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京都到處都在流傳一個驚人的消息。
“聽說了嗎?在木樨跑馬場藏有大批的文物,古董。”
“應該不會吧,那裡可是黎家女婿的私人產業,怎麼可能呢?”
“這就不知道了,大家也只是聽說而已,具體的位置還沒流傳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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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
黎一墨被黎戰威一腳踹翻在地。
他點着兒子的腦袋,罵:“是不是搞出來的?人家現在都找上門來了,這種時候,你還給我鬧事,一旦出了任何的問題,我們黎家又一次錯失總統競選,我就把你發配到外地。”
“爸,不是我,我哪兒知道什麼情況啊。”黎一墨嚇得臉色發白。
黎戰威狠狠一腳,絲毫不留情,將兒子踹翻在地。
“你也不想想,現在什麼時候,在這種情況之下鬧事,得不償失,你懂嗎?她李宛青欠收拾,我不知道啊?白家想要繼續作威作福,難道我不想逆襲嗎?你真以爲你老爸我是受氣包嗎?”黎戰威氣勢洶洶地罵。
真是恨鐵不成鋼。
忍一時海闊天空。
他忍辱負重,多年來,在白家人面前,一直跟孫子一樣,從不頂撞白老爺子,也從不參與白家的事兒,甚至還拿自己的女兒送上門,接過卻害得越越.........
可那又怎樣,他繼續忍耐,把老頭子都熬死了,他的人設也一直沒有崩壞,繼續跟白家友好相處。
幾十年都過來了,這種關鍵的時候,一旦黎家當上總統,地位進一步穩固下來,他在京都的天空,就算不能是實至名歸的NO1,那也是名號上的第一。
這時候出任何岔子,只能是給白家送去大好的時機。
全家,就這個小兒子不爭氣,前幾年都忍過來了,這兩年也不知道他是不是撞邪了,總是在李宛青身上糾纏不清的。
“爸,真不是我-----”黎一墨又一次爭辯。
誰知,黎戰威更是怒火一炙,拿起菸灰缸就朝兒子腦門上砸去。
鮮血直冒。
“從今天開始,我將你派外外地駐守半年,在這半年裡,如果你表現不好,我不會讓你回來。”黎戰威鐵了心道。
“爸-----,不公平,我說了不是我,你爲什麼不信?”黎一墨氣急敗壞。
黎戰威狠狠將一沓資料丟給他:“你自己看,還有臉說這種話。”
黎一墨心頭一沉。
他拿起那一份資料,有幾張照片,照片裡,是他帶着鴨舌帽,穿着一身黑色夾克,在京都一間三四流的酒吧裡跟人耳語的畫面。
手心裡捏着的正是一張藏寶圖。
他心炸開了。
“哼,如果不是我讓人跟着你,你這次早被發現了。”黎戰威惡狠狠道。
他就擔心黎一墨沉不住氣,做了什麼事兒來,所以,他不得不抹掉這些證據,否則被白家人逮住,一定會將黎家逼出這次大選的資格範圍。
“爸--------”黎一墨不甘心。
“不用說了,你去外地,或許能保住你,等大選過後,我再看你的表現。”黎戰威下達了最後的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