匾額自然不可能是最開始的原本,是拓印下來,做出的匾額。
這匾額,她準備以後掛滿京都每一家分店。
“都掛牌了,什麼時候開業啊?”白御澤問道。
李宛青搖頭,說道:“還得再等等。我想在開業那天,請藍老爺子來。還有一些人,我準備親自去請。”
“哦?”白御澤很詫異。
“你需要我請來大明星或者其他的名門來嗎?”他問道。
藉助白家的聲譽,他絲毫不介意,也根本不把總統競選當一回事兒。
“不用,我也不需要。”李宛青笑道。
她的眸子裡自信洋溢,好像是春天最美的花朵,夏日最烈的陽光,刺得人眼花。
上次白霜出來後,她又重新種植了一大批的東西。
其中就有重新出來的一批西湖龍井,還有一大批的花朵。
“藍老爺子從不參加這種活動,你去了,也是白去的。”白御澤提醒她道。
給出一幅書法,已經是他最大的讓步,想要再去請他,是非常難的。
李宛青莞爾一笑,不言不語。
她道:“到時候,你跟我一起去。”
“好。”白御澤點頭。
京都的澤青分公司在白御澤的操作之下,很快就註冊,掛牌了。
那邊的人,這段時間,一直都是李美美和申花在忙。
同時,她又從寶源鎮總部調了兩個人來,讓他們跟京都的商場,各個公司聯絡,打通澤青有機蔬菜的銷售渠道。
鋪開渠道,是目前最重要的工作。
澤青藥膳的事兒,倒是她一手全權負責。
這天清晨,李宛青起了大早,她換上一身古樸的漢服。
這一身衣服一上身,她絕世的容顏在嫣然石榴紅的襯托下,越發的驚豔絕倫,一路走出去,吸引了無數人的目光。
有幾個人爲了看她,甚至撞到了柱子上。
她穿着這一身衣服,去了京都的老城牆根兒下。
那是一羣老人,一羣被時光遺忘的老人。
每一個看起來很普通,卻每一個都不簡單。
這一天,別人不知道她去幹什麼了,但是卻看着她一臉笑意地回來。
第二天,她在白御澤的帶領下,來到了藍家。
“哇,好漂亮的姐姐------”一個小男孩急衝沖走過來,打開門之後,看到李宛青,大呼小叫的。
“摩迦,沒規矩。”一道威嚴的聲音從男孩的身後傳來。
一位身穿藍色絲綢正裝的老者,駐着魚頭柺杖,威嚴肅穆地看着自己的孫子藍摩迦。
“藍爺爺好。”李宛青上前打招呼。
藍繪之微微頷首。
他倨傲的眼神,卻顯示出他內心對李宛青的不在意。
不過素來良好的教育,讓他不至於用鼻孔對着人,不理不睬的。
這時候,從後方大踏步奔來一個人。
“呀,白大哥,嫂子,你們今天來,也不提前打個招呼,害得我匆匆趕過來。”藍文風從門後走進來。
白御澤睨着他:“我沒說讓你回來。”
“呵呵,呵呵,這不是我兒子呼喚我的嗎?”藍文風看着自己的兒子,笑呵呵道。
在藍摩迦第一時間被爺爺呵斥住後,就回到屋子裡,給自己老爸打了一個電話,將爸爸給喊了回來。
藍繪之回到屋子裡,一本正經地坐在沙發上。
“大哥,嫂子,裡面取坐。”藍文風自然比李宛青年紀大很多,喊她嫂子倒是喊得很自然。
將他們兩個引到屋子裡,他讓人看茶。
“把我那最好的大紅袍拿出來。”藍文風對傭人說道。
“好的,少爺。”傭人躬身道。
“等一下。”李宛青忽然出聲。
“什麼?”藍文風詫異地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