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9、操控計謀!

069、操控計謀!

只見來人三兩下的搗鼓就將小庫上的銅鎖打開,隨即閃身進了小庫,前後動作說來慢,其實前後不過須臾之間……風玲瓏看看值夜的奴才們,應着晚上氣溫偏了寒,幾個人在一起窩着,竟是沒有人往小庫這邊注意……也是,這大半夜的,誰來她這個窮部落翁主的小庫裡偷東西?要偷,也是去王府的庫房裡。

風玲瓏嗤冷的撇了下嘴角,隨即凝眸看向小庫,不一會兒的功夫,就見黑衣人手裡用黑布包裹了個什麼東西閃身出來,看看左右後將銅鎖隨即鎖好,就欲離去……風玲瓏眸光一凜,起身就欲將黑衣人攔住……可是,身形剛剛動,手腕就被人桎梏住,她手指微翻之間就已經襲上了抓住她皓腕的人……“唔!”一聲輕哼之聲溢出,風玲瓏瞪着眼睛看着將她兩個手腕同時抓住的人,瞬間就向要噴出火來……來不及去管被擒住的皓腕,轉頭看去……不過瞬間,卻哪裡還有黑衣人的蹤影。

怒由心生,風玲瓏轉頭,咬牙切齒的看着那嘴角噙着邪魅的笑,鳳眸微眯的歐陽景軒,冷冷一哼,道:“王爺大半夜的這是爲何?”

歐陽景軒看着風玲瓏怒不可謁的樣子,鬆開她的手腕的同時,長臂突然攬住了風玲瓏那不盈一握的腰,一提起……風玲瓏還來不及反應,二人就已經落到了翠竹軒的院落裡。

風玲瓏氣的俏顏都被憋紅,她掙扎着想要脫離歐陽景軒的桎梏,可是,掙扎了幾次都無法掙脫他的鉗制,直到人到了寢居,歐陽景軒方纔放開了她。

黑暗中,風玲瓏一雙星眸晶亮的瞪着歐陽景軒,那樣子嬌俏又可愛,哪裡有半點兒平日裡的冷漠傲然?

“王妃這大半夜的在自己的院落裡穿夜行衣是爲何?”歐陽景軒說着,走到一旁,引了火摺子染了燭火,順勢看向了風玲瓏。

風玲瓏冷冷一笑,道:“妾身穿着夜行衣至少是在自己的院落裡,倒是王爺……”她看着歐陽景軒嘴角的冷笑越發的深,“這大半夜的在妾身的院子是在幹什麼呢?”她眉眼一翻,“難道,是在給妾身守夜嗎?”

歐陽景軒熄了火摺子,隨即走到圓桌前拿出兩隻杯子,分別倒了茶,示意風玲瓏的同時自己拿了一杯走向軟榻坐下,悠然的喝了口後,方纔說道:“本王只是好奇……王妃早上尋了本王是何事?”

風玲瓏不自覺的輕抿了下嘴角,心裡有着什麼東西在翻滾着,她有些慌亂的轉身去拿了茶,一口氣喝完,完全沒有大家該有的秀氣和嫺雅。

歐陽景軒眸光灼灼的看着風玲瓏,菲薄的脣角揚成了仰月,幽幽說道:“讓本王猜猜……”他見風玲瓏慢慢恢復了平靜,開口說道,“王妃晨間派了梅子去了小庫,原本裝着簪花兒的錦盒竟是變成了不該出現在王妃小庫,甚至王府的東西……”看着風玲瓏漸漸暗沉的臉,歐陽景軒悠然的放下手中杯盞,接着說道,“王妃一時間不知道要如何處理,便派沉穩的梅子來尋了本王,可是誰知……聖旨到了!”

風玲瓏皮笑肉不笑的勾着嘴角,她沒有認爲王府的事情會脫離歐陽景軒的掌控,如果一個王府都無法掌握,這樣的人也就不能奢望他掌管天下……可是,想是一回事,當知道自己完全在監控下又是另外一回事。沒有人喜歡時時刻刻的生活在別人的眼睛裡。雖然,她現在不得不接受這樣的生活。

“本王在來猜猜王妃爲何又不說了……”歐陽景軒淺笑,眸光卻深遠的凝着風玲瓏,“父皇身邊的大總管來親自宣讀旨意,看似是恩典,卻賜給本王的是一望門寡的女子,恩威並施下,就算是本來是本王的意思,卻也給天下人和那暗中偷了不該偷的東西的人一個警示。”頓了下,他接着說道,“本來,這些都不是王妃應該注意的事情,可偏偏王妃忽略了藍夢蝶的一品誥命賜婚,而心思反而落在了聖旨的卷軸上……”輕輕一嘆,“本王之前就已經知曉那不該丟失的東西爲何……自然,也就不難想象王妃爲何會忽略了旨意,而在意的是聖旨了!”

