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靖安王府待了兩日之後,煙淼終於等回了慕青冉!
與她同行而回的還有夜傾君,只不過……煙淼卻果然沒有看到夜傾桓的身影。
想想也對,倘或夜傾桓真的回來了的話,也定然不會來靖安王府,而是應當直接回了三皇子府纔是。
看着煙淼神色擔憂的站在王府門前,慕青冉趕忙快步上前。
不用想也知道,她必然是得到了夜傾桓失蹤的消息,是以纔會特意等在此處。
從認識煙淼開始,慕青冉還從未見過煙淼這般神色,倒是不難猜測夜傾桓在她心中的地位。
“煙淼姐姐……”
一見到煙淼也在此處,夜傾君幾步便跑向了她,一雙眼睛哭得通紅。
見狀,煙淼伸手擦了擦他臉上未乾的淚水,眸色憂慮的看向了慕青冉。
有些事情,她恐需要青冉的幫忙!
將夜傾君支走之後,煙淼方纔聲音清冷的說道,“我要去尋夜傾桓,君兒這邊……恐需要你照拂幾日。”
在煙淼的眼中,不管夜傾君究竟是不是真的心智不全,可他仍舊是一個未長大的孩子,如今夜傾桓忽然消失不見,他心中定然是極爲擔憂恐懼的。
是以有些話,她不能當真他的面講,未免會令他心中更加的憂慮。
慕青冉聽聞煙淼的話,卻是緩緩的點了點頭。
即便她不如此說,她也不會放任這孩子不管的!
只不過……想着煙淼方纔所言,她要去尋夜傾桓,慕青冉的眉頭卻是不禁微微蹙起。
回程之前,陛下已經派了人在獵場中四處搜尋,夜傾辰也讓墨熙等人在暗中查探,也許不日便會有結果的。
她心中確然不放心煙淼獨自前去,可是又心知恐攔她不住,便也只能將她能想到的問題都儘量幫她解決,讓她可以沒有後顧之憂的離開。
又仔細的叮囑了夜傾君一些話之後,煙淼便直接駕馬離開了靖安王府。
她的目標很是明確,先直奔獵場而去,再循着夜傾桓失蹤的山崖那處仔細尋找。
雖然只有她一人,但是青冉也說了,陛下已經派人在那裡搜尋,靖安王府的人也在盡力尋找。
只是有些地方,他們未必能夠尋得到,還是要她自己親自去看過才安心。
一路快馬加鞭直奔皇家的獵場,煙淼甚至是連口水都未喝,途中片刻都不敢耽誤。
誰知在行至中途的時候,到底還是出了一些意外!
看着忽然從天而降的一夥人,煙淼的眸光忽然變得極爲冷冽。
爲首的那人,卻正是那日被她放走的玄姬!
“這麼着急,是要趕着去哪啊?”玄姬的聲音頗爲諷刺的響起,看向煙淼的眼中充滿了得意的笑容。
聞言,煙淼卻是二話不說的飛身而起,朝着玄姬就是一掌,身手乾脆利落,毫不拖泥帶水。
“誒……等下!啊……”玄姬的話散在風中,變得支離破碎。
被煙淼毫不留情的一掌直接打在了心口的位置,玄姬一口鮮血就吐了出來。
幸好她幾時扯過了一旁的兩個屬下擋了一下,否則的話,只怕今日這條小命就要交代在這了!
見玄姬仍舊活着,煙淼便作勢要再來一掌,卻是嚇得她連忙喊道,“等一下……咳咳……先別動手!”
好不容易穩住了煙淼,玄姬趕忙讓旁邊的人攙住了她,慢慢的站起了身。
“你這女人是不是瘋了!怎地一言不合上來就開打!”一邊說着,玄姬一邊頗爲警惕的瞪着煙淼,可眸中卻沒有半點殺意。
她不過是恰好路過此地而已,見她神色匆匆的趕着要去哪,便想着要捉弄她一番,以報那日之仇。
可玄姬卻哪裡想到,煙淼竟然上了就開打,根本連說話的機會都不留給她!
而煙淼聽聞她說的話,卻是神色清冷的看了她一眼,轉身上馬便準備離開,根本連話都沒有同她說一句。
見狀,玄姬卻是覺得更加的奇怪,那日見到她的時候,明明沒有這般高冷啊!
怎地今日竟是連人都不理!
