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冷眼看着櫻田門次郎,冷道:“我是秦氏的人,奉命保護你的安全。”
“秦,秦氏……”
這個答案實在出人意料。
櫻田門次郎都忍不住瞪大了眼睛,秦氏的人會救他?
不,應該說派人保護他?
雖然說他沒有反對秦氏,卻也絕對沒有贊同,甚至隱隱的在抵制秦氏,秦氏爲什麼會救他?
秦氏應該是盼着他死纔對吧!
青年道:“島國需要幾個不錯的領袖,你就是其中之一。”
櫻田門次郎臉色大變,冷聲道:“你們想讓我成爲你們掌控島國的傀儡。”
他不怕死!
櫻田門次郎一直認爲自己是一個不怕死的人,自己爲了國家,能奉獻一切,所以,在這一刻,櫻田門次郎已經做好犧牲的準備了。
青年的回答卻出人意料。
他看着櫻田門次郎,反問一句,道:“秦氏的傀儡?你會嗎?”
櫻田門次郎一呆,有些沉不住氣的道:“我當然不會,你們,你們到底想做什麼?”
青年淡淡的道:“我們對島國並沒有惡意,相信我,秦氏更希望島國能好好的。”
這句話絕對沒有假,因爲秦無道需要一個完整的島國,做爲他的領地,而不是一個廢墟。
任何一個侵略者大概都是這個想法。
可惜,青年的話,聽在櫻田門次郎的耳朵裡,又是另一個想法了。
“你們還真敢說,你們看看,你們秦氏來了之後,對我們島國造成了什麼樣的破壞。”
青年冷淡的道:“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你們不找秦氏的麻煩,秦氏就只會安安分分的做生意,爲你們提供鉅額的稅收。”
櫻田門次郎再次沉默了。
秦氏雖然造成了巨大的破壞,不過,鮮少有他們主動出手攻擊誰,大多數是被動反擊。
當然,青年的話雖然沒錯,卻也要分場合。
秦氏對島國的破壞,那是事實。
如果說,秦氏現在處理劣勢,他說這種話,櫻田門次郎連聽都懶得聽。
可惜,現在秦氏處於強勢,佔據上風,他們再說這話的時候,聽在櫻田門次郎耳朵裡,就變成了另一個感覺……秦氏只想好好的發展,只要不招惹他們,他們就不會做出過激的行爲。
這種想法,在剛剛被救的櫻田門次郎心裡,格外的強烈。
“我該走了。”青年突然道:“對了,你的手下全部bèigān掉了,不過,不是因爲對手太強,而是因爲內部出了問題。”
櫻田門次郎臉色再次大變,道:“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櫻田門次郎在島國地位極高,屬於最巔峰的幾個人之一,他身邊怎麼可能缺少高手保護。
事實上,他的身邊足足有一個月位,五個星位保護他的安全。
可是,剛剛那個想殺他的人,卻無聲無息的進了他的房子,以一種貓捉老鼠的方式,要殺掉他。
他的保鏢呢?
青年淡淡的道:“意思就是內部有問題,當然,我說出的話,你未必會信,所以,一切還是你自己去查吧,這是我的電話,以後你有需要用秦氏的地方,聯繫我!”
青年扔下一張紙,轉身離去。
遠處,傳來一陣陣的警笛聲,天上也飛來了自衛隊的直升機。
櫻田門次郎一臉陰沉,看了看手裡的紙條,將其放進口袋裡。
“查!”等到自衛隊和zhìfú的人都到了後,櫻田門次郎冷冷的道:“我要最再短的時間內,知道我的保鏢們,爲什麼沒有出現。”
“這個……”自衛隊的一個將領遲疑一下,咬牙道:“櫻田先生,您的保鏢都被殺死在了門外,距離這裡不足二十米。”
“什麼?”櫻田門次郎猶如怒獅一般,咆哮道:“你說他們都死了?”
“是的!”
櫻田門次郎氣的身子都在發抖。
那些都是高手,都是島國的寶物。
島國本身就不是武者出衆的國家,月位的數量還沒有夏國日位的多,一次損失一個月位,五個星位,這打擊實在太大了。
尤其是在秦氏步步緊逼的現在,更顯突兀。
“怎麼死的?”
自衛隊將領和zhìfú的領隊互看一眼。
“說!”櫻田門次郎低喝一聲。
自衛隊將領道:“從我的經驗得出的結論,其中一個保鏢,對其他保鏢下藥,使他們陷入昏迷,至少也是神志不清,然後將他們一一殺死,這個時候,又出來了一個人,將這個人殺死。”
說着,將領遞給櫻田門次郎一張照片。
照片上清晰的顯示,一羣人躺在地上,脖子或者心臟上出現大面積的鮮血,但是,他們的表情卻很平靜。
沒有痛苦,沒有對死亡的恐懼,彷彿睡着的人一般。
只有一個人站着,身上插着一把劍,被釘死在牆上,雙眼圓睜,表情充滿了震驚和恐懼。
“八嘎!”
這實在太明顯不過了。
櫻田門次郎恨欲抓狂。
無疑,是那個站着被殺死的人做的,櫻田門次郎認識他,他的保鏢裡面的第二高手,僅次於月位的大高手,一身實力直逼星位巔峰。
沒想到,問題出在他的身上。
有些人想殺死他,櫻田門次郎可以理解,但是,爲什麼要殺死這些多高手,這些都是島國的寶物啊!
至於是誰殺死的這個叛徒保鏢,櫻田門次郎也很清楚了,就是秦氏的那個青年。
他肯定一早就在這裡了,否則不會出現的這麼及時。
爲什麼,爲什麼不救下這些人?
櫻田門次郎心裡忍不住埋怨。
可是,他心裡也很清楚,秦氏的人和他是敵非友,救下他已經不錯了,怎麼可能出手救他的保鏢。
也許,秦氏的人巴不得島國的高手多死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