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棋慕從車裡下來,直接走到了景少皇的車前面。
景少皇猶豫了一下,才拉開車門下車。
兩個男人的氣場都很強大,一時間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
景少皇冷冷的看着白棋慕,聲音有些不善,“你想做什麼?”
“聽說米蘇今天出院,我來看她。”白棋慕一臉隨意,似乎自己做的事情是天經地義的一般。
“不需要。”景少皇直接冷冷的拒絕。
“你沒有權利替她決定。”白棋慕勾脣笑了笑,才走到米蘇坐的那一邊車門,直接把車門拉開。
米蘇還坐在車裡,皺着眉頭有些嫌棄的看着湊進車裡來的白棋慕,“你到底煩不煩?白棋慕,我告訴你吧,就算全世界的男人都死光了,就算沒有少皇,我都不可能會看上你。”
“沒有關係,我喜歡你就好了。”白棋慕表情有些受傷,但是還是勾起一個魅惑的笑容來,對着米蘇微笑。
“能不能滾了?你污染了我的眼球還有空氣。”米蘇依舊的滿臉的嫌棄,看着白棋慕讓她有一種看到蟑螂老鼠的錯覺,總是覺得心裡反胃的很。
這種感覺好像是被灌輸到了骨髓裡面的一般,每次一看到他就會很自然的出現這一種厭惡嫌棄的情緒。
“米蘇,我只想告訴你,我是絕對不會放棄的,這輩子我都不會放棄!不管你對我多殘忍,我都不會放棄!”白棋慕語氣堅定的宣示着自己的決心。
米蘇只覺得胃裡一陣的噁心,有些不耐煩的伸手推他,“夠了,你放棄不放棄那是你的事情,跟我沒有任何的關係,我不想看到你,一分鐘都不願意看到你!”
白棋慕卻就勢抓住了米蘇的手,放在脣邊吻了一下,“沒關係,總有一天,你會高興看到我,會想天天看到我的。”
米蘇臉色徹底的變了,難看的很。
景少皇此時也繞了過來,直接抓着白棋慕將他拉開,擡手就是一拳過去,“白棋慕,我警告過你,不要再靠近米蘇!”
白棋慕伸手擦了擦嘴角的血跡,冷冷的看着景少皇,“米蘇是我的!”
“滾!”聽到白棋慕的話,景少皇有些暴躁的吼了出來。
“景少皇,其實你也害怕了,是不是?你害怕米蘇會想起來一切,害怕她最後會選擇跟我走,所以你才那麼抗拒我跟米蘇接觸,對不對?”白棋慕得意的揚起了笑容,一點都沒有因爲被景少皇打了而覺得生氣,他覺得很高興。
景少皇會擔心會害怕,那就說明他還是有機會的。
景少皇冷冷的笑了笑,看向白棋慕的目光充滿了諷刺,“你未免太高估了你自己了。”
“是嗎?那我們走着瞧,我會證明給你看,米蘇最終還會是我的。”白棋慕揚了揚眉,笑着轉身,鑽進了自己的車裡,隨後倒車,開車離開。
米蘇拿着紙巾不停的擦拭着自己的手背,剛纔被白棋慕親過的地方已經被她擦的紅了大片,幾乎都要擦掉一層皮了。
白棋慕的碰觸讓她反胃,這種噁心的感覺,伴隨着見到白棋慕的次數增加而越來越嚴重。
沒有任何來由的,哪怕他根本就沒有做噁心她的事情,她只要看到這個男人,都會覺得胃裡難受,全身每一個細胞都似乎在排斥抵制他。
景少皇上車,看着米蘇皺着眉頭,一臉嫌棄的不停擦拭着自己的手背,手背上面紅了一大片,甚至還因爲米蘇用力過度,有些淤青。
景少皇伸手將她手裡的紙巾搶了過來,“你在做什麼?”
米蘇回頭看着景少皇,又想要去搶紙巾,“少皇,你,你讓我擦擦乾淨,手剛剛被白棋慕親了,好髒。”
景少皇卻是直接抓起了米蘇的手,在她紅紅的手背上親了幾口,“好了,我不嫌棄,別傷了自己。”
米蘇看着自己的手背,想到剛纔白棋慕親自己的樣子,胃裡一波波的噁心感涌了上來。
“少皇,不行,我,我想吐……”
米蘇吐的厲害,幾乎要把胃裡的東西全部都吐出來才甘心,她蹲在地上,哇哇的吐着,哪怕是根本就沒有什麼東西可以吐出來了,依舊在不停的乾嘔着。
景少皇看着有些心疼,乾脆將她抱了起來,轉身又走進了醫院。
這樣吐下去也不是辦法,景少皇就擔心米蘇是不是哪裡不舒服,還是去檢查一下比較安心。
兩人進了醫院,景少皇直接帶着米蘇去掛號。
米蘇就蒼白着臉色,任由景少皇拉着,帶着她一個科室一個科室的檢查過去。
“夫人的身體並沒有什麼大礙,會出現這種情況的原因,好像是一種很強的心理暗示,由心理暗示誘發生理的自然反應,只要不去想那些事情,就沒事了。”檢查了一輪下來以後,醫生最後纔給出了這個結果。
景少皇差點就想把面前的庸醫一腳踹翻了。
不過米蘇情緒似乎是真的恢復了,起碼沒有繼續吐了,雖然臉色依舊蒼白。
因爲檢查不出來原因,米蘇也不願意繼續在醫院裡面待着,所以景少皇還是將她帶回了家裡。
熟悉的家,讓米蘇感覺舒服了不少,她靠在沙發上,景少皇進去廚房給她準備吃的。
因爲剛剛吐過了,不能吃太油膩的,所以景少皇只煮了一碗白粥,裡面放了兩片生薑。
“先吃點粥,回頭等你好一點了,我們再吃別的。”景少皇將粥捧到了米蘇的面前,好像誘騙小孩子一樣的哄着米蘇。
米蘇點了點頭,看着景少皇一口一口的吹涼,然後送到自己的嘴裡,她便乖乖地張口吃掉。
最後整整吃了三大碗的白粥,米蘇才摸着圓滾滾的小肚子,表示自己已經飽了。
“你不吃嗎?還是要我餵你?”米蘇吃飽喝足,才歪頭看着坐在身邊的景少皇。
景少皇聞言挑眉看向米蘇,“你想要餵我?”
