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李宛青被白錦添輕輕鬆鬆給賣了。
她的肩頭,重擔一壓,讓她有種不堪重負的感覺。
好在,她原本也準備過年把,去M國發展澤青飲食呢,既然白錦添把公司轉給了她,她撐起來也沒什麼大問題。
一家上市公司,很多運作都在走流程,她只需要維護一下,也沒什麼大事了。
“不是的,爺爺,不是我不想回去,我是覺得很奇怪,那個地方,好像跟我相剋一樣。”李宛青說道。
白殷雷果然安靜很多,被白老爺子抱在懷裡,安安靜靜的睡着,連眉頭都不皺一下。
這讓她想起一句話。
安安靜靜做一個美男子。
好吧,如果這是兒子的心願,她會滿足他的。
白老爺子拿她沒辦法,只好點頭同意。
問題是,李宛青還堅持要把殷雷留下來,要她自己帶一段時間,等到後面她再把孩子交給他們,忙事業。
白老爺子忽然好後悔,不該把殷雷帶過來的。
誰知這一來,孩子就被要回去了。
想到晚上睡覺不能親親小曾孫,白老爺子氣得吹鬍子瞪眼的。
李宛青笑了,說道:“好了,我帶三個月,等孩子到四五個月的樣子,就把孩子給你們送去,到時候啊,你們不想帶,也天天要被他們折磨了。”
“好啊,好啊,我巴不得被他們折磨呢。”白老爺子笑道。
這時候,李宛青想起一件事,問道:“那如雪的父母,能找得到嗎?”
一說起來,這件事大家都一致口徑,不對如雪說實話。
那一對夫妻是私奔的,哪裡會登記真實的姓名。
白錦添找過,可惜找不到對方的人。
他也就作罷了。
反正他白家多一個孩子也不多什麼,一直以來都拿如雪當親生女兒一樣教養的。
“找不到也沒什麼吧。”白老爺子說道。
史如初暴斃,雖然白如雪不相信,但她是唯一一個爲她哭的人,想要去祭拜,不過卻被白錦添給阻止了。
他對白如雪說的是,把她送到了M國,葬在那邊的公墓,等到有時間再帶她去祭拜。
不過,他也讓人在M國做了一個假墓碑,雕刻就是史如初的名字。
史如初在國內的戶籍都消除掉了。
至於被丟到戰場上的史如初,在那邊被折磨了足足一個月,生不能生,死不能死,活活受盡各種折磨,被人當成畜生一般對待。
最後,她不堪受辱,在一次被虐的過程中,抽了一名士兵靴子裡的匕首,割斷了自己的脖子動脈。
白御澤得到消息之後,對那名將軍道:“屍體丟了吧,我不會來領取的。”
戰場上,每天都死人,基本都是放一把火,燒成灰燼。
隨着史如初的死去的消息,京都的風向徹底改變了。
每一個人都明白,李宛青不是輕易能的得罪的人,誰敢動她,絕對是死一萬次也不夠死的。
就像史如初,她想要害死李宛青,最後把自己給作死了。
一時之間,也沒人敢輕易跟李宛青作對。
至於李宛青肚子裡的孩子,根本沒人懷疑到底是不是白御澤的種。
因爲孩子那張臉,一看到絕對不會以爲是別的野男人的。
跟白御澤實在太相似了,簡直就是小號的白御澤啊。
鳳非離從外面過來,手中拿着兩對兒金手鐲,說道:“來,叫哥哥,給你帶上。”
他對着白小寶晃着那一對兒金手鐲。
噗-----
白小寶噴了他一臉的口水沫子。
“哈哈哈,你看我家小寶多嫌棄你,還好意思讓她喊你哥哥,喊叔叔都嫌棄你太老。”李宛青毫不留情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