想天安市出現巨大的混亂,很多香水和化妝品公司,在即將被擠垮的時候,秦無道都會派人,以合理的價格進行收購,或者
讓他們做爲秦氏的一個代理。
本來即將破產的公司,一下子跟着秦氏也發了財。
高翔平大大的鬆了口氣。
秦無道的所作所爲,大大的提高了天安市的經濟發展,在秦氏的影響下,高翔平估計,GdP至少能增加百分之七十,這證明他開始對秦無道的幫助,無疑是正確的。
但是,在這種情況下,有一個公司卻受到了極爲嚴重的衝擊!
在秦氏集團高速發展的時刻,很多家族都受到了巨大的衝擊,按理來說,天安市的首富蘇氏,應該受到衝擊最大。
只是,蘇氏和秦氏有合作,他們反而在秦氏的發展,得到了巨大的好處。
但是,隨着秦氏高樓大廈的蓋起,另一個公司沉不住氣了。
那是,雙日集團!
在天安市,誰的生意做的最大,毫無疑問,是沈家,雙日集團毫無疑問是天安市的龍頭老大。
這個集團,天安市的各行各業都有涉及,尤其以奢侈品爲主,內部擁有萬名員工,是天安市的支柱產業,在整個省內都享有極爲崇高的地位。
只是,隨着秦氏的發展,雙日集團受到了巨大的衝擊,化妝品和香水這兩條銷售鏈徹底bēngpán了。
除了雙日集團自己的商場還在銷售自己的產品,其他商場寧願違背協議,支付違約金,也要將雙日集團的產品下架。
在秦氏的產品面前,雙日集團的產品根本銷售不出去,付點違約金算什麼,賣秦氏的產品很快能補回來,越早下決定,啓用秦氏的產品,賺的越多。
至於雙日集團自身的商場,根本賣不出去。
如此一來,對雙日集團的打擊極爲致命了,損失了這兩條重要的生意鏈,彷彿正在急速爬行的巨獸,突然斷掉了兩條腿,怎麼行動怎麼彆扭。
尤其是秦氏還傳出即將出產煙和酒,更加讓雙日集團坐不住了。
雖然雙日集團自身不生產煙和酒,卻和很多大型酒廠還有菸廠有合作關係。
沈寧雨一身白色職業裝,坐在總裁辦公室內,聽着下面人的彙報,典雅的面容面容寒霜,怒意簡直難以掩飾,膚色如玉、修長且柔若無骨的玉手,都在不知不覺間握緊。
下屬似乎也明白,這位手腕極狠的老闆心情不好,匆匆的彙報完,連建議都不敢提,老老實實的站在了一邊,等候沈寧雨發號施令。
“說完了?”沈寧雨聲音似冰。
“是,是的!”下屬心裡一寒,結結巴巴的回答。
“那你還站在這裡做什麼?”沈寧雨冷冷的道:“是想告訴我,公司的香水和化妝品生意徹底崩了,還是想告訴我,我們這一季度的盈利,全部建立在其他公司的違約賠償?”
“我,我馬去,去想辦法!”下屬慌忙回答,然後扭頭跑了出去。
“嘖嘖嘖,想不到,你沈寧雨也有將怒意發在下屬身的一天。”一道滿是嘲弄的聲音響起。
一個身段阿娜的女人走進總裁辦公室,手還抱着一疊件。
這是一個年齡不大的女人,和沈寧雨一樣,身穿白色職業裝,體型和沈寧雨居然極爲相似,只是她的臉帶着一個白色的面具,只露出一雙眼睛,頗顯詭異。
沈寧雨冷淡的看了女人一眼,淡淡的道:“沈悠悠,你不用說話陰陽怪氣,做好你秘書的職責好。”
這個女人赫然是沈悠悠。
她臉的傷勢還沒有治好的時候,秦無道消失了,之後傳出很多人對秦無道的公司,還有和他有關的人動手的事。
沈寧雨在那個時候出手,將沈悠悠帶回了公司,擔任她身邊的秘書,變相的保護了沈悠悠。
可惜,沈悠悠並不領情,甚至更加敵視沈寧雨,時不時的會諷刺她兩句。
“我說話有陰陽怪氣嗎?”沈悠悠呵呵笑了起來,看着沈寧雨,道:“公司內已經有人沉不住氣了,香水和化妝品可是沈氏的大頭,如果全毀了,你知道那些老東西會怎麼對你嗎?”
沈寧雨冷笑道:“毀了毀了,這和我有什麼關係?整個天安市的香水和化妝品已經全部進了秦無道的口袋,又不是我們雙日集團一家。”
“說是這麼說,家裡的那些老東西會認同嗎?”沈悠悠嘖嘖有聲道:“那羣依附在雙日集團的吸血鬼,只會把責任推到你身,推到你這嬌柔的身軀。”
沈悠悠在說推到的時候,刻意用了第三聲,推到一下子成了推倒。
這一下徹底的激怒了沈寧雨。
“夠了!”
“怎麼可能夠?”沈悠悠低低的笑了一聲,道:“聽說秦無道還準備出售煙和酒,嘖嘖,這也是雙日集團的兩個重要產業鏈,要是它們都毀掉,那雙日集團等於毀掉一半了。”
“你別說笑了!”沈悠悠嗤笑道:“再這麼下去,雙日集團都要沒了,還有什麼依附不依附?別忘記了,雙日集團不是你在做主,是那位做主,只要他願意,隨時能讓你一無所有。”那位自然是沈寧雨和沈悠悠的父親,沈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