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笛心事被人戳穿,只能尷尬的笑着,凌綺兒也有些不自在,故意粗聲粗氣的問項笛,“你做什麼生意要跑到青樓來?”
項笛無辜的解釋,說他生意往來的客戶提議要過來坐坐,而他爲了促成這筆生意自然要捨命陪君子,剛纔將客戶安頓好,這不是就打算走了嗎。
凌綺兒斜視着項笛,“你幹嘛賺這種錢?”
項笛無語,他接觸家裡生意也有一段時間,跟着父親總管也算跑過幾處地方,人也不再像以前那樣無知。現如今談生意不就是這樣嗎?青樓、酒樓、茶樓……
項笛面有難色,求助的看向大師兄,陽修言不忍心自家小師弟被這麼迫害,拉過凌綺兒對她教訓,“做生意的事不是你想得這麼簡單,喝酒應酬都是必須的。”
凌綺兒眉頭微緊不情願的說:“好啦!我知道啦。”她又不是傻子,一個從二十一世界過來的人,比他們更瞭解這些,只是猛然看到項笛逛妓院有些接受不了而已。
“太子妃姐姐,他是誰呀?”樑國九公主見他們談完話後才問項笛的身份。
“噢,忘了給你們介紹,這是我師弟,名叫項笛,這是樑國來的貴賓,大皇子,七皇子,九公主。”凌綺兒向唸到的人名一一指去。
在場除了項笛,全是王室子弟,項笛很自然的要給他們行禮。凌綺兒立即拉住他下彎的身子,不肯讓他跪。
“不用見禮,有什麼關係,都是朋友。”
樑國皇子也附和說:“是呀!不用這麼見外的。”
凌綺兒拉着項笛入坐,陽修言坐在項笛的另一邊,問他,“小師弟,你最近在忙什麼,怎麼沒過來找我們。”
說到這個凌綺兒也覺得是,“對呀!你爲什麼不來看我?”
項笛尷尬的解釋,“我才接觸家裡的生意,很多地方都不懂,正在努力的學習呢!每天挺忙的,所以沒有什麼空閒休息的時間。”這是一個方面,還有另一個方面。陽修言是六皇子,項笛總不至於去皇宮找他玩,而凌綺兒是太子妃,就像項笛孃親說的一樣,就是項笛不爲自己想,也要爲凌綺兒想,一個女人家最重要的是聲譽,項笛如果經常去找太子妃免不了被人口舌,到時候太子妃在太子府的日子就會難過。
“哎!你真幸福,哪像我,整天無所事事,好無聊噢……”
太子看一眼凌綺兒才說:“你每天不是在不停的製造麻煩嗎?還有空閒無聊?”
凌綺兒怒瞪太子,這人就是爲了拆她的臺。凌綺兒不想在這麼多人面前和太子討論他另一個女人的事情,主要是樑國貴賓在,聽到這些還是有些不好的影響。
“這裡也挺無趣的,要不我們出去逛逛街吧?”樑國大皇子提議,“我們還沒見過契國的夜市。”
沒人反對,便決定去逛夜市。
凌綺兒帶着樑國貴賓及自己的師兄師弟就這麼橫着走了出去,也不擔心有人會找他們收帳,反正後面還有一個太子會擺平。
凌綺兒挽着樑國九公主走在最前面,樑國大皇子在後面叫道,“你們走慢點,小心一點。”兩個女孩子走這麼快,如果有點什麼事,都擔心他們保護不好。
陽修言在樑國大皇子身邊說了一句,“不用擔心,有什麼事小師妹會保護九公主的。”
“她?”樑國七皇子驚訝的說:“不是吧?她只有這麼一點點高?”太子妃和樑國九公主身高上差不多,所以在七皇子的眼裡,太子妃和他的妹妹一樣,是需要人保護的弱小女子。
“不要小看我師姐。”項笛露出可愛的臉對六皇子說。“我師姐很本事的,我都打不過他。”真打實戰,師兄弟們都打得贏凌綺兒,可是凌綺兒是女人,纔不講光明磊落這一套,每次和他們打鬧的時候都喜歡偷襲,知道他們百毒不侵,使毒沒有用,每次就用軟筋散這類的迷藥,害得他們手腳無力,然後再出來暴打他們。
除非有人能在第一時間將凌綺兒迷昏,否則的話,一般人都會敗在凌綺兒的毒藥上面。而且凌綺兒爲人聰慧,深知打不過就跑的道理,所以大家也不擔心她會吃虧。
“小九,你等會兒看中什麼就說,我送給你。”
“你要送我禮物?”小九興奮起來,像個小女孩一樣喳喳呼呼的對身後的兩位哥哥說:“皇兄,太子妃姐姐要送我禮物呢!”
