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吻,帶着元六烈內心強烈的痛苦,掙扎,越吻越苦澀。
“小甜甜,我想你,想得心痛,心好痛-----”元六烈抱住她的身子,暖烘烘的身子,渾身都在顫抖。
他的脣咬住她的下脣,舌尖一點一點舔着那軟糯的**,低聲呢喃的聲音,像苦澀的茶葉,燃燒着幽藍色的痛。
白寶葵明知道他們這樣是不對的,但是心在沉淪,被他的溫柔包圍住,她竟然無法掙脫,明明可以一腳將他踹開,可耳邊聽着他一句又一句的想她,她竟然不想推開他。
他抱住她,緩緩坐在地上,脣瓣磕着她的脣,牙齒磨礪着牙齒,心裡的苦澀蔓延到她的心上,令她渾身顫抖。
“爲什麼,爲什麼我們不能好好地相愛?”白寶葵癡癡地問。
元六烈搖頭,他忽然將她狠狠抱住,怎麼也不願意放開,他身上的水漬打溼了她的衣衫,讓她跟着他一起顫抖。
最後是他擔心她生病,才抱起了她,將她送回到房間裡。
她到處翻箱倒櫃,從白殷雷的房間裡找出了一套他以前穿過的居家服,塞到元六烈的手中,對他道:“快,換上,不然你真該生病了。”
可是,在她說出這一番話來那一刻,他還沒來得及接過那一身衣服,頭一沉,就暈倒在地上。
噗通一聲,元六烈頭搶地,狠狠重擊着他的腦袋。
“元六烈------”白寶葵大喊一聲,奔過來。
她慌亂地替他換了衣服,隨後撥打了一個家庭醫生的電話,讓他趕過來,給元六烈診斷。
醫生來得很快,等他仔細查看之後,對她道:“大小姐,他沒什麼大問題,可能是吃了什麼不該吃的藥物,指使他神經過度興奮,耗盡了體力,好好躺幾天,醒過來就沒事了。”
聽到他說沒事兒,白寶葵這才放下心來,拿着醫生交給她的一些補充體力的藥水,開始照顧起昏睡中的元六烈。
而在另外一邊,綠枂被一個男人帶走之後,去了一個小旅館。
在旅館裡,他將人丟到了那張黑乎乎的牀鋪上。
“六烈------”迷迷糊糊的,綠枂低聲喊着。
牀邊的男人,正是元六烈大哥。
他一臉邪惡的笑容掛在臉上,冷聲嘲諷道:“我就知道元六烈這個東西下不了手,幸好我沒有提前離開,要是靠着他,我父母的仇,這輩子也報不了。”
他蹲下身來,手指解開她衣服的鈕釦。
“嘿嘿,六烈------”綠枂深情地呼喚。
“雖然這個弟弟不孝順,但好歹他繼承了爸媽的帥氣臉,把你們這羣平時高高在上的千金小姐迷得神魂顛倒,要不,我怎麼會有可趁之機,你說是不是?大傻瓜!”他手拍打在綠枂的臉頰上。
被打的綠枂癡癡迷迷的傻笑,她根本分不清現實與虛幻的,這一刻她蒙塵的眸子裡見到的全都是她心底最渴望的元六烈。
所以,她並沒有阻止男人進一步的動作。
男人剝開綠枂的衣服,自己也把衣服給脫掉了,看着眼前美麗的女人,那一張青澀的臉上,掛着那樣極致燃放的笑,他忍不住渾身激動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