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和凌綺兒回了夜宿的宮殿,雖然太子果斷的將凌綺兒交給了宮女去照顧,可是沐浴後的他,躺在牀上翻來覆去卻怎麼也睡不着。
腦海裡不斷的想着凌綺兒今天晚上在晚宴上的表現,她真的是一個很聰慧的女人,父皇和六皇子當着樑國貴賓面差點失禮的吵起來時,是她輕鬆的化解。
原本有些冷場的宴會,也是因爲她而變得活躍,彼此笑鬧,少了階級觀念,就好像朋友一樣,太子從來沒有試過這種感覺。
特別是凌綺兒唱的歌,太子以前並不知道凌綺兒的歌唱得這麼好,歌詞添得這麼的恰當,表揚了契國又歡迎了樑國,讓身爲太子的他,在那一刻都覺得,有這麼一個妻子,是一種榮幸。
太子越是回憶剛纔晚宴上發生的種種事情,他就越是思念凌綺兒,想念她的一顰一笑,想念她的味道。
她的嘴角彎彎,粉紅的脣時常會不滿的嘟起,軟軟的,香香的,親上去的感覺,就像嬌嫩的豆腐似的,讓人想輕輕的含住,好像用力一點。她的脣就會化了軟了似的。
太子想到這些,身子不爭氣的起了反應,想到是因爲凌綺兒纔會這樣,他高傲的自尊心不容許發生這種事情,立即招來了公公說:“去太子府叫鳳語夫人來。”
太監爲難的說:“太子,宮門已關,這個時候只怕出不去,就是出去了也帶不了人進來。”
太子眉頭緊皺,他還真是被慾望衝昏了頭,這麼簡單的一件事情竟然忘了。
“去,找個漂亮伶俐的宮女過來。”
“是。”
在宮裡,宮女本來就是沒有地位可言的,對她們而言,最好的待遇就是被某位皇子看中,然後帶出宮,回府裡做個通房之類,等將來肚子爭氣,爲皇子生下一男半女也算是苦盡甘來。
肯爲太子暖牀的宮女很多,這種好事情,宮女們若想撥得頭籌,還得向辦事的公公獻上一份心意。所以這種有油水的事情,公公們都樂意爲主子們去張羅。
沒多久公公就帶了一位小宮女進來,十五六歲情竇初開的年紀,穿着翠綠色的宮裝,粉嫩粉嫩的臉頰上帶着羞澀的笑意,卻又欲拒還迎的看着太子,希望能得到太子的恩寵。
“過來吧!”太子看了一眼,感覺還不錯便同意了她留下,示意辦事的公公出去。
寢宮裡只剩下太子和小宮女時,小宮女緊張的捏着裙襬,“太子,奴婢名叫雙詩。”
“本宮對你的名字沒有興趣,脫衣服,過來侍候。”
雙詩小臉微白,早就聽聞太子冷酷無情,果然是這樣的,就連在即將做最親密的事情時也是這樣的。
“還愣着幹什麼,不願意就滾出去。”太子有些爆怒,這個宮女扭扭捏捏,和凌綺兒比相差太遠。
“不不不,奴婢,奴婢是……”雙詩來太子這裡是抱着必須成功的決心,因爲她想出宮,家裡傳來話,娘已經快不行了,她只有離開了皇宮纔有機會回家看娘,到太子府當差總比在宮裡當差容易出門。
“不想滾就快點,本宮沒心情等你。”
“是是是!”
