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河畔,一艘豪華的船之上,傳來歌聲,很多人全都站在河邊聽着,每人的臉上,都有着笑意。
只可惜,他們想要見到這唱歌的女子,卻是難上加上,而她在船上唱歌,卻是引來了不讓人的觀看。
很多人每天都守在這裡,就等着聽一曲秦淮名妓何夕的歌聲。
這何夕在三年之前,突然出現在這秦淮河之上,以一曲便收賣了所有人。
而後,她也便進入了杭州有名的怡春院,賣藝不**的,開始了她的生崖。
而很多人,都想要見這何夕一面,但是想見她談何容易,必須發下重金,或許還會換來她的一句不見。
怡春院的媽媽更是不敢得罪她,再有當朝王爺給她撐腰,很多人更加的不敢放肆,怡春院的媽媽更不是敢得罪她,而且何夕還能夠幫她賺到這麼多的錢,她當然把她當成佛一樣的供着。
“小姐,今日時辰不早了,我們回吧!”丫鬟走了進來,拿闐汗巾幫她擦了擦汗,再倒了杯水。
“小香,三年了吧!”何夕淡淡一笑,站了起來,喝了口茶。
何夕不是別人,正是三年之前,離開楚府的凌蕙蘭。
“小姐,你又想起那些事情啦!”何夕淡淡一笑。
“我在想我何日才能爲父母報仇,若是在這秦淮一直的待下去的話,或許根本就報不了仇。”何夕看着外面的天色,已經慢慢的暗了下來,岸邊早就已經取滿了人,正在等着見她的廬山真面幕,只可惜她從來不讓人看到自己的面容,除了一人,那便是當朝王朝冷軒灝,只有他才能夠見着她的面。
“王爺想必也這兩天該到了吧!”想起冷軒灝,她就不得不想起三年之前的事情,當時他們離開了楚家之後,並不知道他們到底該要前往何處,當時倆人身上的盤纏用盡,身無分文的之時。
小香出去找吃的,卻不想遇到幾個流氓,居然想欺負小香,當時正好冷軒灝經過,然後救了小香,同時也救了他們倆人,當時她們完完全全可以跟着冷軒灝一
起去京城的,但是凌蕙蘭卻並沒有這麼想過,而是留在杭州,之所以進入怡春院,她只是想要找一個讓人覺得,她不可能會藏的地方。
所以,纔會進入那種地方,但是也因自己只賣藝不**,起身開始還在擔心很多的事情,但是最後發現自己根本就不用擔心這些事情,無論怎麼樣,自己至少還是好好的活下來了。
而且,混得也是風聲水起。
“是啊,昨日王爺捎信來說,這兩天便會到杭州。”凌蕙蘭點了點頭。
“可人,咱們回去吧!”不過,馬上凌蕙蘭便不在叫小香的真名,而是叫她可人。
“是!”可人拿過一邊的看好風,給何夕披上,然後船也慢慢的靠了岸。
轎子早就已經在岸上等着了,她又帶着面紗,根本就沒有人看得清楚她長得如何,所以她的容貌一直十分的神秘。就算那些花了重金想要看她一面的人,也看不到她的真面目,只是因爲他們都只能在紗幔之後看着她,而只能聽上一句,可以自己點,唱完三曲他們便要乖乖的離開,若是不離開的話,自然會有人過來把他給請出去。
有些會鬧事的人,自然會被送走,有些人根本就不明白這到底是爲什麼?凌蕙蘭的相貌,除了她身邊的看到過之外,真的已經沒有任何人看到她的相貌,這有時候真的讓很多人好奇,爲什麼她會如此的神秘,這個女人到底是什麼人?
他們一直都十分的不清楚,但是卻也不知道到底該要說些什麼。
往往很多時候,他們想要去偷偷的看何夕一眼,但是每次她都是蒙着面紗,沒有看清楚她的模樣,這真的讓很多的人頭痛,但是卻又想要見她一面。
無奈的只能花重金,因爲他們每次聽她唱歌的時候,她只會唱一首,那麼其它的曲子,她從來都不會在船上唱,很多人都以爲,她只會一首,但是有些花過重金的人,當出來的時候,全都說他們聽到了很多,他們從來都沒有聽過的曲子。
因爲她的聲音美,所以很多人都想要見見她。
“何夕姑娘……”正當轎子剛出來一會兒的時候,就聽到一個聲音,傳來過來,聽上去明顯是喝多了。
“讓看,我們家姑娘的轎子你也敢攔,不要命了嗎?”可人走到前面,厲聲罵道。
“一個臭丫頭,滾一邊去,別攔着本大爺的路。”那人說着,便打開推開可人,正當此時,一男子出現在小香的面前,那個男人一下子沒注意,直接撞了上來,不過男子只是伸出一隻手,便直接攔下了那個男人,那男人擡了起頭,看着眼前的男子一會兒。
“無痕,收拾一下也便罷了,別鬧出人命!”轎子裡傳來何夕的聲音。
“是!”男子冷冷的應了一聲,然後便把那男人給推到了一邊,直接把他給推到河裡。
“別借酒瘋來調戲我家姑娘,這次我家小姐手下留情,下次可沒那麼容易。”然後把從河裡弄了出來,直接丟到了一邊的樹上,然後一下子便又消失在人羣之中,躲到了暗處。
無痕是冷軒灝派來暗中保護何夕的,慢慢的他自然也就成爲了何夕的貼身保鏢,但是每次他都是躲在暗處。
只會在出事的時候,纔會出現在何夕的面前,但更多的時候她不會出現,今天也是看那個酒鬼在對可人出手,所以他出來的纔會快一些,不過現在看到他們沒事,她也便放心了。
回到怡春院,她便直接往自己的樓裡而去。
“哎喲,我的大小姐啊,你可算是回來了!”媽媽一見她回來,便馬上迎了上去,這個時候怡春院裡的人並不多,而且這個時辰也沒有開始開門做生意。
“有事?”何夕冷淡的問道。
“灝王爺到好久了,正在你樓裡那!”見她的口氣那麼冷,媽媽自然也便後退了一步,知道自己忘記了何夕的規矩,她一直都說過,除了她身邊的人,任何人都要離她三步之遠,而院裡的男人,必須離她十步之遠,當聽到她那麼冷的口氣的時候,**這纔想起,自己忘記了這件事情,而此時手也正拉着何夕的手,趕緊的縮回了自己的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