這一叫不得了,街上路人都望了過來,看着這兩個小廝打扮的女人。
凌綺兒懊惱的拉了一下樑國九公主,“小九,別忘了我們現在是男人裝扮,不能說出身份,你直接叫我小凌。”
樑國九公主自己也被人盯得挺懊惱的,凌綺兒快速拉着樑國九公主跑過一條街,進了一家金器店。沒有辦法,在國都,凌綺兒也算是一個家喻戶曉的大人物。
五個男人隨後就趕了過來,陽修言搖搖頭說:“你們呀!穿了男裝也沒用。”
凌綺兒不理他們,拉着樑國九公主選首飾,“你選一個吧!我送給你。”
“好呀!”樑國九公主面露喜色。
其實身爲公主,這些金飾又怎麼會少,但女人都喜歡接受禮物時的感覺。
凌綺兒幫着樑國九公主參考,拿着金飾一件一件的在她頭上比劃,後來覺得一隻金兔子還挺可愛的。
凌綺兒幫忙插進樑國九公主的髮髻裡,讓樑國九公主自己照銅鏡。
“這個金兔子很特別,而且很可愛,很襯你。”
“是嗎?”樑國九皇子自己也很喜歡這隻小兔子,但陪她來的人多,免不了要多問幾個人意見,轉頭問樑國皇子他們,“皇兄,小九戴小兔子好看嗎?”
“好看。”
樑國九公主沒落一個人,所有人都問遍後才說了一句,“其實我也喜歡這隻小金兔子。”
“好,喜歡就買!”凌綺兒見樑國九公主總算敲定,便招來項笛,“師弟付錢。”
凌綺兒轉身見太子手正捏在荷包,臉色詭異的看着她,猜想太子原是想主動付錢的,不過她有這麼一個有錢的師弟,花他這點錢也沒關係。相比花太子的錢,凌綺兒更願意花項笛的錢。
“你自己不買一個嗎?”陽修言拿起一件看了很久的木簪遞給凌綺兒,“不是喜歡裝仙女嗎?仙女都戴這一種。”陽修言故意嘴壞的取笑凌綺兒,仙女這詞也不是凌綺兒自己取的,而是受過她恩惠的人,出於感恩的心,所以纔會這樣稱呼她。
凌綺兒倒不介意,反正是讚美的詞語,她帶着笑意收下陽修言的禮物,聽到陽修言也叫了一句,“師弟付錢。”
凌綺兒咧嘴一笑,“大師兄,這算你送我的還是師弟送我的?”
“我和師弟一人一半心意。”陽修言有時候也挺喜歡壓榨項笛的。
樑國兩位皇子看不懂,“怎麼你們買東西,都是小師弟出錢?”最小的不是應該受到
寵愛嗎?至少他們那邊是這樣的。
“因爲我們師弟家裡最有錢。”陽修言笑得像只老狐狸一樣。
樑國九公主捏着手中的小金兔子看得正歡快,聽到這個擡起頭來驚訝的說:“不會吧!還有誰家裡比皇家裡有錢呀?”
“我師弟是契國第一首富之子,而我們雖然是契國的皇子,但契國國庫裡的錢,我們不能動,我師弟家裡的錢,我師弟能動。這就是差別。”陽修言解釋得很正確。
樑國九公主理解的點頭,對項笛說:“你果然很有錢。”她平常沒機會花錢,所以沒注意到,這會兒被六皇子這麼解說,倒發現自己身上好像真的沒有銀子,只是平常吃穿用從來不缺,也就沒將銀子放在眼裡過,這下才驚覺,她是沒有錢的人。
凌綺兒拉着樑國九公主故意在街道上鑽來鑽去,就是要他們幾個男人在後來追,像玩老鷹抓小雞一樣,樑國九公主也玩得很瘋,非常配合凌綺兒的工作。
“……”凌綺兒疑惑的回頭。
樑國九公主面帶困惑的問:“怎麼了嗎?”