米蘇認真的點頭,“恩。”
“那我們來吃點別的。”說着直接將一串新鮮洗乾淨放在桌上的葡萄拿了起來,放在了米蘇的手裡。
米蘇疑惑的看着他,“你不吃飯?想吃葡萄?”
說着她已經摘了一顆葡萄出來,開始剝皮了。
“吃你。”景少皇笑眯眯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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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蘇嘴角狠狠的抽了抽,這個傢伙,怎麼又開始不老實了?
不過想想景少皇都忍耐了一個月了,要是換個男人的話,怕是沒有他那麼好的忍耐力。
當然了,那一個月裡面米蘇右手也是辛苦了。
“吃你的葡萄。”米蘇說着直接把剝了一半皮的葡萄塞進了景少皇的嘴裡。
景少皇卻因爲米蘇的那一句話很邪惡的想歪了。
唔,好猥瑣的一句話……
把嘴裡的葡萄吃完了以後,米蘇又塞進來一顆。
“好了,餵食完畢,我去洗澡了。”米蘇把一串的葡萄直接塞進了景少皇的嘴裡,才站了起來,拍拍衣服,準備上樓洗澡去。
景少皇卻伸長了手臂,直接把她拉了回來,讓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那麼着急洗澡做什麼?”
米蘇一臉警惕的看着景少皇,“葡萄都餵給你吃了啊,你還想要做什麼?”
“不是說了要吃你嗎?”景少皇笑得邪惡,低頭吻住了米蘇的脣。
室內的溫度都彷彿升高了不少,米蘇被景少皇吻的迷迷糊糊的,雙手緊緊地抓住他胸口的衣服,感受着男人那炙熱瘋狂的吻,讓她感覺自己的心跳一下子就快了不少。
“想嗎?”景少皇低頭,看着懷裡臉色緋紅的米蘇,輕聲的問道。
米蘇紅着臉,眼神有些迷離的看着景少皇,嘴脣微微的嘟起,看着煞是可愛。
“想嗎?”景少皇又耐着性子問了一次。
米蘇點了點頭,主動的伸長手臂,環住景少皇的脖子,吻了上去。
米蘇的主動,無疑是壓垮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
衣服很快便散落了一地,此起彼伏的喘息聲,在客廳裡面響了起來。
兩個人太過熟悉了,早就已經沒有了初時的生澀,身體出奇的默契和諧。
一輪完畢,米蘇窩在景少皇的懷裡,大口大口的喘着氣。
景少皇低頭看着她,忍不住的笑出聲來,“米蘇,你的身體還是要好好鍛鍊啊。”
米蘇翻了個白眼,“我就算是體力再好,也抵不住你的禽獸不如啊。”
“才一次啊。”景少皇有些無辜。
“哼哼!兩個小時!”米蘇咬牙切齒的說道。
景少皇眯着眼笑了起來,低頭在米蘇的額頭落下一吻,“好了,看你那麼主動的份上,今晚就先放過你吧,明晚補上。”
米蘇的眼角狠狠的跳了跳,“無恥。”
“洗澡,要我幫忙嗎?”景少皇手指在米蘇的腹部輕輕地畫了個圈,輕聲的問道。
米蘇仰着頭看他,“你不是說放過我嗎?”
“我保證只是幫你洗澡,什麼都不會幹。”景少皇舉起手來,一臉認真的保證。
“無聊,不要。”米蘇推了景少皇一下,自己起來撿起衣服披上,才朝着樓上走去了。
景少皇看着她的背影,笑了笑,躺在沙發上並沒有動。
這種生活,雖然看似很平淡,但是他卻覺得整個人都充滿了生氣,似乎這就是他想要的生活。
米蘇洗澡出來發現景少皇就躺在牀上,一絲不掛。
她臉上紅了紅,纔過去踢了景少皇一腳,“你到底要不要去洗澡?”
“你不是要幫我洗嗎?”景少皇擡起眼皮看了米蘇一眼,直接伸手把米蘇拉到了牀上,翻身壓住。
米蘇舉起手在他的胸口處捶了捶,“別鬧了,快去洗澡。”
“記得把頭髮吹乾,我出來的時候不希望看到你頭髮溼漉漉的樣子。”景少皇在米蘇的臉上親了一口,說完便起來轉身進浴室洗澡去了。
米蘇摸了摸自己的頭髮,每次洗頭她都習慣性的讓它溼着,自從跟景少皇在一起以後,她都是習慣性的讓景少皇給她擦拭乾淨的。
習慣真的是一種很可怕的東西。
米蘇搖了搖頭,才站起來,準備拿吹風機吹頭髮,剛站起來就覺得一陣的暈眩,還沒等米蘇反應過來,身子便軟軟的再次倒在了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