雙詩害怕的扯下自己的衣服,全身通紅的走近太子,手顫抖的開始爲他脫衣服,太子看她生疏得很,心底有些煩燥。他直接將雙詩拉到牀上,雙詩防不勝防的被摔一下,發出悶悶的哼聲。
太子脫衣服速度一流,沒有愛撫,沒有親吻,什麼也沒有,唯一有的是下體的接觸,和雙詩壓抑不住的痛苦呻【和諧】吟聲。
從女孩到女人的一瞬間,雙詩覺得整個人就像要被太子撕裂了一樣。曾經她也少女懷春過,也曾偷偷的幻想,有朝一日,皇上大赦天下,放出一批宮女,而她就是其中幸運一個,然後出了宮,找到自己深愛且愛自己的男人,共同建立一個家,生一個屬於他們的孩子,如今這一刻,雙詩覺得被撕裂的不止是她的身體,還有她的夢想。
“太子……”雙詩緊咬着下脣,雙手握拳狀,怕自己忍不住痛會把太子直接從自己的身上推開。
在雙詩忍痛忍得麻木,下半身僵硬了的時候,太子才毫不留戀的從她身上離開。
雙詩躺在牀上一動不動,眼角掛着不小心留出的淚水,一副剛被人玩弄後的不甘模樣,太子見了一聲冷笑,“別擺出一副本宮逼你的樣子,是你自己送上門的,好了,現在你可以滾了。”太子最煩的就是這種女人,沒上牀前,眼巴巴的貼上來,上過牀後又擺出貞潔烈女的模樣,只爲了讓男人負責。
雙詩眼珠微微轉動,想起來自己的目的,忍着身上的痛苦跪在太子的面前,“求太子大發慈悲,帶奴婢回府吧!奴婢什麼也不求,能當一個燒火的丫頭就行。”
太子冷笑一聲,就知道天下的女人都一樣。但仍然配合的發出一聲,“嗯?”他有點疑惑,爲什麼是燒火的丫頭也行,太子雙眼凌厲的瞪着不着片縷,跪在他面前的小宮女,猜測她的目的。
“你的目的?”
雙詩身子亂顫,她知道太子誤會了她,慌亂的解釋。結結巴巴的說,“我、我只是想,想……”
雙詩想說什麼又說不清楚,更引起太子的懷疑。
“你是誰的人,到本宮的身邊是爲了什麼?”
雙詩直呼冤枉,眼淚嚇得如雨下似的,“不是的不是的,太子,奴婢沒有,奴婢只是想在太子府當差,奴婢的娘就快要不行了,宮裡當差沒有機會上街,所以奴婢纔想到太子會當差,太子,奴婢求求你,求求你……帶奴婢回府吧!”在府裡當差,每個月能休息一天,這一天是自由活動時間,而且如果運氣好,不用等到休息日才能出門,有時候要上街替主子買東西,或是在廚房做事,上街採購之類,都是有機會出太子府的。
太子冷靜的看着雙詩又是哭又是解釋,在確定她話裡的真假度。
“來人呀!”
太子一聲高喝,雙詩臉頰羞憤得通紅,她此時渾身赤裸,而太子竟然就這樣叫人進來。
“明天跟內務府的人說一聲,她,太子府要了。”
“是。”
“下去吧!”
公公出去後,太子見雙詩還跪在地上,不耐煩的說:“還不滾下去。”
雙詩忙不迭的點頭應話,“謝謝太子謝謝太子。”雙詩好忙腳亂的穿好裡穿,抱着外衣就出了太子的宮殿。出了宮殿,雙詩整個人無力的倒在地上,痛哭失聲。
從小就被家裡送進了宮,七八年的光陰,除了家書的來往,沒有見過一面,如今娘就快要離開這個塵世,不管用什麼辦法,她都要見娘一面。
雖然失去的是寶貴貞操,可是對一個宮女而言,她本來就沒有幸福可言,除了在宮中老死之外,別無他路。與其這樣,還不如用有限的條件去換取見孃親一面的機會。
太子一
個人待在房裡,聞到空氣中一股淡淡的味道,心底更顯得空虛,剛剛發泄過後,身心不止沒得到舒暢,反而更覺得煩燥。
太子起身着了一件衣服披上,決定去院裡走走,隨便吹吹風,讓腦子清醒一下。只是路走着走着,不知不覺就到了凌綺兒的房門前。
太子雙腳躊躇猶豫着要不要走進去,後來想想,凌綺兒怎麼說也是自己的妻妾,不如去看看她有沒有好好睡覺,剛纔她喝了這麼多酒,這會兒肯定是醉了的,也不知道宮女有沒有照顧好她。
太子找到一條可以說服自己的理由後,才推開門進了房間。
房間裡面,某個宮女趴坐在桌邊打旽,太子發出一點聲動,宮女立即驚醒過來,向牀邊望去,見凌綺兒沒有起身的跡象,才鬆了一口氣,正準備又眯一會兒的時候,突然望到旁邊還有一個人,嚇得倒吸一口氣準備尖叫的時候,嘴巴被人捂上。
他走近,宮女纔看清,原來是太子爺。
太子爺做了噤聲的指示,宮女識趣的點頭。
“太子爺。”
“嗯,你怎麼還在這裡?”
“回太子爺的話,奴婢見太子妃喝醉了,擔心她晚上會口渴需要人侍候,所以在這裡候着的。”
太子聽到這話心裡挺舒坦的,主動問了小宮女的名字。
“奴婢喬景。”
“有沒有興趣到太子府做事?”