凌綺兒臉色凝重的搖搖頭,帶着樑國九公主繼續往前跑,故意走向人少的地方,直到走進一條無人的巷子裡。
樑國九公主緊張的拉着太子妃,“你不要跑這麼快,皇兄他們都沒跟過來。”
凌綺兒嘴角勾起一絲殘酷的冷笑,“什麼人,出來。”
“啊?”樑國九公主完全不懂武功,根本不知道他們早就被人盯上,有人跟蹤她們。凌綺兒故意甩掉太子他們,自己帶着樑國九公主跑來這裡,就是爲了引出這些人。她倒要看看是什麼人敢跟蹤她。
圍牆上瞬間出現七八個黑衣人,看着凌綺兒的眼神多了一份戒備。
“你們是誰?”遇上這種事,大家都會習慣性的問一句,雖然明知道對方不會回答。
“把她們倆人帶走。”
這些黑衣人跟了凌綺兒她們已經有了一段時間,自然知道她們是誰,抓了她們就是爲了帶走樑國九公主。
“哼,就要看你們有沒有這個本事。”
凌綺兒冷笑着,這一次下毒沒有一點成就感,因爲這些黑衣人根本沒有防備凌綺兒,凌綺兒輕易就得了手。
“按按你的下腹,看看有什麼感覺。”
黑衣人半信半疑的伸手按了一聲,痛苦的嘶叫了一聲,“你下毒?”
“乖乖的告訴姐,究竟是誰派你們過來的?”
“到地府裡去問閻王吧!”黑衣人舉着刀就衝了過來,樑國九公主大叫一聲直接昏倒,緊跟着九公主倒下去的就是這些黑衣人。
凌綺兒眼神肅殺的對空中叫了一句,“戲看夠了嗎?看夠了就給我滾出來?”
空中飄着陽修言一聲戲謔的笑聲,幾個男人相際從黑暗中走了出來,凌綺兒磨磨牙說:“你們好樣的呀!男子漢大丈夫不在前面殺敵,卻躲在我一個女人後面。”能這麼肯定他們就在附近是因爲相信他們。
凌綺兒都能察覺有人在跟蹤他們,她就不相信陽修言和項笛他們感覺不到,而皇子出生的另外三人,對這種事從小就特別敏銳,應該不難發現纔對。就算他們發現不了,不是還有陽修言和項笛嗎?
大皇子擔心他們又吵起來,帶着恭維的笑意說:“這事怪我們兄弟,因爲我們先前不相信你有武功而且厲害,所以剛纔我們才說想見識一下。”事實上是大皇子和七皇子擔心九公主的安危,想衝上來救她們,不過被陽修言拉住了,叫他們看戲。而太子也想看清凌綺兒的能力,項笛是完全不擔心凌綺兒出事,就算是有危險,他也救得了,因爲聽這幾人的步伐,武功都在他們之下。
“……”就爲了這麼無聊的理由,就讓她一個弱女子變身成了超級賽亞人,好在只是天女散花似的散散毒。
“你們很無聊。”凌綺兒中肯的評價,見幾個男人還沒有動的意思,凌綺兒扶着暈倒的樑國九公主手臂都開始發麻了。
她怒了。“你們還不過來幫把手,還不把這些人帶回去。”
樑國七皇子立即過來抱起九公主,其他幾個男人一手抓一個黑衣刺客,跳上屋頂,跟着太子一起往大牢的方向跑去。
凌綺兒無事一身輕,悠閒的跟在他們的身後。看着她輕鬆的模樣,落後的七皇子說:“你好像一點都不累?”
七皇子是幾人中間,武功最差的一個。
凌綺兒鄙視的說:“這有什麼好累的。”這樣的速度對凌綺兒而言就像走來走去似的,她用盡全力開跑,這裡沒人能夠追得上她,就是陽修言和項笛也追不上。
陽修言和項笛在武藝上是全面發展,她卻是專攻一門,如果這一門還比他們差,那凌綺兒也可以去撞牆了。
太子將這些人丟進大牢後,匆匆的對幾人交待了一句,讓他們先各自回去,便隻身前往皇宮覲見。
“太子妃,我們先送你回去吧!”太子妃厲害是一回事,但還是女人,如果碰上一些狠辣的對手,她也不一定是人家的對手,雖然他剛剛看得清,知道太子妃的毒使得出神入化。
“我在這裡等太子。”
“太子剛纔不是讓我們先都回去嗎?”
