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初三,赤月國早朝,凌謹淵下詔,封二皇子爲平王,三皇子安王,六皇子爲頡王。
凌謹淵的剛剛宣佈,立刻有大臣反對,吏部尚書閻甄沏,“皇上,現在六皇子尚且年幼,二皇子體弱多病,實在不是封王的時候啊!”
凌謹淵心中冷笑,你個老匹夫,朕會不知道你是太后的走狗?
不等凌謹淵發話,朝中宰相便已經開口,“微臣認爲此時封王正是最佳時機,皇上登基之時便該封王,現秦國二皇子就要來到我赤月國,皇上的兄弟還住在後宮實在不妥。”宰相話一落音,殿上譁然。
凌謹淵剛一登基時便該封王的,哪有登基以後自己兄弟還被稱爲皇子住在後宮的?後宮皇上的女人居住之地,多了這幾位皇子實屬不便,凌謹淵難道不想封王嗎?凌謹淵是最想封王的,沒有辦法,剛一登基地位不穩,太后經營的勢力早已經成了氣候,若想坐穩龍椅,凌謹淵只有忍。
刑部尚書見狀也不幹了,“皇上,封王之事切不可草率爲之啊!請皇上收回成命!”
“請皇上收回成命!”一干大臣齊聲說道。
金口玉言,說出去的話豈能收回,凌謹淵冷哼一聲,“封王之事暫且這樣,後面的事情再細細商量吧!”
關月容沒想到凌謹淵這個妖孽也有如此爺們的一天,大殿之上力挫羣雄啊!這午夜牛郎不是白做了,凌謹淵在牀上賣力,荷妃她們也真的給力啊!現在除了賢妃的孃家,荷妃,謝昭儀,容妃的孃家都支持凌謹淵。
回到丞月宮後,關月容伺候凌謹淵換衣服,解着凌謹淵釦子關月容想起了溫雪茹說的話,既然凌謹淵是知道的,那他到底是怎麼想的?那天晚上……
“在想什麼?如此的不專心。”凌謹淵見關月容一臉猥瑣,眼角一抽,冷聲問道。
“沒,沒什麼,奴婢在伺候皇上穿衣。”這一說不要緊,關月容才注意到凌謹淵的衣服早就被她脫掉了,一雙鹹豬手早就摸到了凌謹淵的光溜溜的胸膛上。
凌謹淵鳳目一轉,勾起關月容的下巴,低聲問道:“你這是在給朕穿衣嗎?”
關月容摳摳手指頭,都怪她剛纔走神。
看着關月容白皙的脖頸,凌謹淵一把將關月容勾進胸膛,俊臉不斷的靠近關月容,一時間兩人之間曖昧叢生。
“皇上,您要保重龍體啊!晚上還要去賢妃那邊!爲了國家與社稷,您要保重啊!”關月容輕輕別開頭,苦口婆心的勸說着凌謹淵,這凌謹淵不會是吃藥吃多了吧,怎麼晚上在牀上賣力,大白天的也開始發,春了!
聽了關月容的話,凌謹淵臉沉下來,放開關月容,厲聲問道:“你中午吃了什麼?”
“皇上奴婢錯了!奴婢不該偷吃滷豬腳!”關月容哭喪着臉求饒,原來凌謹淵是在聞她身上的味道。
凌謹淵放開關月容,關月容趕緊給凌謹淵穿衣服。
衣服穿完,翠竹端上一壺瓜片,凌謹淵喝了一杯茶,起身去了御書房。
封王的詔書剛剛頒佈,太后便稱病了,天天都吵着要見三皇子,這個時候凌謹淵若是將三皇子他們趕出宮去,太后鐵定要給凌謹淵一個不孝的罪名。
二皇子那邊倒是沒說什麼,只是等着皇上什麼時候趕他們走。
誰都不願意離開赤月城,但從凌謹淵登基這就已經是註定的了,凌謹淵命人在赤月城蓋一座頡王府給六皇子,對待六皇子,凌謹淵算是寬厚的了,三皇子那邊卻不是那麼好辦的,封號下了,封地卻一直沒有動靜,二皇子那邊也沒有結果。
一旦封王,不是在赤月城做着無憂無慮的便宜王爺就是去遙遠的封地,找個鳥不拉屎的地方生活着。
經過溫雪茹的診治,六皇子終於退燒了,對待關月容的態度也好了許多,不再指着關月容叫胖子了。
乾心殿的兩位宮女傷的挺重,兩個宮女一倒下,六皇子就沒有了人照顧,吃飯都成問題,溫雪茹和關月容也不可能天天往乾心殿跑,最後,關月容決定跟凌謹淵申請,再給六皇子配一名宮女。
凌謹淵聽了關月容的話,用一種看白癡的目光看着關月容,“如果人是那麼好安排的,這些年六皇子身邊又何必只有這兩個宮女。”
這句話讓關月容徹底暴走了,想起六皇子在牀上那可憐勁兒關月容就心疼,“皇上,這就是你的不對了,你身爲一國之君,御書房幾個伺候的奴婢就不說了,就這丞月宮裡,貼身宮女您就四個,還沒包括別的呢,三皇子也是,還有那二皇子,二皇子你那麼看不上他,他身邊還又是嬤嬤又是宮女的,憑什麼不給六皇子身邊多安排兩個人啊?欺負人家孩子小啊?”
一番話如同連珠彈一般發射出去,說完關月容就後悔了,敢用這種語氣跟皇上說話的,也就她這麼一個二傻吧!
凌謹淵並沒有生氣,看着關月容咋咋呼呼的樣子,鳳目竟然帶着幾絲笑意,“六皇子的生母韓昭儀在先皇在位時得了六年獨寵,太后最恨的人就是韓昭儀,那兩名宮女是韓昭儀生前最信任的人,如果沒有她們,六皇子活不到現在。”凌謹淵是害怕太后藉機害六皇子。
關月容嘆了口氣,她還是想的太簡單了,三皇子身邊人多是因爲有個太后親孃,二皇子則是年紀大了,六皇子不過七八歲的年紀,看着凌謹淵,關月容突然想起,凌謹淵也是年幼喪母,頂着太子的頭銜,一個人在這宮中摸爬滾打,六皇子的苦楚,只有凌謹淵瞭解。
最後在關月容的極力建議下,凌謹淵派了丞月宮兩名宮女去乾心殿照顧六皇子他們。
回到丞月宮,關月容直接被小翠小英攔在了門口。
“月容姐,我們聽說那秦國二皇子是個妖怪,真是如此嗎?”原來兩人這段時間一直在打聽關於秦國二皇子的事情。
關月容表情很嚴肅的說道:“放屁!什麼妖怪!頂多是長得醜唄,來了不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