聽到最後,風玲瓏反而笑了起來,不同於方纔皮笑肉不笑的笑,此刻到也落了幾分由心。只見她媚眼如絲,緩緩輕咦的問道:“王爺說了這番話,妾身愚昧,雖然沒有完全聽懂,卻也明白了一件事情……”她將歐陽景軒那幾抹玩味學了七八分,“王爺這是在介意……妾身對於王爺納妃沒有表現出妒意或者醋意而介懷嗎?”

被風玲瓏反將了一軍,歐陽景軒眸光深了深,嘴角的笑沒有變化,但是,心裡卻不由得多了一抹讚賞。風玲瓏最聰明之處就是學習極快,她能一邊心思複雜下,一邊理清當前對自己最有利的話和對方的弱點,哪怕是薄弱的。

“嗯……”歐陽景軒輕蹙了眉峰點頭,隨後輕輕嘆息了下,“被王妃這樣一說,本王到還真有點兒這樣的意圖?!”他眸光突然一深,起身向風玲瓏走去,腳步很慢,一步一步的,透着迫人心扉的壓力。

風玲瓏不自覺的被歐陽景軒從骨子裡散發出來的睥睨天下的霸氣說壓迫,隨着他的逼近,她不自覺的腳步輕動的向後退去……直到背後靠在了柱子上,她才停住了步子,呼吸卻開始不受控制的急促起來。

“如果……本王真的有這樣的想法……不知道王妃回作何感想?”歐陽景軒的聲音低沉中透着一絲沙啞,在搖曳的燭光映照下,整個人透着魅惑人心的氣息猛然席向風玲瓏。

風玲瓏暗暗自我建設着,一聲星眸一眨不眨的看着在她面前不足一尺的地方停下的歐陽景軒,暗暗抿了下,隨即笑着說道:“妾身是王爺的妃,如果王爺能這樣在乎妾身的想法,妾身自然是高興的……”她的話回答的毫無漏洞,只聽她又接着問道,“只是,妾身這會兒更好奇,王爺是如何知道那個東西的?”

問出口,風玲瓏就被自己不明智的問題弄的垂眸淺笑了下。奪嫡的戰爭即將拉開帷幕,別的皇子可以在王府裡安排細作,自然,歐陽景軒也是可以在各處安排的。

見風玲瓏表情變化,歐陽景軒知道他已經無需解釋了。

“王爺,妾身還有一事不明白……”風玲瓏擡眸看着歐陽景軒,企圖想要和他先保持點兒距離,可是,剛剛一動,歐陽景軒突然手擡起撐着柱子,打消了她原本的意圖。暗暗腹誹了句,方纔問道,“雖然那件物什在王府猶如燙手山芋,可是,那個人在王府來去自如,甚至悄然無息的將東西存放或取走……不知道王爺作何感想?”

歐陽景軒微微傾身向前,就在風玲瓏猛然屏氣瞪大眼睛的時候,就聽他低沉而富有磁性的聲音緩緩傳來,“一個能遊離在皇宮之中,如履平地的人,一個小小的王府……如何能奈何他?”

溫熱的氣息帶着龍涎香的味道隨着歐陽景軒說話鋪灑在風玲瓏臉頰上,輕輕的,蘇蘇麻麻的讓她的腦子一瞬間忘記了思考,竟是等歐陽景軒說完後,她都沒有反應過來,歐陽景軒先前應該大致是猜到了是誰偷了玉璽。

歐陽景軒微微蹙眉,等了好一會兒都沒有聽聞風玲瓏的聲音,不由得微微偏頭看去……適時,風玲瓏也偏了頭頭,歐陽景軒菲薄的脣竟是輕輕碰觸到了風玲瓏的嘴角……空氣彷彿頃刻間就凝固了起來……二人竟是一時間都忘記了反應,直到蠟燭傳來一聲爆裂,風玲瓏猛然驚醒,一把推開了歐陽景軒,臉一下子紅的就好似染上了紅霞一般,在閃爍的燭光中,嬌態十足。

歐陽景軒玩味的摸了下他的脣角,那裡還殘留着風玲瓏身上淡淡的沙棗花香氣……她的脣還真是柔軟……歐陽景軒嘴角勾了抹邪佞的笑,看着風玲瓏那羞赧的樣子,竟是心情莫名的舒逸了幾分。

眸光微深,歐陽景軒看着風玲瓏的臉,心裡不由得思忖起來:她,到底還有些什麼可以等待人挖掘?!