喬景聽後大喜,“奴婢謝太子恩典。”
“因爲自己去找內務府總管,就說本太子說的。好了,你下去吧!”
喬景喜孜孜的說:“奴婢告退。“
多帶一個人去太子府也好,省得今天晚上臨幸宮女的事情被傳開,而且這個叫喬景的宮女辦事還不錯,至少細心的想到太子妃晚上會口渴,所以願意在這裡侍候着。
太子走近凌綺兒牀邊,只見她瞪大了雙眼望着他,太子有些窘迫的輕咳一聲,“你醒啦?”
凌綺兒此時頭還是暈暈乎乎的,眼珠子不斷的轉着,“剛纔的是誰?”
“一個宮女,我見她挺懂事的,所以明天把她帶回府裡,讓她以後專門侍候你。”
凌綺兒咧嘴傻笑一下,“我有小蝶。”
“小蝶病重,先讓她侍候着,等小蝶好後再說。”
凌綺兒雖然頭有點暈,意識倒還是很清楚,只是行爲有些不受大腦控制,表現出笨笨的傻樣。
“你關心我?”其實說這句話時,凌綺兒並不想傻笑,可是嘴角就是不受控制的咧開,傻傻的好像要流口水的模樣。
太子臉色難看,因爲不是凌綺兒說,他自己都沒注意到剛剛讓喬景去太子府的原因,原來是因爲凌綺兒身爲沒有貼心的丫頭照顧。他想到自己還是關心凌綺兒,臉更黑了。
“你是想佔我的便宜,所以半夜爬進我的房嗎?”
喝醉後的凌綺兒說話更加犀利。
太子一聲結巴,“誰佔你便宜。”
“噢……你坐。”凌綺兒掙扎的從牀上爬了起來,拍拍牀邊的位置,讓太子爺坐下,等他坐好後才問:“你不是來佔我便宜,就是來輕薄我的。”
太子有些惱怒,他就是心不受控制,所以過來看一眼,哪有凌綺兒說的這麼複雜,再說他也不喜歡別人用過的女人。
太子心底雖然是這樣想的,但嘴上說的話卻不一樣。
“你是我的太子妃,我過來想怎麼樣就怎麼樣,是光明正大的。”
“噢……”凌綺兒瞭解的點點頭,“就說你是來輕薄我的吧!”
凌綺兒揮開身上的薄被,揮着手腳,像嬰兒爬行一樣,爬到了太子的腿上坐下,太子大驚,“你做什麼?”
“讓你輕薄呀……”凌綺兒頭一歪靠的太子的肩上,光滑的額頭緊貼着太子的勁處,輕輕柔柔的磨噌着。
“你快下來。”太子有點惱羞成怒的感覺,因爲凌綺兒就這麼一下子,竟然又勾起了他的慾望。
太子憎恨自己的慾望這麼容易就被凌綺兒勾了起來。
“不要!”凌綺兒的頭更用力的埋入太子的懷裡,卻在他身上聞到了一股詭異的味道,頭猛然擡起,“你剛剛做了什麼?”
這種味道很奇怪,卻讓酒醉的凌綺兒拉響了警報。
“沒、沒什麼。”太子有種虛心的感覺,像是被心愛的娘子抓到了他的貓膩,擔心娘子吃醋生氣,然後不理他的感覺。
凌綺兒眼一眯,更用力的在太子身上嗅,發現真的有種問題,一時想不起來是什麼,但這種感覺,讓她覺得不對。
“別像狗一樣。”太子抱緊凌綺兒讓她不要再聞東聞西,他有點後悔,早知道就該洗了澡再出門。
“啊……我知道了。”凌綺兒一聲尖叫,腦子突然靈光一閃就想到了,“你剛剛是不是抱過別的女人?”太子的身上有一種廉價脂粉味,還有一種男人特有的問題,混在一起有些奇怪,而凌綺兒因爲喝多了,所以想了這麼久纔想到。
“你說什麼?”太子睜着眼睛說瞎話,擺明了不和凌綺兒再討論這個問題。
“你快睡吧!”太子一推將凌綺兒按在牀上。
太子自己也不知道爲什麼要隱瞞,以前這種事不都是不明正大的嗎?男人三妻四妾很正常,哪有男人不偷腥的道理,可是看着凌綺兒的小臉,他有種感覺,心底不斷的告誡他,不能說出真相。
“你們在做什麼?”半夜三更還有一個睡不着的男人就是陽修言,本來想着今晚他和凌綺兒都喝了一點酒,不想過來打擾凌綺兒,就擔心在這種情況下會要了凌綺兒。
雖然他很想發生這種事情,可是他更想是在凌綺兒清醒的時候,她心甘情願的狀況,只是沒想到他忍不住心底想見凌綺兒的慾望來見她時,看到的是太子壓在凌綺兒的身上。
陽修言衝上去就拉開了太子,小心翼翼的查看着凌綺兒狀況,不斷的問:“他沒有對你怎麼樣吧?他沒有欺負你吧?”
