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夫妻兩這算怎麼回事嘛,一個醒了一個躺下,不過還真是從沒見過王爺倒下過,還以爲他是鐵打的呢,看來,兒女情長是把利劍啊,
“那他現在怎麼樣?什麼時候會醒?”我問着太醫,“他只是太累了昏睡了,沒事的,”老太醫說完拎着藥箱在劍的護送下走出月閣,一路上,“劍,你說,我是不是該把藥箱留在王府了,省的一趟趟背過來,”老太醫若有所思的說着,劍抽搐着臉,看着太醫,
“婷兒,你換盆水來,”我擰着毛巾爲司徒月擦着額頭的細汗,撫過他臉頰上的傷,這些都是爲了自己嗎?他堂堂王爺,爲了我把自己弄成這樣,
司徒月昏睡了一天一夜,第二天睜開眼看着白雪倚在牀邊睡着了,心疼的看着她,我睜開眼睛,看到他醒了,“你醒了,太好了,”看着司徒月,“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我哭着說着,“傻瓜,該我對你說對不起的,”伸起沒受傷一邊的手,爲她擦着眼淚,
我踮起枕頭讓他靠在牀上,“王妃,藥好了,”婷兒端着藥進來,“給我,”接過藥,吹着一勺一勺的喂着他,司徒月一口一口的喝着藥
“雪兒,如果受傷能讓你這樣關心我我寧願永遠都不要好,”“你這個笨蛋,你受傷了讓我怎麼打你出氣,讓我怎麼罰你,你最好快點好起來哦,我還沒有原諒你,我還沒打你,揍你,”我流着眼淚說着,司徒月,我認了,我認輸了,誰讓我愛上你,
“好,我喝藥,我會快點好,讓你打讓你出氣,所以你別哭了,好嗎?”看着白雪,司徒月除了心疼還是心疼,明明是自己對不起她,卻還要她爲自己流淚,爲自己擔心,
“恩,那你快點好起來,”我繼續喂着他藥,喝完藥,“苦嗎?要蜜餞嗎?”我問着他,“恩,”不是自己怕苦,而是雪兒喂的,就算是毒藥自己也吃,“不給,苦死你算了,”我轉而把蜜餞放進自己嘴裡,斜了他一眼,
司徒月一愣婉兒一笑,環過白雪對上她的嘴,搶奪着白雪口中的蜜餞,放開白雪,嚼着蜜餞,勝利的看着白雪,“你,”我氣憤的看着他,“看來你很精神嘛,”看着他,
司徒月邪邪的笑着,自己睡了一天一夜差不多都好了,肩上的傷對自己來說只是小意思,“那我就不用照顧你了,”說完便要離開,“啊……”司徒月喊着,“怎麼了?”我緊張的看着他,“傷口好痛,”司徒月說着,“這裡痛嗎?怎麼會這樣?我去找大夫,”說着便要離開,卻被有力的帶入懷抱,
“你就是最好的藥,雪兒,不要離開我,抱着我,好不好,”司徒月說着,“無賴,”說完我抱着他,避開他的傷口伏在他的胸前,“月,你背叛了我,”“雪兒,”“還記得我說過什麼嗎?如果有一天你背叛了我我就會離開你,”
“雪兒,我不會讓你離開的,對不起,那天我喝醉了,可是我明明下令不準任何人進書房,我不知道爲什麼絮兒……”司徒月停下,“那現在怎麼辦?”我看着他,人家的清白已經給了你,不管是什麼原因,這是改變不了的事實,
“雪兒,”司徒月有些爲難的看着白雪,說實話自己來不及去想這件事該怎麼辦?可能也是自己在逃避吧,“司徒月,”我起來看着他,“我很自私,所以我不希望自己要跟別人分相公,”我看着司徒月堅定的說着,這是我絕對做不到的讓步,所以,讓我自私一回吧,我管不了別人會怎麼樣,真的管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