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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過殿下,”女孩施施然行了一禮,隨後好奇地看了眼旁邊的那名蒙面青年。
“薩摩,你要是沒事的話就先退下,以後有事我再通知於你。”
“是的殿下,那我先告辭了,”隨後薩摩毫不拖拉地離開書房。
見外人離開,女孩悠然地走到艾尼路身旁,毫無顧忌地在他腿上坐下,側躺在他懷中,笑靨如花。
“殿下,跟你這麼多年了,怎麼都不知道你還有一個未婚妻?”
“怎麼,吃醋了?”艾尼路指尖挑了挑女孩的性感的下巴,打笑道:“她甚至來是比你還早。其實也沒什麼,都很久以前的事。費隆頓帝國一向我國有着聯姻往來,當年將那個叫艾琳的女孩被送往我國,他們見我年齡上和那女孩最接近,並有意許配給我……”
“那時我和她都還小,還談不了那麼多,父皇將那女孩送往裡瑞法學院深造。而我也一向討厭這種帝國聯姻。何況聽小道消息說這名公主是因某種特殊原因才被送來的,而她的家族在費隆頓的皇城裡一點勢力都沒,只是名義上的公主,好聽罷了*對此我倒是不感冒,一直拖着,估計現在連我父皇也早忘了這事了。”
“是嗎?”女孩環住艾妮路的脖頸,她的身體與臂腕有如水蛇般柔軟妖嬈,那種妖冶的氣息很容易令男人爲之瘋狂。
難得地是這各七跳至頁go皇子似乎併爲就此沉淪,眼神依舊清明。
“鱗姬,別再誘惑我了,再下去我可要把持不住的。”
“殿下,把持不住就不住好了,你又沒什麼損失~~”說完,這名叫鱗姬的女孩摘下那層面紗,更是讓人眼前一亮,滴血般豔麗的雙脣配上那朦朧般地媚眼,竟是一難得地尤物。
“難道我就這麼不入你法眼麼?”
“怎麼可能?”艾尼路笑笑,細滑的手指撫在鱗姬臉上。
“你是我一手帶出來的,我能不知道你的媚力?不過,屬於你的是更重要的任務。尤其是現在,我的幾個兄弟漸漸有所行動了……”
“一直聽你說那幾個都是蠢貨,怎麼會是殿下你的對手,不然他們以大皇子、三皇子、四皇子幾人比你高出的閱歷,估計也都花在吃喝與玩女人上,不然怎麼偏偏讓你一人在陛下面前獨大?”
“話也不是那麼說,我的幾個蠢兄長雖然能力不行,但畢竟手上還有點人才,若是幾人聯手我還是很難應付的,而至於我那名自視甚高的七皇叔羅特尼恩,那名大魔導師閣下,似乎也有些動作,我不得不防。現在父皇那邊我必須儘量爭取,在此,只能先委屈你了。”
“殿下,你就捨得將我送給你的那老的父親?終於要趕我走了,我好傷心哦……”似乎說着一種很殘酷的事,可這各叫鱗姬的女孩跳至頁go卻沒有一絲該有的害怕與惱羞,連臉上的笑容都一絲未變。
“捨得?怎麼能能不捨得,若是處理得當,以後整個依茲坎爾都將是我的。我父皇老了,現在他也這麼覺得,總覺得時日不長,所以得趁着最後的時光盡情享樂,殊不然這樣只會走得更快。現在將你送去恰好是最好的時間,我對你的自信就好比對自己一般。對此我也很婉惜,每當聞到你那處子的幽香與成熟的氣息,沒有男人不會爲你瘋狂,漂亮的沒你有韻味、有味道的沒你年輕,只不我,我選擇的獵物更大而已。”
“那好,既然連殿下都這麼把我送人了,我也沒別的話說,可是,殿下,完成你的任務,我有什麼獎勵哦?”
“要獎勵麼?”說到這裡,艾尼路大笑一聲,隨後答道:
“若是讓我取得皇位,這個國家都是我的,什麼東西我送不起?除了皇后一職有待考確,其他若非太過分的我全部滿足你,同時也算還清你的報恩,你要財富、要官職、要自由,我都隨你挑”
“看來,要看我努力了,不然到時賠了自己不說,什麼也得不到,哎,就只能委屈我這個小女人了,”鱗姬倔着小嘴回道,似乎說着一種很委屈的事,神情卻毫不在意。
“放心,你在我父皇那呆不了多久的。說來我父皇那傢伙現在是越來越昏庸了,整天只知跳至頁go道在後宮吃喝取樂,所有政事都推給一干大臣。其實他這一生也沒太多作爲,若說唯一做對的事,就是偶然間站在了當時西剛所在的少壯派一系,靠着西剛幾人的征戰天下,打出一片天地。敗筆也是如此,待功成名就後,他卻沒想着削弱那些人的兵權,若非西剛那傢伙尚算忠主,以他的人氣,若是振臂高呼,自立成王又怎樣?既使西剛忠於皇室,若是他將權散給親屬一系,他們有了兵權又會怎樣?人心是最混雜的,要知道,這個世界已經再次站在混亂邊緣,其他幾國也早已感覺到這股氣息。各國的兵力漸已從數十年前的大混戰中調息回來,皆在蠢蠢欲動。而現在,有些東西,真的傷不起……”
鱗姬揉了揉眼睛,略打了一小哈欠:“和我說這麼多不懂的國事,我聽得腦子都漲了,反正我只要知道自己做什麼就好了。那些事,你們男的處理就夠了。”
艾尼路搖了搖頭,輕嘆道:“只是沒有太好談心的對像,一個人算計來算計去的,真的很累,忍不住就和你說說。也差不多是時候送你進宮了,這兩天你準備下。”
“我有什麼好準備的,到時連同這一身皮囊帶進去就可以了。對了殿下,到了後宮,你就這麼放心我在那裡的安危麼?”