凌綺兒歪着頭,認真的想了一下,很肯定的回答,“有。”因爲太子帶着和別人歡愉後的氣味來找她,故意氣她。
“你……該死。”陽修言擰起拳頭就攻向太子。
太子面色冷硬,同樣面露惡意,“半夜三更,你怎麼會進凌綺兒的房間。”
“這話應該是我問你纔對。”
“我是她的夫君。”太子擲地有聲的回答。
陽修言詞窮,夫妻同房是正常的,可是想到太子動了凌綺兒,他心底的火就壓不下去,因爲太子根本就不配碰凌綺兒。
倆人你來我往,一人一句,可是手上的功夫卻沒有停下來,打得嘭嘭直響,驚醒院裡的宮女公公。
“太子妃,太子妃……”擔心太子妃會出事的宮女衝了進來,看到打架的人是兩位皇子後
,整個人都懵了,這大半夜的不睡覺,在太子妃的房裡打架,究竟演的哪齣戲呢?
“太子,你有沒有膽量和我來一場男人間的較量。”
“比什麼?”太子冷靜應對,知道自己的武功可能不如陽修言,可是在這個時候卻不能輸了氣勢。
“我們打一場,輸的人放棄凌綺兒,怎麼樣?”
太子嘴角微揚,露出嘲諷的笑意,“皇弟的算盤打得真是精準,凌綺兒本就是我的人,這場比試無論輸贏對你都沒有損失。”
太子說得對,贏了的話,陽修言自然就能抱得美人歸,可是輸了的話,也只是維持原狀。
“好!我輸了的話,我從此以後離開國都,永不回宮。”
陽修言敢放這麼的大話,也是因爲有信心,更何況皇宮除了父皇在這裡,他對這裡也沒有什麼留戀,至少凌綺兒,無論怎麼樣,他都會帶她走。
“好,一言爲定。”太子眼眸微眯,果斷的應戰。
倆人直接從屋內打到了屋外,打鬥的聲音這次不止引來了宮女,就連皇宮侍衛都過來了,本來一聲‘大膽刺客’想喊出來的時候,但看到打得不可開交的人是誰後,只能摸摸鼻子,快速找人去通知皇上。
皇上因爲今天凌綺兒爲國爭光,整晚心情都非常的愉悅,也喝了不少酒。睡得正香甜的事情,被管事陳公公吵了起來。脾氣火爆的對陳公公說:“最好有天大的事情,否則的話……哼哼!”一聲冷哼,帶着威脅。
陳公公懼怕的說:“皇上,大事不好啦,太子和六皇子打了起來。”
皇上睡意瞬間清楚,沉着臉罵道:“這兩個孽子,是想折騰死朕嗎?”
“皇上,你快去看看吧!免得驚醒了樑國賓客,失了我國體面。”
“更衣,擺駕。”
皇上馬不停蹄的趕到了太子的宮殿,太子和陽修言此時還沒分出勝負,但倆人招招斃命,根本不是兄弟在過招,倆人完全像是有着殺父之仇的死敵。
“你們倆個還不給朕分開。”
皇上來了,但是作用不大,兩位皇子見到皇上,也沒有停下的,陽修言來抽空回了一句話,“父皇,這是我和太子的私人恩怨,請您讓我們自己解決。”
皇上忍不得將這兩個孽子處死纔好,眼不見爲淨。
皇上扯着嗓門,怒火中燒的問他們,“你們解決事情的方法,就是拼個你死我活嗎?你們是兄弟,血脈相連的兄弟。”
倆人鬥得正歡,誰管皇上在說什麼。
陳公公見這麼打下去不是辦法,身爲總管,專門侍候皇上,總是會兩下子的,雖然沒有兩位皇子這麼厲害,但也看得出兩位皇子都沒有手下留情,完全是想取對方的性命。
陳公公提議,“皇上,不如讓太子妃過來試試?”
