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我聽你的就是。元兄。”白寶葵笑道。
她端坐在椅子上,這時候,綠枂從房間裡走了出來,看到一站一坐的兩個人,不言不語的,看起來還挺有模有樣的,她走到白寶葵的身側,也站着。
白寶葵一臉無奈地道:“我們這樣,怎麼像是等着人家過來的樣子,太傻了吧?不如,我們來玩牌?”
“不許胡鬧。”元六烈厲聲道。
綠枂一驚,她震驚地看着他,又看了看自己的好友白寶葵,她竟然沒有像以前一樣,跳起來反擊,而是翻個白眼,繼續坐着。
兩人之間也流淌着古怪的氣氛。
她一時之間,有種難以言喻的情緒流過。
這看着不像是開玩笑的啊?
平時暗地裡總是跳躍的白寶葵,怎麼跟個小蝦米一樣乖巧了?
一物降一物?
綠枂的驚愕簡直難以言喻了。
白寶葵打了個哈欠,她坐在這裡傻等,跟個傻瓜一樣,等着匪徒來,誰知道人家來不來,萬一不來呢?
那不是白等了嗎?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在白寶葵昏昏欲睡,快要躺到地板時,元六烈一把扶住了她。
要說這個時間裡,最難熬的不是別人,真是他。
他感覺心底跟個貓爪子在撓一樣,眼尾的餘光瞥見她那小動作,跟個小女人一樣,長睫毛掃啊掃的,高聳的****,跟真的一樣,柔軟有彈性,一股馨香的體香從他身上傳來,他渾身都在熱血沸騰。
這種抓敢撓肺的滋味兒,太不好受了。
在手指觸及她臂彎時,皮膚柔軟地跟棉花糖一樣,完全跟他一身腱子肉不一樣,這種軟綿的程度,恐怕是一塊兒肌肉都沒有吧。
元六烈心底有種犯渾的念頭。
他竟然有種想要捏一捏的念頭。
怎麼可以有這種邪惡的念頭?
眼前手底下的人,是個男人,對,是,個男人呢!
他腦際青筋直冒,這才慢慢地控制住自己快要瘋狂的念頭。
哐地一聲,地板竟然出現一個洞,一條鐵索飛來,勾住了白寶葵的腰身。
元六烈猛地一把衝過去,想要堵住鐵索的拉扯,奈何對方好像有一座坦克在使力,他竟然也連帶着一起被拖入那個洞口。
而白寶葵在綠枂瘋狂的喊叫聲中,消失在洞口裡。
黑暗一陣陣的,白寶葵感覺到四面塵土在飛舞,而元六烈一把抱住了她,替她遮擋了大部分的刮擦。
“元六烈,你傻,竟然跟我一起來,你知不知道,他們很有可能會殺了你。”她罵道。
她自己是肉票,沒拿到錢之前,這羣人是不會動她的。
但是有武力值的保鏢,一定會首當其衝地被他們給處決的。
“不行,這個計劃是我出的,我絕對不能拋棄兄弟。”元六烈堅定不移地道。
再說了,這可是綠家的二世祖,跟白家同氣連枝,就算他死了,懷裡的人,也必須完好無損地回去。
“聽我說,一會兒出了地面,你快速地隱藏起來,伺機而動,不必要做無謂的犧牲,我還有點保命的手段,我不想你這麼輕易就死,知道嗎?”白寶葵嚴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