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明明還好好的,這會兒怎麼倒晃盪起來了。
寧小秋睜大眼往外看着。
一開始以爲自己開錯了。
直到一旁阮醒不緊不慢的說:“別看了,車裡倆人車震呢。”
她臉嗖的紅了。
她想到了奇怪的畫面楮。
男男女女勾勾纏的畫面。
她和阮醒在牀上只摸摸,只親親的畫面。
她‘吭’了一聲:“你當誰不知道他們是在車震啊。
我就是想看看能不能看到裡面的東西。”
“想看?”阮醒揚眉轉頭看她。
“厄…”她這是挖坑埋自己的節奏啊。
“不…不是那麼想看。”
“也就是說,你還是有點想的嗎。”
阮醒說着將車座放的更低了。
翻身滾到了她這邊,騎到了她身上。
“不用看他們,我現場演示給你看。”
“阮醒。”寧小秋擡手就頂住他的胸膛。
“你瘋了啊。
開啓了流.氓狀態了不成。
怎麼一天到晚都保持着這種…狀態呢。”
阮醒伸手勾了勾她的鼻子。
“你是真傻呀丫頭。
現在男人和女人談戀愛。
哪個男人不是時時刻刻的在想着怎麼能把這女人撲倒。
因爲喜歡,所以纔想撲。
我也是個正常男人。
時時刻刻想要撲倒你不是很正常嗎?”
“那也不行。”寧小秋嘟嘴:“我脖子上這東西都還沒好呢。
我跟你說,我脖子上這些東西如果不好。
你一根手指都不許碰我。”
阮醒眉眼一彎,翻身回到自己的主駕駛位子。
“行,那我就等你脖子上的草莓好了再重新種。”
完了,寧小秋覺得阮醒走火入魔了。
更重要的是,她這脖子還用不用好了啊。
寧小秋抱懷惡狠狠的轉頭看向右邊那輛車。
“真是鬧心,沒事兒跑這裡來震什麼震啊。
多破壞人家賞星的心情。”
“笨蛋,你以爲別人都跟你似的單純的只是來賞星星啊。
我也想過,等將來結婚了。
一定要帶你來這裡震一震。”
“你簡直是瘋了。”寧小秋無語的搖頭。
“我這可是實打實的想法。
你下去晃一圈兒。
十個車子又六個都在震。
另外的三個正在準備活動。
剩下的那輛就是咱倆這樣的。。
不過佔極少數。”
“我纔不信你呢。
你就會忽悠我。”
阮醒玩兒她的功力她是相當瞭解的。
從小學到現在。
他絕對是以欺負她爲樂趣。
“你還不信呢,走,我帶你下去晃一圈兒。
輕點兒啊,別被人發現了。”
阮醒說着已經拉開了門。
寧小秋左邊就是輛車子,她可不敢下車。
“我不去,你趕緊上來。
被人發現把咱們揍了可就完了。”
“黑燈瞎火的,誰能看見。
再說了,裡面的人現在正瘋狂的享受着呢。
誰管你呀。
你看看,哪輛車的玻璃不是黑的什麼都看不見呢。
你就真一點兒也不好奇?”
不好奇絕對是假的。
被阮醒這麼一鼓勵。
寧小秋拉開車門下車。
有那麼一瞬,她面前這輛越野車停止了震動。
不過就只一會兒而已。
她前腳離開,它後腳就又震動了起來。
她不知道車裡的人是怎麼想的。
反正她是面紅耳赤的。
也多虧現在黑燈瞎火的什麼都看不見。
不然可丟死人了。
阮醒帶她藉着月光圍着山頂轉了一圈兒。
果然如他所說,真的大部分車子都在晃盪。
如果不知道的,大概會以爲這裡地震了。
更有誇張的,有個車天窗開着。
車裡的女人半截沒穿衣服的身子都露在外面嗷嗷亂叫。
寧小秋一看,拉着阮醒轉身就跑了。
惹得阮醒狂笑了一路。
“你膽子也太小了吧。”
“誰膽子小了。
你沒看那女的沒穿衣服嗎。
我是怕你看多了長針眼。”
“她有什麼好看的,比你可差遠
tang了。
你的身材比她有料多了,而且皮膚…”
“閉嘴。”寧小秋跺腳轉頭瞪他。
阮醒的頭忽的就靠了過來親吻住了她。
她愣了一下這才把他推開。
阮醒不自覺的聳了聳肩:“這樣才能閉嘴呢。
要我閉嘴嗎?”
