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寸金寸土,這裡的人非富即貴,就算那些不喜歡住在這裡的人,也會想方設法的住進來,在這個人脈縱橫靠關係的年代中,住在這裡的人,即便是點頭之交,也能有所想靠。
自古,官商相互,有錢人需要官路,有官之人需要財路,這是再正常不過的事。
弄潮挽着秋夜擇衣的手,含笑而立的站在四面都是鏡子的電梯中,她無一不將自己打理的精緻!不曾有半分的不妥,讓人第一眼就會印象深刻。
“叮”電梯門緩緩開啓,一女子正在走廊上來回踱步,她身穿淡綠色長裙,頭髮隨意挽起,高跟下發出清脆的聲音。
“擇衣,你來了!”女子身子優雅的走過來,見弄潮微微遲疑,“這位是?”
“這位是我的女朋友,弄潮!弄潮,這位是我的嫂子。”秋夜擇衣面上無疑,細聽卻能分辨他口中的疏離,看樣子他跟這女子的關係,並不和睦。
弄潮微微一笑,點頭頷首算是打個照顧。
女子深色莫名的看一眼弄潮,欲言又止想要問什麼,最後低聲開口,“媽已經在屋裡等你了……”說這話時候,若有若無的看一眼弄潮。
弄潮個頭約莫一米六左右,穿着高跟鞋也只到秋夜擇衣的耳朵,她比女子還要高一些,氣韻獨到,立即壓了這嫂子。
進屋時,開門的是個長相還算英俊的中年男子,對秋夜擇衣帶來的弄潮又好奇又吃驚,“媽在書房。”
“走,我帶你去見我媽。”秋夜擇衣對眼前的男人視若無睹,親暱拍拍弄潮的手,宛如一對真是的戀人。
而弄潮也非常的配合,笑容多了幾分柔色,順從的跟在秋夜擇衣的身後去了書房。
“她是誰?”秋夜擇衣的大哥問身後的妻子。
“她是擇衣的女朋友!”女子微微垂眼,錯開自己的丈夫落座沙發上,不知道她在想什麼。
書房。
椅子上坐着的是個婦人,即便是淡妝也掩蓋不住她病容,她惡狠狠的看一眼自己的小兒子,旋即看向弄潮,仔細打量,無情的很。
“媽,這是我的女朋友弄潮,弄潮,這是我媽,還不快叫人。”秋夜擇衣親暱扯扯弄潮的手,聲音中很是溺寵,弄潮配合的喊一聲‘伯母’。
沒有刻意討好,也不曾故作嬌羞,而是落落大方的喊一聲,便拿過禮品盒上手放在書桌上,“初次見面,也不知道伯母平日裡的喜好,於是送伯母一個胸針,小小禮物不成敬意,望伯母不要嫌棄。”
“哦?”婦人打量完弄潮,隨後打開盒子一瞧,臉上多了一絲不易覺察的笑容,看來對這枚胸針還是比較滿意了。
“你叫弄潮?這姓也屬少見的,你家中有什麼人,都是做什麼的?”婦人沒想到自己兒子這次眼光不錯,比起外面那些妖豔賤,貨,這個女子正經很多,一看就是個規矩知禮數的。
“我無父無母,是孤兒。”弄潮見婦人身上散發着,一股不怒自威的氣勢,故聲音真誠而不做作,“我在遇見的擇衣的時候,還曾有過一段婚姻,這不敢隱瞞伯母。”
與其讓婦人着手親自調查,還不如自己坦白從寬。
不僅婦人吃驚不小,就連擇衣也微微吃驚,觸到母親的視線,他立即收起驚訝,故作不悅。
“媽,即便她離婚又如何,反正兒子喜歡她,這次誰也不能攔我。”秋夜擇衣一把將弄潮摟在懷中,霸道宣佈。
弄潮依偎在秋夜擇衣的胸膛上,有那麼一瞬間的晃神,男人的胸膛,她有多久沒有沾染了?旋即回過神來,只聽婦人這嘴角抽了抽,“你前夫是誰?”
秋夜擇衣也看過來。
弄潮說的很是坦蕩,“前夫是夏聞侯。”
秋夜擇衣眼眸微微一眯。
原來是他!
“你那前夫我見過,長得還行,就是人品不怎麼樣,身邊站着一個火雞,看着就讓人不喜!”眼眸深邃,異常認真的盯着弄潮,“那火雞與你相比,你那前夫得多眼瞎啊!”
弄潮微微一笑,對秋夜擇衣這句話她很是贊同!
“你閉嘴!”婦人瞪一眼自己的兒子,彷彿再說:你怎麼看上個離婚的婦人?!
秋夜擇衣不以爲意的摟着弄潮,一派正經嚴肅,“媽,你這個人真是難伺候,如今我已經找到了自己喜歡的女人,你還不滿意?當初不是你說,我只要不找個媽,不找個男人就成嗎?”
婦人低低喝起來,周身散發着一股上位者的威嚴,“你閉嘴,等會再找你算賬!”
秋夜擇衣冷哼不開腔,一副全心全意護着弄潮模樣,讓婦人不知道該說什麼好!只盼着這個又是自己兒子戲耍自己來着!隨便拉來一個女人冒充女朋友!
“伯母,我自知配不上擇衣,如果你反對我們在一起,我亦是無話可說!只盼着你們母女兩人,不要因爲我而生了嫌隙。”扭頭看着秋夜擇衣,聲音當然中帶着一股不容反駁的威嚴,“你不許跟伯母使性子,伯母這麼做也是爲你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