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那天被明寒士半途攪局之後,這幾天,元六烈明顯地慾求不滿,每次看到明寒士,總是一臉的怒火。
怎麼看他,怎麼不順眼。
明寒士也懶得理會他,心底暗自得意。
這樣在山裡又待了幾個月,眼看着白寶葵肚子越來越大,距離生產時間只剩下最後半個月了。
元六烈的心,越來越煎熬。
“明寒士,這裡沒有人懂接生,如果你再不把我們弄出去,寶葵一旦出事,你一定活不了。”他凶神惡煞地道。
明寒士進入中年,體力自然比不上年輕氣壯的元六烈,兩人單打獨鬥了很多回,他也沒佔到半分便宜。
所以,這會兒,儘管元六烈扼住他的衣領,明寒士也沒有發飆。
他冷冷地看着元六烈,陰冷一笑道:“那就走吧。”
這時候,他走到一處陰暗的角落裡,徒手挖掘了好半天,終於,從泥土坑裡挖出一個用塑料袋子包裹了幾層的一個手機,以及幾塊電池板。
等他嘗試了幾塊電池板後,終於其中一塊讓手機聯通了信號。
他撥打了一個電話。
沒過幾天,有人來到了島上。
一羣凶神惡煞的僱傭兵。
元六烈抱住白寶葵,一直站在後方。
這段時間裡,元六烈要保護兩個人的安全,他根本不敢想脫離了明寒士之後的畫面,所以,不管明寒士怎麼做,他必須讓兩個人在一起。
萬一兩人在一起,還有辦法讓白寶葵不受蠱蟲的影響。
一旦分開了,誰知道明寒士會不會死在哪個角落裡。
他必須讓明寒士這個恐怖分子活下來。
哪怕他再兇惡,做了最多的犯罪事件,留住明寒士的命,是必須的。
沒有半分讓步。
“走吧,生孩子去啊。”明寒士瞪着身後緊緊擁抱在一起的兩個人。
一架飛機落在島的上空。
一行人坐着飛機離開了。
“不好,後面有人跟蹤。”僱傭兵頭領摸了摸手中一枚大炮。
明寒士笑道:“盧卡斯,那就看你的了,那不過是白家的小鬼,如果連他們也搞不定,就枉費當初主公苦心孤詣地培訓你們了。”
這一批人,是當年慕鵬飛特意培訓出來的,吃的好東西,可絕對不少。
他們的戰鬥力,不比白家的那羣小鬼差多少。
“那是自然。”盧卡斯嘿嘿乾笑了兩聲。
很快,戰鬥拉開序幕。
元六烈坐在飛機上,明寒士根本不用顧忌他。
因爲他很清楚,自己的命,不比元六烈懷裡的女人差多少。
所以,在這裡,他不用顧忌什麼。
倒是白寶葵,她挺着大肚子,又時不時接受炮火的攻擊,心臟有點承受不住。
“轟-----”
大炮打中了飛機的機翼。
這下,明寒士一行人也急了。
盧卡斯大踏步去了駕駛室。
“六烈,我們是不是要死在這裡了。”白寶葵嚇得小臉兒都白了。
關鍵是,她肚子裡還有沒卸掉的貨。
她死到無所謂了,這時候,母性被激發出來,她擔心死了。
“不會的,你一定不會死的。”元六烈站起身來。
“你想幹嘛?”白寶葵失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