“喂!煙淼!我和你說話呢!”玄姬氣的跳腳的朝煙淼叫喊着,可卻半點沒有引起她的注意。
直到她打算要破口大罵的時候,卻是隻見煙淼冷冷的掃來了一眼,頓時嚇得她噤聲不言。
上次回到羅剎宮之後,玄姬便將當日的事情稟告了宮主,不料卻被他狠狠斥責了一頓。
只言讓她日後看到煙淼的時候躲着些走,切記不可惹到她!
那還是玄姬第一次見到宮主露出那樣的神色,充滿了忌憚,似乎還隱隱有一些懷念……也不知是不是她看錯了。
左右宮主都已經這般交代了,玄姬自然是不敢違抗命令。
可是今日偶然在此地見到煙淼,她便不禁想起了那日自己被她吊打的情形,恰好她今日帶了一羣屬下,權當是撐撐場面也好,本打算嚇煙淼一下。
誰知她竟是完全不理人!
此刻見她一副完全不想搭理人的樣子,玄姬也沒膽量再去挑釁她,匆忙帶着人就離開了。
見狀,煙淼方纔神色清冷的收回了目光,依舊揚鞭奔着獵場的方向而去。
她眼下沒空去理會那些人,而且她能夠感覺到玄姬並沒有惡意,是以她也懶得浪費時間。
待到煙淼終於匆匆趕到獵場的時候,果然見到那裡有很多的禁軍在搜查。
爲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煙淼並沒有直接現身,反而是一直隱匿在暗處,不動聲色的查探着夜傾桓的蹤跡。
其實說是查探,對於煙淼而言,也不過就是一處挨着一處的仔細尋找。
她沒有慕青冉那般聰明的頭腦,是以遇到事情的時候,便只能用最笨的方式,一點一點的去努力。
從傍晚到晚上,再從夜間到白日,煙淼甚至連歇息片刻都不曾!
因着接連趕路,晚間又不曾休息,她的眼睛已經熬得通紅一片。
可即便如此,煙淼卻是仍舊沒有放棄!
直到……她來到了夢中的那個懸崖處!
說是夢中的那個懸崖,可兩者之間卻也不盡相同。
至少眼下煙淼見到的這個,要比她夢中夢到的那個淺上很多。
她站在懸崖的邊緣處,甚至能夠模糊的看到崖底的景象。
下面似乎是一條河流,不知河水流到哪裡,也不知起點在何處,但煙淼的心中就是隱隱有一種感覺。
這下面……似乎有什麼在等着她!
在來到這一處之前,她幾乎是將整個獵場都翻了個底兒朝天,可是卻一直沒有找到夜傾桓的半點蹤跡。
莫要說是他本人了,便是連他的一片衣角也是沒有見到。
如今……便也只剩下眼前這一處沒有搜尋了!
心下微沉,煙淼的眸光微微凝住,半晌之後,卻是忽然縱身躍下,半點猶豫也不曾。
沿着峭壁之上,有很多的藤蔓和突起的樹枝,將她身上的衣物勾劃的破破爛爛。
可是煙淼對此卻好似渾然不覺,越是接近崖底,她心中的感覺便越是明顯。
總覺得……夜傾桓似乎就在此處!
從如此高的懸崖之上跳下,即便煙淼的武功再高,可也還是有些危險的。
她的手臂上在下落的過程中不慎劃傷了幾處,此刻正微微泛紅的滲出了血絲。
但是對於這些,她好似全然不在意似的,只一味的在崖底搜尋着,企圖能夠找到那一抹白色的衣角。
因着多日的憂心思慮,再加上此前的長途跋涉,煙淼的身子已經有些支撐不住,此刻強撐着繼續找尋夜傾桓的身影,已經是神思倦怠、渾渾噩噩。
就在她身子搖搖晃晃即將昏倒之際,終是聽到了耳邊響起了一道溫潤的聲線,只是不知是不是她的錯覺,總覺得今日夜傾桓的聲音中,似是帶了一絲顫抖!
------題外話------
某一天,大奇和浮夢繼續癱在沙發上碼字……
h君幽幽從旁邊走過,隨後也坐在了沙發上。
半晌之後……
h君:你倆沒感覺嗎?
大奇(一臉茫然):啥?
浮夢(一臉懵逼):啊?
大奇:我靠!我腿怎麼流血了?
浮夢:艾瑪呀!我腿也流血了!
大奇:你特麼爲毛用針扎我倆?!
h君:你應該關注的是,爲毛我特麼紮了半天,你倆都沒有反應!
大奇:……
浮夢:……
對呀!爲毛沒有反應了呢?!
h君:你倆絕逼是癱了……
先發到這,120救護車裡面空間有限,容不下兩臺電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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