想到昨日風玲瓏去見託鄂什霂塵,歐陽景軒眸光輕眯了下,鳳眸裡有着一絲什麼東西稍縱即逝的劃過……適時就聽風玲瓏問道:“王爺知道是誰偷得?”

“知道又如何?”歐陽景軒收斂了心神,“王妃很好奇?”

“本來是的……但現在不了!”風玲瓏搖頭,臉上的紅暈也漸漸散了開去,“熟悉王府,又能在王府裡來去自如,甚至王爺最後也不管……這天下別人妾身不知道,倒是有一人是符合的!”

“哦?”歐陽景軒輕咦的看着風玲瓏。

風玲瓏淺笑的福身,“更深露中的,王爺早些安歇……妾身告退!”

話落之際她擡起身形,星眸裡噙了抹笑意的轉身就往寢居門口走去……身後,歐陽景軒眸光深深,看着風玲瓏的背影的眸光漸漸變得深邃起來。

*

傅亦珩一身夜行衣躺靠在帝都大街上的樹丫上,上方的樹枝,綁着一個黑色的布,裡面包着什麼東西,隱隱可見是四方的。

他靠着擡起手裡的酒壺,喝了口,臉上噙着狂傲不羈的笑容……誰都想要得到這個,原來……在手裡也就那麼回事嘛!

撇了下嘴,傅亦珩索性起身,恣意的坐在樹枝上,悠閒的喝着酒……完全沒有意識到此刻已經夜深人靜,又帶着溼冷。

“哐啷——”

酒壺落到地上傳來脆響聲,在寂靜的夜裡格外的響亮……驚嚇到了打更的更夫,更夫手裡拿着銅鑼,眼睛四處的看着,當看到坐在樹幹上,在墨夜下,只能看到一個頭的傅亦珩時,嚇的驚叫一聲跌坐在了地上,隨即連滾帶爬的快速離開了。

傅亦珩蹙眉,看看自己,喃道:“想本公子我也算是人中龍鳳的相貌……有這樣嚇人嗎?”彷彿不能冷靜的嗤了聲,繼續拿過一旁靠在另一根粗壯的樹丫中間的酒壺繼續喝着,儼然沒有意識到,此刻一身夜行衣的他,在黑夜下,就只是那一張臉能看到。

翌日。

天氣見了陽光,雖然雲翳密佈,卻迎來了一絲暖意。

因着蘇牧天的事情,歐陽梟雲又罷了朝堂,所有摺子全部送到了御書房,堆成了一座小山。

歐陽梟雲看着那些摺子,眸光暗沉……這裡幾乎沒有各地上來的摺子,朝房關了蘇牧天沒有開放,無法處理。這些,都是保蘇牧天的請折。

三德子看着御案上的摺子暗暗咧嘴,這皇上知曉蘇家在西蒼有着龐大的勢力,可是,如今朝堂上竟是有這麼多人請折,完全有種逼宮的勢頭……這天下,到不像是歐陽家的,反而成了他蘇家的。

思忖間,一個小太監疾步走了進來,跪倒後恭敬的說道:“皇上,皇后娘娘求見!”

“不見!”歐陽梟雲的聲音沉戾的可怕。

“喏。”小太監應了聲,急忙退了出去,生怕歐陽梟雲的怒火蔓延到了他的身上。

三德子暗暗一嘆,看了眼御案上的摺子,躬身詢問道:“皇上,奴才將這些個摺子撤了吧?”

