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還是真的得找白御澤,他的老媽,都是這個惡毒的女人,逼走了青青,讓我們青青遠走他鄉,還想來搶奪我們青青的財產,也是夠噁心的。”申花罵道。
第二天。
白御澤拿着一份合同,走到軍區大院的門裡,他將複印的合同丟給史如初,冷聲道:“看清楚,跟個傻子一樣,想要澤青嘛?別白日做夢了。”
史如初撿起地上的紙,看了一眼,白御澤竟然是澤青的股東之一。
她臉色變了變。
“還有,你給我聽着,澤青是我們夫妻的共同財產,就算是父母,也沒有任何的繼承權,哪怕是我們死了,第一順序繼承人,也是我們的兒女,而不是你,想動歪心思,應該先好好學學法律。”白御澤冷聲看着史如初那張臉。
怎麼看,怎麼厭惡。
對於史如初,他絲毫不遮掩對她的厭惡之情。
“哼,那又怎麼樣,你這樣,我可以等,反正你跟李宛青還沒有孩子,但是煙兒的肚子一天天大起來的,到時候,他就是你第一個兒子,總該是繼承人了吧。哼。”說着,史如初轉身進了屋子。
她走到甘品煙跟前,說道:“我們可以等,不管怎樣,這孩子總能分到財產的,如果李宛青死在外面,這公司可就是你這孩子一個人的。”
她這一句話,讓甘品煙心底起了一個念頭。
等到夜深人靜的時候,她撥通了甘燕青的電話。
“爺爺,你給我找人,把李宛青給做了,只要她死在外面,不僅白家是我們的,澤青也是我們的。”甘品煙說道。
甘燕青在那頭沉思了一會兒,最後點了頭。
DNA鑑定,再怎麼樣,也得再等幾天,既然拿不到澤青的股權,她們就安心等,結果總是要出來的。
到時候,要什麼就有什麼。
而在另外一邊,白御澤一直派人去找李宛青的蹤跡。
不過這個女人真狠心,不管多少人派出去,都是如汪洋一樣,尋不到一絲蹤跡。
前天,李宛青從喀什寄來了一張明信片,他立馬派人去找。
結果,到了哪裡,什麼也沒有,她已經離開了。
明信片上有她謄抄的詩句:
那一天,
我閉目在經殿的香霧中,
驀然聽見你頌經中的真言;
那一月,
我搖動所有的經筒,
不爲超度,
只爲觸摸你的指尖;
那一年,
磕長頭匍匐在山路,
不爲覲見,
只爲貼着你的溫暖;
那一世,
轉山轉水轉佛塔,
不爲修來世,
只爲途中與你相見
隨着明信片一起郵寄過來的,還有一顆佛珠。
在後來的時日裡,有她郵寄來的一片楓葉,一根乾草,幾塊隱藏着山水霧氣的石頭,甚至是一撮黃土。
可惜,每一次,他派過去的人呢,都撲了空,好像總是尋不到她的蹤跡一樣。
入了相思門,才知相思苦。
白御澤每天煩躁不安,唯有在得到李宛青的消息之後,才心情漸漸平靜下來。
偏偏這個該死的女人,玩上癮了,就這麼把一大攤子的事,全交給了他。
他忙地腳不沾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