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這個我是怎麼不會答應你的。”李宛青眼神裡透出狠辣的光,視線裡絲毫沒有一絲的妥協,尖銳地宛如匕首。
忽然,她一把逼近秦克海,眼底是濃郁的殺氣,語氣冰冷如冰渣:“聽着,秦克海,我不管你是什麼身份,也不管你有多少手段,如果你敢掰彎了我外甥,你信不信,我有本事殺了你。”
嘶-----
殺氣,好強的殺氣。
哪怕當初面對着M國的派遣來的間諜殺手,都沒給他這麼強烈的恐懼。
是的,他一個強大的爆破專家,經歷無數生死,第一次,生平第一次在一個女人的身上,體會到恐懼的滋味兒。
秦克海捏着下脣,皺眉,說道:“那你放心他做我的徒弟?”
“誰輸誰贏,還說不定呢。”李宛青恣意的笑。
“哼-----,你在故意激我?”秦克海問。
李宛青搖頭,說道:“沒有,我只是在敘述一件事實。”
“很好,很好,既然如此,我答應你,這次他若是輸得還算不太慘,我收他做徒弟,也不會染指他,怎麼樣?”秦克海問。
這態度,至少比之前稍微要誠懇一點。
李宛青笑了。
這傢伙,總算是上當了。
她實在太清楚秦克海這人。
前世,他是在秦國農科院當博士,暗地裡的是一位博士,其實他還有一重身份,Y國最大的一家幫派的老大。
這幫派,可不是一般的小打小鬧。
人家可是傳承了上千年的大幫派。
與地獄黑蓮可說是分庭抗禮。
一個是在東半球稱霸,一個是在西半球稱王。
李宛青把皇甫稔交到他手上,並不是別的,而是她擔心,皇甫錦輝後面的人會不放過他。
白家勢力大又如何,那也不過是國內的王者存在,出了國呢,因爲軍人的身份,一旦伸了出去,就上升到政治問題,很有可能引起國家與國家的糾紛。
所以,她必須爲皇甫稔找到一個可靠的後臺。
秦克海這人,她前世結交過,有一定的瞭解。
他母親是秦國人,所以多年來,他處理幫派內的問題,都是通過網絡,通過手底下的人脈,不過一年中,也有半年的時間,他整個人是在Y國的。
正是因爲他身份特殊,在秦國掛的名頭,纔是農科院的博士而已。
他這人,對於有挑戰的事兒,是有一種莫名的狂熱,任何人都不能阻止的那種。
李宛青正是抓住他這一點才,愛採用了激將法,法子老土,他上當纔是最重要的。
“土地,給你了,條件很簡單,每一年都必須跟我納貢,沒個一千斤的酒,明年土地就收回。”秦克海揚着手,離開了。
離開之前,他把手上的一張黑色的卡交給了她,並且跟她說:“這張卡拿過去,在農科院那邊去刷一刷,就不用我去刷臉了。”
“謝了,酒完全沒問題,這一次的酒,如果你想要,我隨時可以給你送過去,而且要烈的,要什麼的,都可以。”李宛青笑道。
秦克海聽她誇這麼大的海口,笑道:“你這口吻很大啊,如果我說,想要上等的葡萄酒呢?你也能造的出來?”
“不會讓你失望的。”李宛青笑道。
她那一雙黑眸,潤澤發亮,帶着幾分侵略的餘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