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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當希娜得意地取過那兩枚金幣之時,外面又走進一個大驚小怪的傢伙。
“特大新聞特大新聞,美蓮老師天價的《夕陽少女》今日又被達芬奇大師給爆回來了,那幅新作品叫《晨曦少女》,一出來就橫掃所有人眼神,獲得一致好評,你們知道那畫中的少女是誰麼。”
“誰啊?難道還有比希娜小姐還漂亮的女孩麼?”
賣了一個官子後,那學生繼續道:“嘿,這自然不可能,畫中的少女正是希娜小姐,而看景觀因爲在聖城某處很高的地方,距我猜測應該是聖宮中央那根聖塔之上,看畫的成色很新,應該是這兩天畫的……”
“聖塔?那可是好地方,一般人可不讓進的,真想去那上面玩玩,瞭望整座聖城。”
“那是……咦,希娜小姐你也在啊?”
希娜笑了笑,走了過去,說道:“我剛回來一會兒,畫展那邊的情況如何?”
“火爆了,關於希娜小姐你的那兩副畫像簡直是價值連城。原本那幅夕陽少女有人出價十七萬金幣的,遙遙領先第二名,誰料到中午剛好上了那幅《晨曦少女》,一提價就是十八萬金幣,然後接連被炒到二十二萬金幣,乖乖的,那是多少錢啊!早知道我也學畫畫了……”
那名回來的學生眼中甚至看到星星,正巧美蓮也從大廳中走出,一衆學員趕緊圍了上去,起鬨道:“美蓮姐,你發了,你的畫也算天價了,如果賣出去的話直接遙身一變成爲小富婆了,我們一直決定……求包養!”
另一名學員玩笑地把那名求包養的學生推開,聲情並茂地說道:“美蓮姐,你看我如何,高大威猛、英俊瀟灑,最關鍵的是我會暖牀……”
迎來另一衆人的胖揍。
一陣玩笑過後,美蓮無奈地笑笑,倒也並不在意。這時卡麗雅也跑了過來,依偎在美蓮身邊撒驕道:“美蓮姐,我原以爲我是小富婆,可現大比起你簡直是螢火與浩月的差距。近來我發現我的錢包不夠了,恰好我又看中某幾款化妝品,你看……”
“哦,是麼?”
美蓮在臉上畫了畫圈圈,小小爲難道:“可這錢還沒到手哎?更何況,我那幅作品打算放在聖城博展管,雖然不夠完美,卻也是我的代表作。你要知道,那開價只有五萬金幣哎,而且這錢我打算全部用來聘請小希娜以後的出場費……”
“哼,娜娜是我的,只要伺候好了我,我要她出臺就出臺,再不行我也湊合一下也可以哦……話說,以我們幾個好姐妹的關係,請我們出去搓一頓不難吧?”
希娜甩了把剛賺到的兩枚金幣,輕輕地摟住卡麗雅的細腰,然後左手傍上美蓮,各自從她們的胸口把金幣扔了進去,故作妖媚道:“妞,這是打賞你們的,今晚你們一個都不能走,都是偶滴。”
附近一陣恍然大悟地吸氣,齊齊用一種極度曖昧的眼神看着幾人,異口同聲道:“原來如此……”
這一陣口氣饒是兩名見過大世面的女孩也一陣臉紅,紛紛追打希娜。當然,大家也只是開開玩笑,沒有人將這些話語動作當真。
這些日子以來,接連公佈的比賽讓大家愈加放鬆,氣氛很是融合,原來還不算熟悉的一衆人有說有笑,很是熟絡。而自聖城精英賽獲勝以後,似乎依茲坎爾其他科目比賽的學員也發揮出彩,接連取得不錯的成績。
第二個值得關注的便是提婭,她的比賽科目是軍略競技,一種以沙盤形式的軍事模擬遊戲。這是一種考驗戰略佈局及軍陣瞭解的重要演算形式,應用於各國將領謀略的陪養。平時低調的提婭以近乎完美的過程一路高歌,未嘗一敗地華麗戰至決賽之後,沒有讓人找到一絲的反擊餘地,獲得了最後的勝利。
其外,一些比如創意小工藝品製做、花式舞蹈、詩文創作、鍊金工藝的項目和其他國家的學員們鬥得旗鼓相當,不過最重要的大頭已被依茲坎爾所囊括,而餘下的都是一些意思不大的小節目了。而再過些日子,唯獨只剩聖城難得一見的歌姬聖女選舉,以那之後,聖城的活動就差不多落幕了,差不多到了回去的時候。
……
這樣的和諧日子又過了幾天,希娜白天隨着小丑皇在無人的角落練劍,對於劍式的理解大有收穫,同時漸漸有了一套很合理的主動進攻手段。
醜皇的指點下,希娜將月步與瞬間合二爲一,漸漸創出一套她稱之爲月影之虛的神奇身法,比之兩者單獨應用更加靈活詭異。
而月狩的課程告一段落,而接下關於是關於月缺的防守練習。月缺的要點就是最快速度用劍刃掄出合適大小的圓,同時要在一輪之內防住最多的攻擊。而希娜只能在一個很小的範轉內挪動。
這式學的有些鬱悶,不過在不斷地訓練下,希娜天生的反應速度與強行應變能力也果斷了許多,在準備充足的情況下既使別人偷襲也能悉數抵擋各種攻擊。
白天累死累活,晚上還得陪着艾琳創作樂曲。三十年前那首名爲《天恩》的樂曲被兩人不斷研究,希娜也通過天蠍座之力重新將那首樂曲再現出來時,一衆聽客們震驚得半天沒有聲語,接着紛紛被音樂中那首真情所感動,許多人留下淚來。
可是,縱使天蠍座之力可以使出道具原使用者的本領,可並沒創新的能力,她們也在那個結局中感受到另一種潛在的感情,可無論艾琳如何譜曲,卻難以譜出一段就她滿意的後續曲子,不過,依舊還在努力着。
……
正是歌姬終選的前兩天,當希娜依舊練習着月缺之劍時,百無聊賴坐在大石塊上的小丑皇聳着腦袋,難得主動地叫希娜停下練習。
“好了,小女孩,現在能教你的東西其實也差不多了,東西也無非我教的那幾樣,具體應用還得看你個人,而今天我只是來說件事。”
希娜抹去額間一把汗,笑道:“怎麼,終於要走了麼?”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