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門邊的腳步聲,阿爾傑回首,看到了白寶葵,他一雙注滿深情的眸子,落在她身上。
“你爲什麼會這麼快就趕過來?”她問。
才幾個小時而已。
阿爾傑見牀上的慕一朗已經熟睡,站起身來,走到她身邊,黑眸凝視着她,說道:“我從電話裡,聽到了一朗的哭聲。”
所以,他馬不停蹄地坐飛機趕了過來。
“可是,可是,你終究會走的,他------”終究得習慣沒有他的日子。
阿爾傑一把抓住她的手,抵在脣下,低聲道:“我可以不走。”
“你,你瘋了嗎?”白寶葵連忙縮回自己的手,不讓自己紛亂的心,更凌亂不堪。
她幾乎不想去看他。
“寶葵,孩子需要我們。”阿爾傑看向她。
呵呵,孩子?
白寶葵一下子想起拉美肚子裡的孩子,她壓低聲音怒道:“你不是還有一個嗎?那纔是你親生的。”
阿爾傑看着她,捧住她的臉,強迫她跟自己對視,認真道:“我跟她沒有什麼,你信嗎?那孩子也不是我的。”
雖然他沒有了記憶,但是他也不知道爲什麼就是肯定那孩子不是這原主的種。
這種莫名其妙的感覺,令他自己也說不清楚。
“哼,誰信你?人拉美難道要故意冤枉你這種事嗎?這種一下子就能戳穿的謊言,現在這社會科技發達,任何人一檢測DNA不就出來了?”白寶葵還是不相信他說的話。
畢竟拉美那麼愛他,而且她那次帶來的東西,全都是兩人恩愛的證明。
愛得轟轟烈烈。
這個男人,轉眼就開始對着自己說愛她,這再怎麼說,也令人不敢相信。
白寶葵冷冷看着他,心底一陣難受,轉身就想要走。
一隻手強而有力地抱住了她的腰身。
“寶葵,寶葵,你要相信我,我真心愛你,這世界上,我第一個愛的人,也是最後一個。”阿爾傑低聲呢喃。
他想把心掏出來給她看。
只要她願意相信,他沒什麼不可以去做的。
可惜,這個女人卻冷漠地看着他,一點反應也沒有,聽到他掏心窩子的話,她更是掏了掏耳朵,嘲諷道:“這話,你一定對那個拉美說了無數遍吧?”
一開始還在情緒低落的阿爾傑,聽到她這句酸楚的話,心情莫名好了起來。
“你在吃醋。”他低下頭,在她發間落下一道吻。
被揭穿了真實想法的白寶葵,她慌亂地掙扎,猛地一巴掌打在他手臂上,恨聲道:“你胡說八道什麼?誰吃醋了?我有什麼好爲你吃醋的?你這種三心二意的男人,我見得多了。”
表示對種---馬-----男,不感興趣。
阿爾傑用自己親身經歷證明了一個詞彙“百口莫辯”。
這會兒的他不管說什麼,她都不會信。
所以漸漸的,他失去了解釋的想法。
或許用行動,更能征服這隻小貓兒。
他牽住她的手,走到牀邊低聲道:“你看,一朗多可愛,他真心需要我們好好去關愛他,才能成長成一個男子漢。”
白寶葵看着他,難得地,沒有反駁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