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空睨着他,嘲諷一笑:“這就心痛了?哈哈哈,果然是你的軟肋,有意思,有意思。”
他看着囚牢裡的階下囚,放開嗓門,大聲笑了起來,笑地幾乎要直不起腰來。
隨後,他手指捏着白寶葵的下巴,一下一下地勾着她的輪廓,說道:“等會兒,我讓你看看,什麼叫做心痛如絞。”
他說完,大掌一揮,轉身離開,而白寶葵,也被他帶走了。
一輛專車過來,將兩人接走。
後方,不管阿爾傑喊什麼,兩人都沒有聽到。
即便是聽到,也沒人會給出反應的。
白寶葵更是被注射了鎮定劑,不省人事。
星空聽到他撕心裂肺的喊聲,別提多暢快。
這一間地下宮殿,建設得銅牆鐵壁一般,一切的用料,竟然是航空材料,地下還有一個巨大的水域,可以行走潛艇,這一處地方,升降機上去,可以乘坐飛機,地下也可以走水路,另外還修建了一條地下鐵軌........
但整個牆體的設置,全用的是最先進的材料,想要攻打進來,或者從裡面出去,都是很難,很難的。
阿爾傑進來之後,他一甦醒,就一直在四處觀察,尋找突破口,不過很可惜,至今沒有尋到一條可行的途徑。
看來唯一能夠實現的,就是擒住星空,或許還有一線生機。
但這個人,以他對對方的瞭解,行事比明寒士還要惡劣,品性更是肆無忌憚,如果說,明寒士還會忌憚白家一二。
那麼星空絕對是個亡命之徒,不顧任何人的死活......
一想到這一點,阿爾傑心急如焚。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對於他而言,簡直是生與死的較量。
什麼叫度日如年,莫過於這一刻。
每一秒,阿爾傑都恨不得掰着指頭快速數過去。
奈何,這一刻,時間偏偏跟他作對,無論怎麼數,才堪堪過去2小時。
這種煎熬,簡直要逼瘋了他。
他牆上重重一拳擊打過去,恨不得用腦袋,撞開這道門。
慢慢悠悠的,終於,一輛車開了過來,前方是一位司機。
影影倬倬的是星空和......寶葵。
終於,等到距離越來越近,阿爾傑的心在一點一點地沉淪。
車上,白寶葵緊緊依偎在星空臂彎裡,而他一臉享受的樣子,外加一臉的......得意。
當車在鈦合金門前停下,星空對白寶葵道:“寶貝,來,下車,慢點,別磕着。”
白寶葵一臉溫柔地看着他,如仰望星空。
她緩緩走下來,來到了他的身側,挽住他的手臂,柔情似水。
這一刻,她看到了那麼多的陌生人,卻沒有尖叫,沒有發瘋,沒有歇斯底里的恐懼與慌亂。
唯有一雙眸子裡流淌着說不盡的柔情蜜意。
阿爾傑的心在滴血。
他不明白問題出現在什麼地方,也看不懂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他喃喃低語:“小甜甜------”
一聲小甜甜,讓星空爆發出驚天動地的笑聲。
他指着阿爾傑道:“心痛嗎?難受嗎?”
他要的就是他痛徹心扉,他要的就是他悔不當初,他要的就是他後悔從孃胎裡生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