“當然不放心,宮裡的水很深,很多意外你很難感覺到,到時我會安跳至頁go排一名得力的助手保護你。你覺得,剛纔那傢伙怎麼樣?”
“剛纔那傢伙,”鱗姬輕皺了下眉,評價道:“太壓抑了,那眼睛,沒有一點感情,好似死人一般。難道就派那麼一個木頭保護我?”
“木頭?這倒是說得貼切,說來,他可是除你之外我的另一張王牌,而且還有巨大的成長性。若說我現在最信得過的人,也只有你們倆個。若說他沒感情,整日一張笑臉的你,又可曾有過感情?”
“殿下,這玩笑不好笑,”鱗姬的眼神也唯有在這一刻閃過一絲複雜,隨後立馬回覆過來。
“我的經歷殿下殿下你是知道的,而他傢伙又是如何獲得你那麼高的信任的?”
“你既然這麼有興趣,那我就和你說說他的經歷。”
艾尼路接着爲鱗姬講解薩摩的故事。
“最初聽聞某郡的郡守**私庇,鬧的那一郡人民苦不堪言,消息傳到帝都,父皇決定考驗我的處政能力,將我派我去處理了解那邊的事。那時我也就十六歲。到了那裡那個郡守一開始就好生招待我,女人金錢倒是毫不客氣往我這塞,也算極通人情世故,弄得我都不好意思拿他開罪。雖然我已經初步掌握一系列他犯罪的證據,卻也猶豫要不要將他逮捕。之後一個夜晚,這個小子無意中闖了進來,我嚇了一跳,隨身保護的侍衛差點把他砍跳至頁go了……”
“那時我很震驚這麼一個只有十三歲的小孩是如何逃過層層嚴守闖到我這裡。他向我下跪求情,哭訴一系列他家裡的慘事。他叫薩摩?瑞恩,一個普通貴族家的孩子,他的姐姐被郡守強行收做小妾,也送同時送給其他客人享受,最後因服侍某個變態不周被毒打致死,他幾名家裡人終忍不住過來討些說法,被那郡守直接關進大牢。他**憂思成病,一倒不起。終於盼到帝都的人來協查,他自身學過一些鬥氣,也算小有能力,再是費了巨大的周折才逃到我這向我哭訴郡守那傢伙的罪行……”
“也許,一個不知名的小貴族家庭在我眼裡並不算什麼。只是看到那時的那個小孩,一時有些心軟,就像當初看見你時候的心情。當夜便派守禁衛軍逮捕了那個郡守,並放那小孩去牢裡尋找他的父親,卻是在一座黑死牢中發現他父親漸已腐爛的屍體……”
“第二天,當着郡城的衆人面前,我爲那郡守實行的絞刑,也引得無數人爲我喝彩,也讓我覺得,偶爾做幾件好事也是不錯的事。那小孩的家人差不多死光了,我覺得他挺有天賦打算帶他去皇城,他埋葬了一干親人後倒也毫無羈絆,在我的吩咐下進了帝都學院裡深造,而他現在的能力卻也沒辜負當初我對他的期望。他現在還年輕,若是再成長一點,絕對會成爲跳至頁go一個讓人寢室不安的狠角色。”
鱗姬在艾尼路懷中伸了伸懶腰,隨後一個滾身在他身邊站起。
“難怪你對他這麼放心,看來我以後的安全肯定有保障了,聽了這麼長的故事,我好睏,想去休息了。”
“還是你好,不像我,每日忙東忙西的,這兩天不僅要送你去我父皇那,還得親自去學院代表宮裡頒發優勝者榮譽,同時儘量拉攏那幾名優等生爲我所用,要是落在別人手上,那可惜了。哎,累啊,爲什麼我偏偏要生在帝王之家?”
望着鱗姬漸漸離去的身影,艾尼路小嘆了一聲,隨後,他從書架中翻出一本書。
,《帝王心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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