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阿爾傑抱着她,再也忍不住,一顆眼淚順着臉頰流淌了下來。
白寶葵心疼地看着他,低聲道:“六烈,我好想你,好想,想得讓人活不下去了。你知道嗎?”
“知道,我都知道。”阿爾傑心痛地道。
他怎麼會不知道呢?
他天天守候在她眼前,看着她沉入苦海,看着她成癡成狂,成魔。
那一刻,他多希望是自己前世的臉,前世的他站在她面前,喊一聲:“小甜甜,我回來了。”
但站在她心門前,她不記得他。
站在她眼前,她不認識他。
造物弄人,令兩人分分合合,卻始終不能在一起,那種痛,快要折磨瘋了他。
讓他想要再死一回,回到自己的身軀裡。
可惜一切都一去不復還。
他除了一個成狂的她,什麼也沒有。
白寶葵抱住失而復得的他,心底一直在幸福,在激動,在興奮,她驟地擡起頭來,說道:“六烈,你知道嗎?一朗是我們的兒子,他已經快3歲了,可懂事了。”
“嗯。”他抱着她。
“你這次回來,能不能不要走,不要消失,永遠陪在我們身邊,行嗎?我好害怕,怕我轉身,就看不到你了。”白寶葵擡起他的腦袋,注視着他。
阿爾傑抱住她,道:“我會盡一切努力。”如果能活下來。
兩人纏纏綿綿了幾天後,星空見他們就那麼不分晝夜抱在一起,跟連體娃娃一樣,分也分不開,他一陣得意。
很好,就是要這樣,這樣虐起來,纔夠爽啊,纔會有撕心裂肺的痛。
他看着阿爾傑,對身邊人道:“帶着他,去毒氣室。”
一聲令下,一羣人衝了進去,將擁抱的兩個人給分開。
“不要傷害她。”阿爾傑喊。
一名男子用槍對準了白寶葵的腦袋。
掙扎嘶吼的阿爾傑停止了動作,乖乖地讓他們帶着,進了一件封閉的玻璃房裡。
阿爾傑被丟進去後,星空癲狂地笑,帶着白寶葵,坐在了玻璃前的椅子上,他又將白寶葵固定在椅子上,讓人將她捆綁了起來。
“放開我,放開我-----”白寶葵大聲叫道。
她除了阿爾傑,一個人也不認識。
但是隻要見到阿爾傑,她不怕陌生人,不過腦海裡也是空洞的。
見他們將阿爾及關在了玻璃房裡,嚇得慌亂了起來。
“六烈,六烈------”她叫道。
阿爾傑貼在玻璃牆面上,目光落在白寶葵身上,看着她,注視的目光裡,滿滿的都是深情。
星空手一揮。
一股濃烈的氣體被灌入了玻璃房裡。
沒一會兒,阿爾傑發出慘烈的叫聲。
他發了瘋地用腦袋撞擊玻璃牆面,如狼一樣發狂。
見到他這樣,白寶葵瘋狂地掙扎:“六烈,六烈,你們不要傷害他,不要傷害他,求求你們了,求求你們了........”
毒氣越來越濃,裡面的阿爾傑渾身流出黑色的水來,眼眶裡同樣流淌着黑水,臉頰更是被腐蝕,一塊一塊的發皺。
“六烈,六烈-----”白寶葵嗚嗚地哭了起來。
她兇狠地對星空道:“你想幹什麼?你瘋了嗎?你這麼變態,不如把我們一起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