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葵啊,這酒呢,是你媽媽最新研製的產品,據說喝了的人,會感覺如同泡在溫暖的海水裡一樣,特別舒暢,來,你們一人一瓶,這酒喝不醉的。”克羅丟了兩瓶給白寶葵。
在白家,慕宛青是不允許女兒喝酒的。
每次,白寶葵想喝酒,也是偷偷摸摸在外面,喝了再回去的,還得狠狠刷牙,再回到家裡,否則被媽媽發現,她免不得一頓訓斥。
“看,克羅叔叔對你好吧,絕對不會跟你媽媽說的。”克羅笑道。
“恩恩,還是克羅叔叔最好了。”白寶葵欣喜不已。
克羅又看了看阿爾傑,想起上次那個小子,最近也聽冒頓講過,白寶葵婚姻不順,他對阿爾傑還是蠻有好感的,雖然比不得他們冒頓王子,好歹也是一個王子。
在身份上,跟寶葵還是很般配的。
如果兩人能在一起,也是個不錯的選擇。
所以,他笑着將一瓶酒遞給阿爾傑,說道:“來,你也喝,這酒我今天免費提供。”
他這麼一說,三個人就開始吃吃喝喝起來。
克羅看着白寶葵,笑道:“寶葵啊,你在家一直被逼婚嗎?”
不然怎麼來的時候,一身男裝,好像是逃難一樣,還跟他反覆說,不要給她媽媽打電話之類的。
一定是在家被逼的,才往外逃吧。
“哇-----”一說起這事,白寶葵慘叫,狠狠喝了一口酒,說道:“你不知道,我媽喪心病狂了,她估計覺得,只要是個男人,願意娶我,我就得嫁,叔叔,你說我,條件有那麼差嗎?”
“那自然是極好的。”克羅笑道。
聽到他的話,白寶葵又狠狠喝了一口酒,握住他的手,說道:“還是叔叔你理解我,我這不是不想隨便找一個嫁了,才這樣堅持嗎,我媽她不理解我------”
看着一邊一直傻乎乎看着自己的阿爾傑,白寶葵又是一陣心煩,瞪着他:“看什麼看?你沒被逼婚嗎?”
“沒有。”阿爾傑說道。
他這話一出,白寶葵又是一口酒喝下肚:“你是來拉仇恨的。”
白寶葵想起這件事,頭大如鬥,一口氣喝了三瓶酒,不過沒什麼醉意。
“你怎麼不喝?”她見他一直拿着那一瓶酒,一口沒喝,不滿了起來。
阿爾傑深深看着她:“不會喝。”
他不會喝醉,一旦喝醉了,她跑掉了,怎麼辦?
這一局宴席,多半是鴻門宴,說不定克羅在他酒里加了東西也說不定。
他不能上當。
白寶葵見他不喝酒,忽然對克羅道:“克羅叔叔,你得給我拿一瓶來勁兒的酒,不然喝得怎麼過癮,您說是吧?”
“丫頭,心別大了,小心喝醉。”克羅說道。
白寶葵這會兒也顧不得什麼了,她跑到克羅的酒窖裡,翻出一瓶深藏的白蘭地,跑到大廳裡來,往桌子上一放。
“哎呦喂------”不等克羅反應過來,白寶葵已經拿起起子,將酒瓶給打開了。
往阿爾傑桌邊上的一個空杯子裡,倒了滿滿一大杯酒,又給自己滿上。
別人不知道,白寶葵卻清楚,她的體質一向是千杯不醉的,喝最多的酒,她不倒。
白寶葵拿起酒杯,對着阿爾傑道:“傻蛋,你是不是男人?是個男人,就把這酒乾了。”
是不是男人?
阿爾傑眯起眼睛,睨着她。
最後,一仰頭,將那一杯酒給喝了個精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