寧小秋狠狠的甩了甩頭:“我不要賞星星了。
這裡的氣氛太詭異了。
都把你傳染成神經病了。”
阮醒看着她笑着跑開。
回家也好,吃着方便。
在車裡做這種事兒,實在是太擠了。
下次上來的時候應該要開一輛寬敞的車才行。
一連一個多星期,寧小秋每天都穿着高領衣服。
一開始還覺得是個個性。
可那天在餐廳裡碰到了花花。
花花一眼就把她識破了。
見阮醒去買飲料。
花花詭異的問她:“草莓種了不少?”
寧小秋臉詭異的笑了,可她眼尖的發現花花的耳朵底下也有一簇詭異的紅。
她揚了揚眉反擊:“你不也有嗎,笑話我幹嘛。”
花花順着她的目光一把按住了耳朵。
“該死的孫無敵,看我下次怎麼反擊他。”
寧小秋吃驚,見阮醒在排隊。
她連忙往花花身邊湊了湊。
“還可以反擊?你怎麼反擊的?”
花花在她耳邊輕聲道:“傻呀。
他在你脖子上種草莓。
就是故意讓你見不得人。
那你就在他胸膛上種草莓。
這些男生在宿舍裡可都是光着膀子的。
別人看家他一身草莓,會不會笑?
實在不行,你也在他脖子上種兩顆。
讓他也嘗試一下我們躲躲閃閃的滋味兒。”
寧小秋白了她一眼:“你這是什麼餿主意呀。”
“我告訴你,這幾天孫無敵被我治的可老實了不少呢。
不然他只要一出門基本上就掛我身上了。
我簡直受不了他了。”
寧小秋抿脣揚了揚眉,原來男人果然都一個德性啊。
她偷笑的功夫,阮醒已經回來了。
花花一本正經的對寧小秋擠眼。
阮醒看了看這兩個女人。
“你們兩個剛剛是不是說我什麼壞話了。”
“怎麼會,我就是問問秋刀魚,什麼時候回宿舍。
這幾天沒有摟着她同牀共枕。
我真是日不能思夜不能寐外加一個寢食難安啊。”
阮醒盯着花花的餐盤:“寢食難安的人吃兩個雞腿兒?”
“吭,我這不是今天看到了秋刀魚激動嗎。
這一時飲食難以自制,所以多吃了點。
補償一下這幾天因爲思念秋刀魚而對我肚子造成的虧欠。”
阮醒無語的搖了搖頭。
女人吶,總是可以給自己的能吃找上各種藉口。
寧小秋是一個,花花又是一個。
這兩人之所以能成爲朋友。
絕對不是沒有任何理由的。
他將兩杯飲料放在寧小秋和花花面前。
“寧小秋這幾天不回去睡了。
我公司裡很忙。
她要幫我做很多事情。”
“嗯嗯嗯,我們都瞭解的。
小秋最重要的工作不會是暖牀吧。”
“死花花。”寧小秋瞪眼。
阮醒呵呵一笑:“腦子轉的很快嗎。”
飯吃到一半,孫無敵來了。
見阮醒在,孫無敵坐下不爽的道:“喲,小子,挺幸福呀。
一人守着倆妞兒。”
“的確比你幸福那麼一點點。”
他目光落到孫無敵的脖子上忍不住低頭笑了起來。
“你笑什麼。”
“我就不能笑了?”
“還是冷冰冰的氣質更適合你。”
孫無敵說着伸手擋住了脖子轉頭白了花花一眼。
看到孫無敵的樣子,寧小秋眼神微微轉了轉。
似乎…可行。
上完課,阮醒與寧小秋一起離開了學校。
現在她只要上完課就走。
絲毫不敢在學校多呆。
就生怕碰到了熟人,他們問東問西。
不過這幾天脖子上的印記明顯已經淡了許多。
她覺得再過一兩天就可以擺脫高領衣服了。
傍晚的時候,阮醒去公司開了個會。
她跟着一起
去了。
從會議室出來,一身正裝的薛鄭跟阮醒一起走了過來。
“小秋,你可得好好謝謝我。”
寧小秋愣了一下:“爲什麼?”
