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洞裡的溫度,越發的高漲,白一澤隱藏在火焰下的臉,隱隱泛着烏青。
他後背上,已經有熱氣在翻滾。
“實不相瞞,我中了一種蹊蹺的毒,在短時間裡,必須跟第一個同房的女人在一起。”男人眸光漸漸火熱。
一雙黑眸佈滿血絲,額頭青筋暴跳,顯示他在忍耐着非常人的痛苦。
“毒,必須每七天,同一次房,才能壓制住。”白一澤額頭翻滾着顆顆金澤的汗珠兒,啪嗒啪嗒地低落在石頭上。
滋滋,汗珠兒蒸發。
李宛青一雙黑眸緊緊盯着眼前的男人。
一個人,若是撒謊,總能不經意之間流露出破綻。
她在觀察,哪怕一絲細微之處,也不肯放過。
“你不算蠢,我願意負責,我們結婚,也剛好各取所需。”白一澤喉頭滾動,聲音漸漸嘶啞,濃郁的霍爾蒙氣味兒飄散在空氣中。
熱氣,越發地高漲。
一股股誘人心腸的氛圍,在火焰的炙熱烘烤之下,漸漸迷惑了人心。
李宛青感覺自己身體已經在緩緩起了反應。
男人臉上全是密密麻麻的細水珠,帶着一種原始的男人魅力,吸引着女人亂跳的心。
她吞了吞口水。
他NN的,這個男人,真是帥得讓人想罵人。
一想到自己的毒,他的毒......
她掙扎半晌,最後咬牙道:“好,來啊。就當是白吃了一次免費的大餐。”
好在是個帥哥!
一得到李宛青的許可,一直在隱忍的白一澤,終於爆發了。
如狼似虎,如脫出樊籠的野獸,一個箭步,撲了上來。
他一口下去,咬住李宛青的紅脣。
火焰之下,那抹嫣紅,泛着桃紅的光,宛如美味可口的食物,勾得人餓得三魂七魄丟了六魄。
一直壓抑的男人,這會兒再也顧不得了,滾燙如烙鐵的手,也開始了動作。
被壓制在下方的李宛青,脣裡一陣滾燙,軟糯,舌尖在勾動着她的綿軟。
吸食,吞噬,好似在翻攪着天地之間的混沌之氣。
攪動一池碧波。
“唔~~~~”她嗚咽。
這男人,太猛了,如餓狼,如深山中的虎豹,兇猛,殘暴又狠厲。
一雙手伸進某處,手指翻轉之間,全是她的肥肉。
她抗拒地想要推開他。
可白一澤完全不聽話,他一個起身,抱住李宛青,腳步匆匆地往大原石上奔去。
“你待會兒輕點,要是跟之前那樣野蠻,我可不幹。”李宛青大聲反抗道。
前一次,她被他折騰得要死要活的。
一想起那滋味兒,心裡有些不舒服。
毒性發作的白一澤,哪裡還顧得了她,不過還是機械性地點頭。
等到一將李宛青放上去,他立馬傾覆而上。
身子如泰山壓頂,瞬間壓下來。
噼啪。
火焰爆裂。
空氣乾燥而熱烈。
如他們兩人交織在一起的呼吸。
呼呼。
山風呼號。
如他們兩人翻騰在一起的身體。
這一夜,兩人在火熱中,起起伏伏,跌跌落落,也不知經歷了幾回,最後李宛青大喝一聲“夠了”,白一澤才戀戀不捨地放開了她。
後半夜,兩人相擁而眠,躺在石頭上,都不想動彈。
直到黎明時分,白一澤才醒來。
兩人爬上山後,他對她道:“等我。我去準備些東西,過幾天便可。”
李宛青翻個白眼:“誰要等你。”
不過心裡,不免有一絲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