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區大院白家。
“白老,我是想要來討個說法。”黎戰威讓兩名士兵擡着黎一墨,來到了白家的大門前。
白老爺子命令人將兩個孩子帶進房間。
李威幾個人看了看黎一墨,一臉的痛恨之情。
“戰威,你擡着這小子過來我院子裡鬧事,是想示威嗎?你以爲我現在不在軍區了,就可以肆無忌憚地上門要挾?”白老爺子駐着柺杖,一臉威嚴地看着黎戰威。
在氣勢上,他一聲強大的官威從身體裡散發出來,那是常年侵潤官場,滲入骨子裡去的,不可能隨隨便便退了,就會徹底消失的。
這段時間,他每天享受天倫之樂,生活過得悠哉悠哉,但不表示,他是好欺負的。
“白老,我不是這個意思,你看我的兒子,好端端的,被人割了子孫根,連根在哪裡,我們都找不到,我只想問問李宛青,她到底把我兒子的東西放哪裡去了。24小時裡,接回去,還是可以彌補的。”黎戰威看向白老爺子。
“我怎麼知道丟哪裡了?”白老爺子說道,“像他這樣的禍害,不要那東西也罷。”
他氣場強大,冷聲冷語的,那樣子在黎戰威眼底,是有多欠揍。
但是黎戰威卻不敢動他。
咬得牙齒咯嘣咯嘣響,他腦際青筋暴跳,看向白老,說道:“我敬重白老,才親自來問的,如果您老堅決不告訴我,我不介意進屋子搜。”
今天他來,就是冒了得罪白家的準備。
說什麼也要將兒子的子孫根給找到。
至於其他的仇恨,他也要等兒子的事處理好了,再一筆一筆來清算。
“誰敢進門?”白老一聲呵斥,一羣警衛員全體擋在門口。
但是黎戰威身後帶的人,可不是一點點。
一旦交戰,白老一行人根本抵擋不住。
但是白老爺子想到屋子裡的兩個孩子,他是拼了命也不會讓黎家人進去的。
誰知道是不是打着這個名義進去傷害他的兩個孫兒。
這時候,從軍區大院門外傳來一道清脆又響亮的女聲。
“你兒子的命根子,被我扔到山崖下了,怎麼你們沒去找黎飛飛屍體嗎?那東西在黎飛飛身上也說不定。”李宛青施施然地從門外走來。
她身邊跟着唐淵風鳶一行人。
黎戰威一看到她那一瞬,眼底的怒火騰地一下燒起來。
他從未這樣恨一個女人。
李宛青是第一個。
總統競選有她,害得他妹妹家破人亡有她,如今還想他的兒子就這樣變成一個太監........
心中的恨意,讓他恨不得手撕了李宛青。
如果說,他一直以來都在隱忍,不想要得罪白家,不想跟白家對上,那麼這一次,李宛青的出手,害死了他至親妹妹,害得他兒子成爲這樣,他那一根捆綁自己的情緒的線,終於斷裂掉。
“李宛青,你別她過分了。”黎戰威咬牙切齒道。
別以爲有了白家做靠山,他就不敢動她。
他六親不認起來,管你有什麼強大靠山。
若不是家主的地位,抑制住他,他早將李宛青給偷偷處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