蒼山莽莽蒼蒼。
鳳青山回到寨子後,指揮着一羣人,開始建設家鄉,修路,建橋,開荒,發展寨子的旅遊業,想盡一切辦法發展家鄉。
整個寨子的人,對鳳青山讚譽有加。
這一天夜裡。
鳳青山拿着一個帳篷,一個人摸到了山裡。
那裡,曾經是他們三個瘋玩的地方。
黑夜降臨,到處都漆黑一片。
他將帳篷搭建在山坡之上。
一個人坐在夜風之中。
“哥,哥,你快來追我啊------”
“青山,青山,你在哪裡?我找不到你,我認輸了------”
“哈哈,我找到你們了,往哪裡躲?”
........
兒時的記憶恍恍惚惚,好像發生在昨天。
“青山------”
一道熟悉的聲線從黑暗中傳來。
朦朧的月色之下,站在眼前的人,竟然是阿湯。
他回來這麼久了,阿湯一直躲在小學裡,教孩子唸書,不出來。
鳳青山也明白,所以他不曾去找過她。
“圓圓------”鳳青山喊。
他從不喊她圓圓。
以前他們在一起,她過生日的時候,她說:“青山,你能喊我的名字嗎?別像所有人那樣喊我阿湯,好嗎?”
他道:“那樣多不好啊,阿湯這個稱呼可比圓圓好聽一百倍。”
阿湯眼淚一愴,她想起往事種種。
那時候的快樂,那時候的恣意,那時候的幸福,那天的甜蜜。
一切都好像在昨天,爲什麼什麼都回不去了呢?
她距離他一米的位置坐了下來。
“青山,以前你曾想過我們會這樣嗎?”阿湯不敢去看他,害怕自己會淪陷在他的視線裡。
鳳青山從荷包裡拿出一包煙,點燃一根,抽了起來。
煙霧繚繞,他吞雲吐霧,望着天空的星星,說道:“至死也不會想到有今天的這個局面。”
他的嗓音寥寥落落,充滿了悲傷。
抽完一根菸,他又接着抽了第二根。
第三根。
......
許是抽得急了些,他大聲地咳嗽,嗆得臉通紅。
阿湯急忙走過去,一把抽掉他手中的煙,一邊拍打她的後背,一邊責備道:“你抽那麼多煙幹什麼?不知道對身體不好啊?”
忽然,鳳青山一把將她一拉,放到在青草之上,脣霸道又凌厲地吻了下去。
阿湯想掙扎,可是鳳青山不給她機會,吻得又兇又猛。
漸漸的,阿湯意識潰散,腦海裡翻滾着昔日在山坡上玩耍的畫面。
她的手漸漸軟了下來,抱住他的腰身,舌尖也不再躲避,迴應着他。
兩人呼吸漸漸沉重起來,空氣好像燃燒起來一般。
鳳青山壓在她身上,脣瓣凌亂又瘋狂,沿着她的脣一路蜿蜒而下,行走到她的脖子。
釦子一顆一顆被解開。
他像幼時那樣,從上吻到下,溫柔又繾綣。
動作輕柔到好像羽毛一般。
這一刻,阿湯好想回到了年輕時,三個人在一起,坐在着山坡之上,青山吻着她,阿蘭抱着頭躺在草地上。
不管身邊的人吻得多麼轟轟烈烈,她都會躺在草坪上,一動不動地等着他們吻完。
“青山,阿蘭-----”
那時候,她意亂情迷地喊。
在青山解開她褲子的時候,她會驚呼。
這一刻,阿湯已經分不清身在記憶裡,還是現實。
青山的手早已遊遍所有的地方。
兩人緊緊擁抱在一起,滾在山坡上。
“青山,阿蘭,阿蘭在.........”阿湯癡癡迷迷地喊着。
她越是喊,鳳青山越是不放過她。
好像這樣更來勁兒一樣。
好像他們做着最親密的事兒,阿蘭在一邊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