“撤什麼撤?”歐陽梟雲氣惱的說完,眸光漸漸從沉戾變得平靜,從平靜復又變得沉戾。影衛直到現在都沒有消息,這已經過去兩日,時間長了,必定是會生了事端。

“陸少雲這兩天都在做什麼?”歐陽梟雲突然問道。

三德子躬身,“回皇上,影衛來報,就和往常一樣,倒也沒有什麼出奇之處……”

“嗯!”歐陽梟雲應了聲,“隨時給朕盯緊了,朕不希望這期間出了什麼亂子。”

“喏!”三德子應了聲後,偷偷的瞄了眼歐陽梟雲,凝着聲問道,“皇上,那皇后她……”

歐陽梟雲猛然看向三德子,三德子頓時收了聲垂了眸,就聽他沉戾的說道:“三德子,搞清楚自己的身份……到底是誰的奴才。”

“噗通”一聲,三德子趕忙跪在地上,顫着聲兒說道:“皇上明鑑,奴才的心可是皇上身邊的……奴才只是,只是不希望皇上心裡不快,將事情蔓延了開來。”說着就急忙磕着頭。

歐陽梟雲沉沉一嘆,他自是明白三德子的想法的,從皇子的時候到東宮,在到皇宮……他是個聰明人,知道該拿的小便宜可以拿,尺度可是把握的極好的。

“行了,”歐陽梟雲擺了擺手,“去傳了朕口諭,今兒個晚膳在鳳鸞宮用。”

“喏!”三德子微顫顫的起身,然後去宣了口諭。

歐陽梟雲坐在龍椅上看着面前小山一般的摺子,眉頭緊鎖,就這樣一直保持着姿勢不動,直到三德子回來,他方纔說道:“宣傅亦珩進宮來見朕。”

“喏!”三德子應聲正欲離去,就聽歐陽梟雲的聲音又傳來,“賜婚的旨意下了後,有什麼有趣兒的事情沒有?”

三德子回身,回道:“王妃好似有些不爽快,王府裡昨兒個消息好似到了晚上纔有人遞出,倒也嚴實……就是……”他頓了下,見歐陽梟雲擰眉,隨即垂眸說道,“蝶夫人那邊有些出奇的平靜。”

歐陽梟雲冷嗤一聲,冷聲道:“藍夢蝶好手段……就是不知道她給景軒下了什麼藥,殘敗之身竟然依舊能讓他和朕對抗!”

三德子不敢應聲,心裡卻咧着嘴重重一嘆……兩年前的事情皇上也屬無奈,倒弄得王爺和皇上的間隙一下子裂開。

歐陽梟雲擺擺手,示意三德子去尋了傅亦珩。不到一個時辰,傅亦珩便來了……“草民參見皇上,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傅亦珩一撩袍服跪地,桀驁不馴的臉上噙着一抹隨意的恭敬。

“平身,”歐陽梟雲將手裡的摺子隨手一扔,“賜座!”

“謝皇上!”傅亦珩坐下,方纔笑看着皇上問道,“皇上今兒個尋了草民來,不知道何事?”

歐陽梟雲眸光銳利的看着傅亦珩,傅亦珩也不迴避,只是嘴角始終噙着那抹隨意的笑,這樣的笑落在歐陽梟雲的眼裡,竟是溢出了幾許淡淡的思念和憂傷。

“朕有件事情需要你替朕去辦!”歐陽梟雲的語氣倒不像是命令,有着幾分請求的意思。

三德子偷偷的倪了眼傅亦珩,就算是他,也不明白皇上爲何會對傅亦珩如此特別……雖然他能力卓絕,卻也不是萬中無一的存在,皇上的疼惜到底是何?

傅亦珩帶着幾分慵懶的靠在椅子上,心裡有着什麼東西流淌的同時,隨意的問道:“何事?”

歐陽梟雲朝着三德子微微示意,三德子瞭然的躬身後,就帶着御書房裡奴才宮女們退了出去,將門掩住時……就見他緩緩打開放着玉璽的錦盒,“朕需要你將此物尋回!”

傅亦珩眸光微變的看着原本放着玉璽的錦盒,眸底閃過一抹笑意稍縱即逝,快的讓人來不及抓住,“皇上西山祭祖突然回宮,就爲此事?!”話落,他看向歐陽梟雲,“這樣的事情,皇上不覺得交給草民不合適嗎?”

