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白御澤發出的挑戰,衆人驚愕萬狀,紛紛將視線停留在慕厚鬆的臉上。
大家以爲他會拒絕。
司令可是從不去任何人的家裡的。
從不!
衆人:司令,你要保持住自己的節操,節操!
“好。我接受你這有魄力的挑戰,真是後生可畏啊。”慕厚鬆還一臉無可奈何的神情。
“.......”衆人。
說好的冷王攻呢?
說好的清心寡慾呢?
說好的特立獨行呢?
這是什麼情況?爲什麼會被這一對小年輕給破壞了徹底?
他的所有特例,全在今天這一個晚上破壞光了......
沒人能夠接受這一個畫面,衆人不忍直視,紛紛捂住眼睛,表示不認識這一刻的司令員。
史上最辣耳朵的一個一個字眼,一定是今天司令說的這一聲“好”。
李宛青笑嘻嘻地道:“慕伯伯,到時候,我給你們燒菜,一定燒一鍋好菜,這次去了納裡威亞,又有了新靈感呢。”
“好。”慕厚鬆又說了一個挑戰人心靈的字眼。
在這種時候,他們高高在上的司令,不該這麼說:“什麼亂七八糟的?燒菜,你一個小姑娘家家的,會燒什麼菜?你家大人呢?讓他出來管管......巴拉巴拉的。”
“好”是什麼鬼?
一個接一個的“好”,這是要挑戰到底嗎?
“慕伯伯,我看你總是時不時地捏脖子,時不時肩頸不太好?我有一種枕頭,特別的有效呢,可以讓您晚上睡一個好覺,要不一會兒我拿給你啊?”李宛青適當地表達好意。
“好。”慕厚鬆又說了一個字。
“......”衆人。
今晚,他們見到的,絕對個假的司令。
他們敘舊了幾句,白御澤看不下去了,他強硬拉着李宛青跟司令表示要離開,才被他放他們下臺。
宴會,正是開始。
一屋子的人,穿着軍裝的男人,不管是老的,還是小的,一個個都光彩照人,一開始想挑釁李宛青的那個大員,想要親自跟李宛青道歉,被她繼續拒絕了。
他心情沉悶,帶着自己的孫女兒提前離場了。
那千金心有不甘,不過被自己的爺爺發作了一通,不得不神色不愉的跟着爺爺離開。
他們一走,畫面頓時和諧了很多。
李宛青走到哪裡,都能引來一羣人的歡迎,特別是男人,那眼神透着偷偷的興奮。
不過,誰也不敢明目張膽地去瞄李宛青的美色。
畢竟,她身邊站着頭一號盡忠職守的“保鏢”-----軍少白御澤。
誰敢挑釁人家的眉頭,那絕對是不想混了。
現場的美女也是各種風光,不過在李宛青的襯托下,全黯然無光。
“青青,你好,我叫甘品煙,你的胸針好漂亮哦,如果我記得不錯,好像出自國際大師Mary的傑作,一年也只出一件。”甘品煙穿着得體。
她今天沒有穿晚禮服,反倒穿了一套白色的長款女士西裝,將她高挑又大氣的氣質給勾勒了出來。
李宛青禮貌性的點頭,淡聲道:“抱歉,我不太懂這個。”
她太清楚了,這甘品煙的手段果然是不一樣。
明明是想要交好自己,也是一般千金慣用的手段,談首飾,談化妝,服裝入手,好像是一般的千金相聚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