“你傻呀!虧你也是當太子的人。”凌綺兒沒好氣的翻白眼,在樑國大皇子計較她這話之前,她已經先一步解釋,“你們國家碰上這種事,皇上不會下旨連夜審查嗎?更何況剛剛的刺客是針對的九公主,你不想知道是誰派來的人嗎?”
大皇子錯愕,他確實想知道,只是契國審理這案,會讓他們樑國人旁觀嗎?
“反正我要在這裡等太子,我還沒見過審犯人呢!等下要使用酷刑什麼的,我最懂了。”
“師姐,你什麼時候懂的這些?”項笛怎麼不知道。
“回吧!明天有結果了再告訴你。”審犯人是件殘酷的事情,陽修言不希望凌綺兒看到這些,膽大是一回事,血腥又是另一回事,誰知道到時候她能不能接受,接受不了肯定要留下心裡陰影的。
“哎哎哎……你們就別擔心我好吧!我知道呢!真的是,倒是你們,先把九公主送回去吧!免得她等下醒了又被嚇着。”
“這……”樑國大皇子有些猶豫,不知道該怎麼辦纔好。
“要不你們也留下來,到時候九公主如果快醒了的時候,我們就點她的昏睡穴,讓她睡覺吧!”
這個提議倒是不錯,而凌綺兒又堅決要等太子,要看怎麼樣審問犯人,所以大家都只好陪着她。
當太子受了皇命,再次來到大牢時,看到他們都還在,不免有些驚訝。本來還想問什麼的,但聽到凌綺兒一句話,就明白原因了。
“我就說了皇上會下命連夜審問此事吧!”
太子雙手環胸,睨視着凌綺兒道:“你不會是想進去吧?”
凌綺兒擺出和太子一樣的動作,連眼神都學得到位的回一句,“刺客針對的人是我,制服他們的人也是我,我有絕對的知情權。”
“你太胡鬧了吧!”太子臉色有變,這種事是屬於機密,怎麼能說看就看,而且看凌綺兒他們這陣仗,完全是想大家一起進去。
“讓不讓進一句話。”
“不讓。”
凌綺兒眼睛凌厲的瞪向太子,“這是你逼我的。”
她臉色瞬間轉變,得意的揚了揚下巴,壞事成功了的模樣。
這樣子對於師兄弟來說挺熟悉的,項笛擔心太子還不知道自己中了毒,主動爲太子點了一條路。
“師姐,你給太子下了什麼藥?”
“也沒什麼,只是三年內沒能力行房而已。”
“你……”太子聽到自己中了毒先是震驚,然後聽到凌綺兒說他中的毒性便是憤怒。
“你還真敢對我下藥。”
“怎麼就不敢,我告訴你,你不帶我進去,我讓你這輩子都沒本事讓女人性【和諧】福。”凌綺兒將一個性字咬得特別的重,示意他自己看着辦。
“你也別這麼死心眼,我們大家一起進去多好!樑國皇子們也能看到你審問犯人,畢竟他們在我國出事,也讓他們明白和我國是沒有關係的。有些事情要眼見爲實,你事後說得再天花亂墜,他們沒有親眼見到,也會半信半疑。”
“……”樑國皇子倒被太子妃說得尷尬。
“解藥。”太子不情願的妥協。
凌綺兒笑得得意的倒了細小藥丸給太子,讓他服下。還擔心他看不起這顆小藥丸,解釋說:“你別看它小,但作用大着呢!增加男人那方面功能的。”
太子臉黑透了,他覺得最近幾年,他都不用出門再見人。他怎麼就攤上了這麼一個太子妃。虧得還是父皇千挑萬選替他找的。
“你們要不要,很好用的。”凌綺兒像街頭買假藥的人一樣,還吆喝了起來。
雖然男人們對這方面特別看重,也願意吃這種強身健身的藥,可是凌綺兒這麼喊,而且旁邊還有人,誰敢真伸手要。他們都很理性的搖頭,尷尬的笑着說不用,謝謝。
太子帶着他們進了大牢的時候,幾個刺客被綁在木樁上,人還沒有清醒過來。
“怎麼把他們弄醒?”之前凌綺兒對他們下了毒,所以太子以爲要有解藥纔會醒,哪知道凌綺鄙視的問太子,“你有沒有常識,你用水潑他們,他們不就醒了嗎?”