經陳公公提醒,皇上纔想起,“太子妃人呢?”
“太子妃在屋裡睡覺。”某個宮女適時的答了一句。
“都什麼時候了,還睡得着,把她叫起來。”皇上怒容罵道,這件事不用想也知道是爲了凌綺兒,而事件女主角竟然還睡得香甜,讓人怎麼能不動氣。
“太子妃快醒醒,太子妃快醒醒。”凌綺兒此時只想睡覺,眼睛緊閉着,怎麼也不肯起來。
“太子妃快起來吧!太子和六皇子打了起來,連皇上都驚動了,現在大家都在院裡,你快去勸阻吧!”
凌綺兒慢慢的眨了兩下眼,不情願的睜開,“打架?”
“是呀,打得好凶,要殺人了。”
凌綺兒起牀氣非常的嚴重,深吸了一口氣就衝出了門。站在門口大叫:“都TM給我住手,誰敢再動手我就廢了你。”
陽修言聽到凌綺兒聲音分了神,太子趁機打了陽修言一掌。
凌綺兒本來還有些迷醉,見到陽修言被打,瞳孔突然放大,整個人都清醒過來了,大叫着衝了起來,“都TM去死。”
輕功使用得出神入化,手裡的毒藥更是像風一樣無孔不入。
倆位皇子很快的都被制服,像軟泥一樣倒在地上,太子驚恐的說:“你做了什麼?”
陽修言識趣,以前享受過這種待遇,乖乖的躺在地上,等着凌綺兒消氣了再救他。
“再打呀,再打呀!”凌綺兒趁機踢了太子兩腳,當是爲陽修言報仇,“再打姐廢了你們,姐不發威,你們就當我不存在是吧!半夜三更不睡覺,跑來我的院子裡打架,你們是不是有病!”
“咳咳……”皇上輕咳一聲提醒凌綺兒注意形象,不過皇上本身也被凌綺兒悍樣嚇住了,凌綺兒是典型的江南女子,個頭嬌小,模樣甜美,怎樣也難讓人聯想到,她會有本事同時制服兩個武功高強的男人。
“皇、皇上……”凌綺兒轉頭,僵硬的開口,她剛剛起來的時候,宮女好像說過,驚擾了皇上,皇上也過來了,而她剛剛在氣頭上,也沒注意這些。
皇上此時也不知道該說什麼,總不能說凌綺兒制服得好,打得好吧!而且皇上本身心底的震驚也很大,只是當皇上這麼多年,習慣了榮辱不驚,否則他肯定也會和這些小宮女公公一樣,驚訝得倒吸一口氣,崇拜的看着凌綺兒。
“你們三個跟朕來,朕有事問你們。
“兒臣遵旨。”
回答得都不情願,特意是凌綺兒,有人這麼半夜擾人清夢的嗎?她趁機再賞了太子一腳,這一次連陽修言也沒放過,很公平的一人一腳。
太子接連被打,不滿的說:“你夠咯。”
陽修言下巴一揚,囂張的說:“太子和六皇子腿腳不方便,來人呀!將他們抱起,跟上。”凌綺兒說完這話,屁顛顛的跟上皇上拍他的馬屁,氣得太子牙癢癢。
皇上因爲晚宴的時候,對凌綺兒印象轉好不少,也知道她是一個能幫太子的人,無論在哪一方面。所以對她的態度好了不少,而且剛剛過來時,宮女們說凌綺兒還在睡覺,也就是說事情不是她主動挑起,而是兩個皇子自行找麻煩。
這也就應了一句話,匹夫無罪,懷璧其罪。
皇上第一次從一個男人的眼光去看凌綺兒,素顏清雅面龐帶着淡淡的睏意,彎彎的黛眉似蹙非蹙,一雙閃着笑意的杏眼裡寫滿了討好,殷紅脣瓣一張一合的說着。
“皇上,你在看什麼?”
凌綺兒怕皇上又把罪賴到她的頭上,她已經很討好的在講笑話哄皇上,希望他心情能好轉,哪知道皇上只顧着發呆。
皇上一笑,搖搖頭沒有迴應,但心底卻承認,凌綺兒確實是一個招人憐愛的女人,不止容貌出衆,最難得的是還聰慧伶俐。集美貌與智慧並重於一身的女人並不多,更何況還這麼的可愛,臉上永遠掛着大大的笑容,讓人看了就覺得心情愉快,也難怪他的兩個兒子你爭我奪,都不肯放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