“那朕又要交給誰才合適?”歐陽梟雲不答反問。

傅亦珩笑了,先不要說日昭國太子如今還在帝都,就算不在,西蒼的玉璽被盜……光是國之顏面都丟不起,何況隨之引發的事情?這樣的事情不能明面查,也不能交給皇子們,彷彿……確實是沒有辦法的。

見傅亦珩但笑不語,歐陽梟雲緩緩說道:“朕也少讓你辦事……這件事情非同小可,朕便只能交給你。”

“皇上這樣的器重,倒叫草民汗顏……”傅亦珩笑的越發隨意,哪裡有半點兒汗顏的意思。可是,偏偏歐陽梟雲並不覺得有何不妥。

傅亦珩起身,“皇上的事情草民自是要操心的。只是……”他笑容加深,眸光卻變得深諳,“皇上將這事兒讓草民去辦……就不怕草民和蒼軒王有何圖謀?”

歐陽梟雲聽了後大笑了幾聲,然後眸光深遠的看着傅亦珩緩緩說道:“你不會!而且……景軒也不會!”

“偶?”傅亦珩沒有想到歐陽梟雲說的如此肯定。

“人再變……骨子裡有些東西卻始終不會變。”歐陽梟雲一句模凌兩可的話回答了傅亦珩。

傅亦珩一笑,抱拳躬身道:“草民告退!”說着,人便離開了御書房,往宮外的路徑走去……人行到岔路口,正好是御書房視線的死角時,傅亦珩突然被一個小宮女攔住。

“奴婢參見傅公子!”

傅亦珩眸光幽深,嘴角噙着笑問道:“何事?”

宮女看看左右,方纔說道:“傅公子,皇后娘娘請公子御花園一見。”

“哦?”傅亦珩嘴角的笑意加深,“既然是皇后召見,草民自是要去一趟的……”

“傅公子請隨奴婢前來。”宮女率先轉身,領着傅亦珩往御花園的方向走去。

傅亦珩看見蘇婉儀後行禮,在皇上面前都是會被賜座的人,自然,蘇婉儀也不會讓他站着,“聽聞傅公子是從皇上處來?!”

“是!”

“皇上好似也已經很久沒有召見傅公子了……”蘇婉儀淡淡一笑,“今天皇上倒也好興致。”

“主要是最近少了進宮的次數,皇上覺得奇怪,就隨意的關心一下草民……”傅亦珩回答的隨意,他倒要想看看蘇婉儀要如何向他開口。不過,蘇婉儀最大的特點就是喜歡在你放鬆戒備的時候突然開聲,這倒也符合她的風格。

果然,天南地北的聊了一通後,就聽蘇婉儀問道:“傅公子可知道宮中發生了何事?”

“之前不知道,剛剛去了皇上處,便也知道了。”傅亦珩回答的好不避諱,一雙玩味的眸子看着蘇婉儀微變的臉,繼續說道,“皇后想來……也是知道是何事的。”

蘇婉儀如果之前還在懷疑着什麼,此刻看着傅亦珩臉上的笑和他話裡的聲音,便也成了肯定,“那想來……傅公子知道是誰了?”

“皇后娘娘不是也知曉嗎?!”反問的話卻帶着肯定傳出,傅亦珩眸光變的越發的深。

蘇婉儀的臉瞬間變的僵硬,她看着傅亦珩,手猛然一攥,就聽她咬牙問道:“傅公子此舉是爲了何?難道不知道……如果被人發現是傅公子所爲,便是株連九族的事情嗎?”

“怎麼會有人發現?”傅亦珩笑的張狂,一臉的有恃無恐,他好笑的看着蘇婉儀,眼睛裡噙着玩味的緩緩說道:“皇上的耐心最多再有三天便會爆發,如若草民不交出來……不知道蘇丞相年邁的身體還能不能經得起折騰?”

蘇婉儀嘴角微微抽搐了下,就算努力的隱忍,呼吸也變得粗重少許,“你就不怕本宮告知皇上?”話溢出口的順當,她置於膝上的手握的更緊,就連護甲都嵌入了掌心。

“那就要看看皇上信娘娘還是信草民了……”傅亦珩聳聳肩,那樣子一點兒都不擔心,“皇上將此事已經交給草民,再不濟……草民可以交出說是尋到了,不但不會受罰,指不定還能得到寫賞賜,娘娘,您說對嗎?”說着,他嘴角盪漾着欠揍的笑容。

看着蘇婉儀變幻莫測的臉,傅亦珩卻顯了無辜之色,二人視線相對,電光石火之間,猶如萬馬奔騰的情緒頃刻間瀉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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