“你看,如果不是我在公司裡累成了夠。
阮醒哪兒有那麼多的時間陪你呢。
你說我是不是個值得你感謝的人。”
寧小秋努嘴:“那你讓阮醒來累成狗啊。”
要是阮醒累成了狗,應該就沒有心情折騰他了吧。
“當真?”
“當真個屁。”阮醒白了薛鄭一眼:“今晚一起吃飯。
一會兒收拾收拾一塊兒走吧。”
“行啊,不過小秋…你這是什麼打扮?”
寧小秋低頭看了看自己:“不好看啊?”
“厄,好看。”薛鄭似乎忽然明白了些什麼。
他拍了拍阮醒的肩膀:“你跟小秋開車先過去。
我給爾沫打個電話。
咱們一起過去。”
“行。”阮醒轉身很自然的拉起了寧小秋的手往外走。
上了車,寧小秋趴在車前轉頭問他:“薛鄭跟爾沫什麼關係啊。”
“他們暫時什麼關係也不是。”
“啊?”寧小秋揚眉:“我以爲他們是一對兒呢?”
“將來會是。”
“怎麼說?”
“薛鄭喜歡林爾沫,他沒說而已。
不過爾沫比你聰明,她應該早就感覺到了。”
“呸,你能別拐着彎兒的罵我笨嗎。
我一點也不笨的好嗎。
是你表現的不夠明顯。
還有啊,說不定爾沫也不知道薛鄭喜歡她呢。
爾沫纔不到19歲,不知道也正常啊。”
阮醒轉頭嘲諷的笑了寧小秋一記:“傻樣兒。”
兩人先到了餐廳等人。
林爾沫倒是比薛鄭來的早。
“哥,小秋,你們來的真早啊。”
“薛鄭呢,怎麼沒跟你一起?”
“他給我打了電話後要從公司出發。
我就在這附近,所以來的早嗎。”
阮醒喝着咖啡:“你在這附近幹嘛?又發現什麼好玩兒的了?”
“什麼呀,我在參加補習班呢。
我媽說了,如果不出國的話,我就兩條路走。
今年考上一所我想念的大學。
或者…她給我找一所大學。
我想來想去,以我媽那個性,估計要讓我學什麼新聞啊,法律呀什麼的。
就我這腦子,哪是學新聞的料兒啊。
想來想去,我還是老老實實的參加補習班。
將來考個港藝什麼的學校。
說不定將來還能做個演員呢。”
“就你?”阮醒白了林爾沫一眼。
“你這樣兒的,要是有人找我投資。
我是堅決不敢支持的。
要模樣沒模樣,要性格沒性格。
還想做明星呢。”
“哥,你是親哥嗎。”
“你說呢?”阮醒揚眉:“如果我不是你親哥,我才懶得說你呢。”
“哎喲,小秋,我服了你了。
你怎麼跟我哥這樣的人做朋友的。
簡直就是氣死人不償命嗎。”
“所以呀,你都不知道,我已經從鬼門關走了幾個來回了。”
阮醒掐了她耳朵一下:“亂說。”
寧小秋對她吐舌。
林爾沫揚了揚眉端起了杯子。
沒多會兒,薛鄭來了,還帶了兩支玫瑰花。
一支送給寧小秋,一支送給林爾沫。
寧小秋欣喜若狂:“哎呀,薛鄭,你怎麼這麼浪漫啊。
我這輩子還是第一次收到玫瑰花呢。”
“跟女士一起吃飯,不備點小禮物怎麼能行呢。”
薛鄭在林爾沫身邊坐下。
林爾沫表現的興趣缺缺的樣子。
阮醒將寧小秋手裡的花搶過扔到一旁:“點菜。”
寧小秋撇嘴:“你看到沒,跟人家薛鄭學學。
跟你認識十幾年了,你連朵花兒都不給送。”
“送那些不切實際的東西幹嘛。
你要喜歡,我送你一千多金雕的。”
“能一樣嗎。
送鮮花代表的是浪漫。
送金花兒…你是爲了證明你是暴發戶嗎?”