太子氣得磨牙,他就是嘴賤,纔會和凌綺兒說話,讓她有機會氣死自己。
“來人,潑醒他們。”太子招手,旁邊早就準備好了的牢房侍衛便提着幾桶水向刺客們潑去。
見他們慢慢轉醒,先是迷糊,再是猛然震驚,最後是拼命的掙扎。
凌綺兒見他們浪費力氣,好心的提醒他們,“乖乖的,不要浪費力氣掙扎了,太子問你們什麼就說什麼,回答得讓我們滿意的話,等會兒請你們吃一頓豐盛的大餐。”
“呸……”帶頭的黑衣人也就是之前下令要殺凌綺兒的人猛的吐了一口口水,別說,還吐得挺遠的,都到了凌綺兒的腳邊。
“說,誰派你們來的,你們的目的又是什麼?”太子陰沉着臉恐怖的發問。
“呸,你們就省省力氣吧!既然落在你們手裡,本大爺也沒打算活着回去。”說完這話,刺客頭子嘴角就落出黑血。
凌綺兒大叫着,“他們嘴裡有毒藥,別讓他們咬毒。”雖然凌綺兒他們反應很快的扣住了幾個刺客的下巴,可是這些人比他們更快一步。
凌綺兒震驚的說:“怎麼會這樣?”
太子眉頭深鎖,雙手置於背後緊緊的握着拳頭。
樑國大皇子可能是見慣了這種場面,帶着安慰的語氣對凌綺兒說:“是這樣的,他們出來做任務時,一家大小全被他們的主人抓在手裡,任務失敗了若不馬上尋死,那就是他們全家人陪他們一起死。”
“我、我知道。”凌綺兒驚訝得有些吐詞不清。
凌綺兒看過電視上面演的,都是這樣的,只是她剛剛沒有想到而已,剛纔站在大牢外面玩時,她只是在想要用什麼恐怖噁心的話來嚇他們。
以前看小說時,一個個穿越女主在審問犯人的時候,都是轉轉手腕,嘴裡念上幾個滿清十大酷刑,就能把這些犯人嚇得尿褲子,連一天需要上幾次茅廁都會事無鉅細的說清楚。
“叫你別看吧!”陽修言敲了凌綺兒額頭一下,把她拉入懷裡安慰,“好啦。沒事的,不要想太多。”
凌綺兒悶在陽修言懷裡點點頭,突然覺得生命實在是太脆弱。
這件事對於凌綺兒而言,只是一件特別遊戲而已,可是對於這些刺客而言卻是生死猶關的大事。
凌綺兒剛剛想的都還只是她是否也能像其他穿越女主一樣,三兩句就套出他們心底的秘密。可是這些刺客沒有給她機會,毅然的咬碎了嘴裡的毒藥。
“這樣也好,至少死了一個救了全家。”凌綺兒還算樂觀的說了一句話。
太子立即不滿的回了一句。“膚淺。”對他而言,只要能找出背後的真相就可以了,其他的一切都不在乎。
立場不一樣,想法就不一樣。
齊浩然是太子,他想的是如果抓不到真兇,到時候樑國公主或是皇子在契國出了事,契國就逃不脫干係,而他們稍微好轉的關係又馬上會崩裂,好不容易停止的戰爭,又要繼續打起來。
“我回宮覆命,你先回太子府。”太子說完轉身便走,像一陣冷風颳過一樣。
“什麼態度!”陽修言不滿的輕說了一聲,雖然知道太子說的是事實,但也不喜歡他用這種態度對凌綺兒說話。
凌綺兒小嘴微癟,“我回太子妃啦!”
“我送你。”
“我們先一起送大皇子他們回驛站。”他們的安危纔是頭等大事,凌綺兒突然想到,“難道是爲了破壞公主和親?”
經凌綺兒提醒,事情好像極有可能。
陽修言拉着凌綺兒,“這種事你就不需要操心,好嗎?現在送你回去,好好睡覺。”
樑國七皇子也說:“是呀!這事皇上會查清楚的,你不是還要幫我整理腦筋急轉彎嗎?明天我去太子妃府找你拿,可以嗎?”
“好。不過明天下午過來,上午我要睡覺,起不來。”
“沒問題。”
幾人先送大皇子他們回了驛站,然後是陽修言和項笛一起送凌綺兒回了太子府。
太子府門前,“小師弟,你有空就過來看我,我挺無聊的,太子府一點兒都不好玩。”
見項笛帶着可愛的笑意保證後,凌綺兒才滿足的進了太子府,至於陽修言不用要求,他也會經常來太子妃見她。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