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幕布遮蓋了兩人的身影,但元六烈不敢離開得太遠。
以幕布後方的人能進入權力中心來看,她的身份一定不低,只要跟白家或者綠家有關的人,身爲軍人,都必須盡力去保護,這是他離開秦國時,白御澤親自下的軍令。
雖然,他不明白她來這裡幹什麼,也不懂她爲什麼要扮作男人來,但他的職責一直都未曾變過。
這一點是毋庸置疑的。
隔着布簾子,但那道身影卻異常的倩麗美妙。
元六烈忽然想起水中的那個吻。
雖然那時候,他並沒有想太多,可是她脣齒間的芬芳還是鑽入了他的大腦,令他渾身乾渴不已。
他走到倉庫裡,看到他們做了一個蒸餾設備,用海水製作清水。
舀起一勺子的水,喝了一口,微微有點苦澀,不過還是可以喝的。
他拿起電熱壺,燒了一壺水,找到一個杯子,洗乾淨之後,再拿開水燙了燙,這才端着一杯水走到布簾子外。
“喝水。”元六烈將杯子遞到簾子外面。
白寶葵看到探過來的一個水杯。
她伸過手,接過杯子,喝了一口。
口感實在太差,不過她被太陽烤地實在口乾舌燥的,就不顧什麼了,小口又啜飲了一口,實在太燙了。
“元六烈,你之前說,你有喜歡的女孩,我可以問,你到底喜歡的是誰嗎?”白寶葵問道。
正在喝水的元六烈,一個猝不及防,一下子燙傷了嘴。
他硬生生將那一口燙水吞了下去。
燙地他心肝都痛了。
“白寶葵小姐。”元六烈想起心中的一個任務,他咬牙,吐出這個名字來。
但這對於白寶葵無疑是晴天霹靂。
“是你這次出任務,要保護的人嗎?”白寶葵聲音顫抖問。
“嗯。”元六烈發出一個鼻音。
呵呵!
滾他娘個淡的!
白寶葵一把將水杯給甩了出去。
這麼說,她跟綠枂之間的賭約,還沒開始,就輸掉了嗎?
想到可以吃綠枂一年的夜宵,白寶葵不太明白,她爲什麼沒有一絲高興的想法?
“你喜歡她什麼?長得漂亮?氣質?還是她家裡有錢?”白寶葵忽然懷着一絲惡意問道。
元六烈沉默不語。
他沉聲道:“我必須喜歡她。”
什麼叫做必須喜歡她?
白寶葵一下子站起身來,她看向那個那個男人,想要問清楚,他到底什麼意思?
這世上,難道還有人逼着你去喜歡別人嗎?
天空忽然傳來轟鳴聲------
“不好,說不定是他們殺過來了。”元六烈一把掀起衣服,將白寶葵包了起來。
他連衣服也顧不得穿,只穿了個褲衩,抱着她猛地一個步伐鑽進倉庫附近的一個伏擊點裡。
這裡位置比較好觀察,而且離海水也近,隨時可以入水。
被他這樣抱在懷裡,白寶葵還來不及穿衣服,與他肌膚相貼,她臉頰,脖子身上,盪漾着一層淡淡的粉色。
元六烈也好不到哪兒去,如果不是因爲長期訓練,曬黑了皮膚,這會兒,身上早就暴露出紅得發紫的膚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