薛鄭坐在對面忍不住噗嗤一笑。
“阮醒,你從哪兒挖出這麼個活寶。”
“別理我,點菜。”
薛鄭認真的點
了點頭:“好好好,不理你,不理你總行了吧。”
飯吃到一半,林爾沫要去洗手間。
寧小秋也歡喜的起來:“走,一起去。”
阮醒無語的搖頭:“真是麻煩。”
“女人就是麻煩的代名詞,不知道嗎?”
寧小秋對他吐舌,挽着林爾沫的手臂走進了洗手間。
兩人一起洗手,林爾沫看到她脖子上的衣領時笑了笑。
“大熱天的,你穿成這樣也不容易。”
“還不是你哥害…你哥非要讓我穿成這樣。
他就是故意整我呢。”
雖然寧小秋即使轉換了話語。
可林爾沫可不是傻瓜。
她一下子就想到了些奇怪的畫面。
原本臉上的笑容也漸漸淡了幾分。
“爾沫,洗好了嗎?洗好了就出去吧。”
“啊?好。”
令人一起回來。
阮醒和薛鄭正在談公事。
阮醒吃完就催促寧小秋快吃。
因爲薛鄭往阮醒的郵箱裡發了一份合同。
阮醒要急着回去看合同。
所以就先帶着寧小秋走了。
林爾沫見那兩人離開了。
她也擦了擦嘴要走。
薛鄭不急不慢的切着牛排:“坐下。”
林爾沫蹙眉:“我吃飽了。”
“吃飽了也坐下。”薛鄭揚眉看她。
“丫頭,我邀請你來一起共進晚餐的。
我還沒吃完,你怎麼能先走了呢。”
林爾沫嘟嘴:“我又不是因爲你纔來的。”
“我知道,你是因爲你哥嗎。”薛鄭認真的將刀叉放下。
“爾沫,你有沒有覺得你現在走進了一條死衚衕。
不管怎麼兜兜轉轉,你都沒法從裡面走出來。”
“沒有。”
“不承認。”薛鄭擦了擦嘴喝了口咖啡。
“爾沫,我奉勸你一句。
人吶,不要望着別人田地裡的果實流口水。
多看看自己田裡的收成。”
“我不知道你在胡說什麼。”
林爾沫拿起包:“我還要趕着回去補習呢。”
薛鄭起身一把拉住了要走的林爾沫。
“我約你,你怎麼也不肯出來。
我一說你跟你哥一起吃飯。
你二話不說屁顛兒屁顛兒的就來了。
爾沫,你當真不知道我在說什麼?
還是,你小小年紀就懂的裝傻了。”
“薛鄭,我的事情跟你有什麼關係。
你幹嘛就一心管上我的閒事兒了呢?
我願意怎麼樣,那是我的事情好嗎?”
薛鄭抱懷看着她笑:“如果我喜歡你。
那你的事情就不單純只是你一個人的事情了。”
“可我不喜歡你。”林爾沫跺腳。
“可你喜歡的人也不喜歡你。”
“你…”林爾沫咬脣瞪他,眼裡有淚。
“如果你是爲我而哭,我就幫你把這眼淚擦了。
如果不是,你即便哭瞎眼睛,我也只會在一旁看戲。”
“你放心,即便我哭瞎眼睛,也絕對不會讓你管的。”
林爾沫甩開他的手就往外跑去。
其實林爾沫很怕薛鄭。
每次薛鄭看她的時候都像是要吃掉她似的。
她知道薛鄭喜歡她,一直都能感覺到。
可是…她不喜歡他。
才走到門口,薛鄭就追了出來。
他一把握住她的手腕:“林爾沫,你別自欺欺人了。
我們見面的次數雖然不多。
可即便如此我也能看出你喜歡你哥。
你覺得,像你哥那麼聰明的人。
他會不知道你喜歡他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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