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晃一週時間就這麼過去了。這一週我忙的天暈地暗幾乎沒怎麼睡,終於把原稿定了下來。想來三天後,能趕的上安琪兒出發前完成。
這一週我一心撲在工作上,對那天晚上發生的事暫存在腦後。可我一刻也沒忘記過那時我心有多麼的荒涼與害怕,也從那一刻我才發現,我對狄凡有了不該有的情愫。爲了能斬斷這還沒發牙的情愫,我把全部的時間都用來工作,不給自己留一絲空閒的時間。
沈曼琪對我這個負傷人員發揮這般強的戰鬥力,感到萬分驚奇,和萬分的不解。時不時的想打探一下,我是不是受了什麼刺激了?
我纔沒空理她。
而許超然,至從那晚之後就被我發配回去,永不能再踏入我的公寓半步。他覺的自己很冤,可我更冤。
三天之後,安琪兒極爲滿意的帶着我的作品飛往好萊塢,我忠心的祝願她能得到大獎。
工作完了,我整個人像是被抽空了一樣。一下子倒了。先是感冒,後是發燒,最後進了醫院。
他奶奶的今年走的是什麼背運呀,怎麼跟醫院這麼有緣呢?
不過讓我心慰的是安琪兒着我設計的那身別樣旗袍在嘎納紅毯上大放光彩成爲最耀眼的一顆東方明珠。國內各大網站很快便轉載了她在嘎納走紅毯時的照片,評論圈裡,好多人都說到她穿的那身旗袍實在是太適合她了,把她妝容的更加高貴優雅,又不失嫵媚。便有人開始挖撅這身衣服出自那個名家之手。於是我又粘上她的光輝,也跟着火了一把。
雖然這是好消息,但對我的病性一點也沒幫助,反而有更嚴重的趨勢,沈曼琪不敢在放任我胡鬧,把老太太給叫來了。
老太太一進病房,見我瘦了一大圈,腳上還打了石膏,那叫一個心疼,也忘了我這會應該是在韓國的人怎麼在國內醫院呢?
在醫院呆了兩天,燒退下來了,我乖乖的跟老太太回家。
我有好幾年沒在家住了,沒想到我原先住的臥室還收拾的很乾淨。可見老兩口平時有多盼我能回來住上一晚。在那一刻我才能體會到,爲什麼老太太總會時不時的打電話催我回來,一是他們想自我,二是他們倆平時沒事也很無聊。
怎麼說也是親媽,見我大病初癒,身上還帶傷,對我難得的親和,也沒問我腳上傷是怎麼來的,也沒提周叔他家兒子的事,讓我很是清靜的在家休養,各種好吃的換着樣給我做。
老爺子倒是私下偷偷的問我,怎麼把自己搞成了這樣。我把追狄凡才撞車的事隱下,其他的照實說。
從小我就跟我爸比較有話說,長大了有什麼秘密也會一塊跟他分享。所以我回家住,老爺子很高興,雖然我還帶着傷。
在家住老太太要是不嘮叨的話其實很好,可我媽的性子最多也就隱那麼一兩天。沒到一星期她的本性就暴露。一個勁的讓我搬回來住,說是院裡其他家的姑娘像我這麼大,人家基本都結了,孩子都快會打醬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