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美,拉美-----,你在哪裡啊?”索亞一間房一間房地敲門。
這個好時機,她還準備將拉美介紹給自己的朋友呢。
等她敲到兒子的房門時,忽然聽到裡面的聲音,她連忙殺住腳步,說道:“那個,拉美估計不在這裡,我們去別的地方找一找。”
這時候,門外走來阿爾傑,他看向索亞,以及一羣貴婦,喊:“母親。”
他的身影一出現,索亞瞪大了眼珠子,看看房間的門,又看看自己的兒子,半天說不出話來,她幾步上前,拉住兒子,躲在一邊,低聲問道:“裡面的人是誰?”
阿爾傑假裝一臉懵逼,說道:“我不知道啊-----”
這時候,門裡傳來拉美迷亂的喊聲:“阿爾傑,你真棒,你真棒,好快樂,我好快樂-------”
這聲音一出來,在場的貴婦,那一個不明白裡面正在進行着什麼。
她們一臉笑意道:“那個,王后,我們去那邊跳舞怎麼樣?”
索亞臉色僵硬道:“好的,你們先過去吧。”
這種時候,貴婦們都是人精,自然不會挑明,她們也明白,拉美怎麼說也是索亞的救命恩人,就算是那個啥,索亞也也想給拉美留幾分臉面的吧。
她們人一走,索亞亟亟拉住兒子,黑臉道:“說吧,怎麼回事?”
顯然裡面的人,將身下人當做了阿爾傑吧,要說沒有兒子的功勞,她還不信了。
阿爾傑微微一笑,將事情說了一遍,最後道:“母親,你最好不要對她多存太多的善念,這個女人可是會得寸進尺的,不然等到不可收拾的一天,難堪的,說不定是你自己。好了,我要走了。”
說着,他摔了摔衣服,轉身走出了皇宮的宮殿。
“阿爾傑------”索亞也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這種時候,真心是亂遭透了。
而在阿爾傑離開後,拉美清醒過來,發現牀上的男人,不是阿爾傑,卻是霍斯時,幾乎要氣暈了。
她又病倒了這一病就是半個月,一直躺在牀上,怎麼也起不來。
阿爾傑離開亞斯文,去了秦國白家。
只是軍區大院裡沒人,他四處尋找,也沒找到人影,最後在一位哨兵嘴中得知,白寶葵那天深夜發高燒,後來一直住在醫院裡,至今沒有回來,家人全過去了,守在她身邊。
這消息宛如晴天霹靂。
他臉色慘白地奔到醫院裡。
病房裡,白寶葵一直帶着呼吸機,身上插了幾根管子,看起來十分恐怖。
阿爾傑雙腿發軟,幾乎要軟到在地上。
慕宛青感覺到有人來,回首一看,發現是阿爾傑,臉色很難看地走了出來。
“青姨,寶葵,寶葵這是怎麼了?”阿爾傑惶急地問。
慕宛青難過地道:“那天你走了之後,她病倒了,就此竟然一發不可收拾,由發高燒到昏迷,到身上開始出現青色........”
後面,連自由呼吸都成了問題。
“是明寒士,對不對?”阿爾傑驚呼出聲。
慕宛青一愣,她怎麼也沒想到阿爾傑會知道明寒士這個名字,擡起頭來,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