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不由尖叫了起來,卻是高興激昂的。
“呵呵。”狄凡卻笑了起來,“我有老婆了。”
連着轉了好幾圈才把我放下。
我嗲瞥了他一眼,“暈死我了。”
狄凡擡手就要捧我的臉,我嫌棄的瞥了眼他手的油漬,然後往後退一步,“手,都是油。”
他這才反應過來,挑眉,“剛叫完老公,這就嫌棄上了。”說着,他又要上前來抱我。
我忙轉身跑開,笑道:“我換衣服去了。”
“換好了,快點出來。”狄凡在後面喊道。
等我換好衣服出來,狄凡已脫了圍裙坐在餐桌等我了。
吃完飯,狄凡自然的就要收拾飯桌,我把他硬拽到客廳沙發上,讓他歇息,自己去了廚房把飯筷收拾到水池裡,然後投了麻布擦桌,再洗碗。
以前我非常的討厭洗碗做家務,可現在手上忙着,心裡泛着甜味,感覺做這些也不是什麼難事。
我收拾完廚房,轉身就見狄凡倚在廚房門口深情的望着我。
“幹嗎?”我朝他撅起小嘴。
狄凡招了招手,讓我過去
我雙手不由的在身後擦了擦,這才走了過去,他輕拉着我入懷,柔聲道:“怎麼辦,我現在就想娶你。”
“我有那麼好嗎?”我手環上他腰,低笑道。
“嗯,什麼都好。”他撫着我的長髮,在我耳邊低語。
“人家都說,婚姻是愛情的魂墓……我覺的這樣挺好的。”於我而言那一張紙真的不是很重要,只要我是他的唯一,有沒有那張紙都一樣。
狄凡聽我那麼說,有點不悅,雙手捧住我的臉,認真的望着我的眼底,輕道:“我認爲婚姻是愛情的最高殿堂,婚姻也是保護愛情的屏障,婚姻雖是枷鎖……卻也是拉緊兩人的鎖。”他頓了一下,又定聲道:“我就想把你永遠鎖在身邊。”
我被他眼底的深情觸動。
見我恍神他蹙眉頭,輕搖了一下我,“最早求婚的那個人……好像還是你吧,不會這麼快就忘了吧。”像是怕我反悔一樣。
一說這事,我就來氣,不由綁起臉來,“那你可還記的當時你是怎麼說的:愛嫁誰嫁去,你娶誰也不會娶我。這話是不是你說的。”
說完我就推開他,往客廳走去。
“當時那不是想……讓你走嗎,我才故意那麼說的。”狄凡跟在我身後,緊張的解釋道。
“哼,反正你說了娶誰也不娶我。”我洋裝生氣,回頭瞪他一眼。
狄凡被我嗆的,啞口無語。
我心裡暗爽,正想再擠兌他兩句,不想他長肩一撈,我整個人懸空而起,一下離開地面,被他攔抱起放到了沙發的背墊上。
他雙手撐在沙發兩邊把我禁錮在他兩手之間,我怕身體仰下沙發,只能伸手抱住他的脖子,被迫與他對視着,他眼底噙着一絲危險的光茫,薄脣輕啓,“那我就證明一下,我想娶你的心有多堅定。”說着他雙手速迅的解了我的外衫,那雙好看的眼眸越發深沉豔冶,薄脣微勾,邪媚致極。
“你想幹嗎?”我問的極蠢。
狄凡臉上笑意有點壞又有點痞,卻致命的迷人,“說你我想幹嗎?”說着,他擠進我雙腿間,一手撩起我的長裙,手延着小腿一路向上。
我強裝鎮定,還很硬氣的仰着臉與他對視,可當他的手觸到腿根部時,我身子不由的顫了一下,蹙眉,“狄凡……”我本出口要警示他,聲音卻弱的毫無氣勢,聽着像引誘。
狄凡卻因我那一聲輕喚,眼底暗涌翻滾,像似隨時能把人吞噬掉。裙底那隻手更加肆意的撩動,我身子一軟,不受控的貼向他,輕呻而去。
“狄凡……”我想讓他停手,出口卻是一聲嬌媚。
他的眸光帶着一絲從未有過的野性,在我耳邊輕道:“叫老公。”說着,他另一手從後背探了進來,撫上我的背。
這樣的他讓人有點害怕,又有種讓人窒息的魅惑。
我望着他那張似鬼斧神工而雕刻的俊容,早沒了志氣,雙手無力的攀在他身上,眼眸越來越迷離。
“快叫……老公。”後背那隻手靈巧的解了裡衣,順勢繞到了胸前。
我不由仰起了頭,只覺一陣酥麻,身下亦是痙攣,我再次呻吟出口。
“好了……老公……”我顫着聲求饒。
狄凡嘴角滿意的勾起一抹淺笑,妖豔如罌粟,“那你嫁不嫁我。”隨之他垂首,輕含住我的耳墜,舌尖輕輕的打圈,癢的我不由想躲開。
我真的悔青了腸子,沒事瞎叫什麼‘老公’呀。
“嫁嫁嫁,”我連連回道,真的是快受不住了。
某男滿意的輕笑出聲,雙手在我腰上用力一提托住我的臀部,面對面抱着我,低頭便含住了我的脣,往臥室挪去。
……
等我從他身下起來,只覺肚子又空了,太過激戰真的是很耗體力,而跟一個體魄那麼強的人交戰,那真的只有被拆骨抹盡的下場。
我想這一年他肯定是憋壞了,不然也不會這樣,要個沒夠,我真是……又愛又恨。
而狄凡因我那一句“老公”像是吃了興奮劑一樣,開始玩命的加強健復。
早上不到六點就起,自己去公園健步,走到八點多回來給我做早餐。等我上班去,他在家開始室內鍛鍊,一天至少要煉七八個小時。
某男說,我老公都叫上,他怎麼着也得快點讓這兩字個實至名歸,所以腿早點好,他就能早點回部隊打報告。
這廝想結婚想瘋了。
而我呢,雖然有點心疼他的固執,但看着他的腿一天比一天走的穩,人也越來越有精神,心裡也是無限美好。美好的同時又帶着沉重的心,他腿一好,那離我們分別的日子是不是也不遠了呢?
不知不覺狄凡已在我公寓住了將近半個月,而這半個月來,張瑩也沒在找過我,陳圓圓也沒出來找茬,好像真的如狄凡所說,他徹底解決了。這倒是讓我寬慰不少,可公司的這邊卻頻頻出事。
“安迪拉”的單子本來按計劃我們是可以完成的,前兩日掛靠的廠家突然打來電話,說是供原料的幾家供應商斷貨了,說是有人出高價把我們要的天絲布以高出市場價兩倍的價格全給收了。
天絲布年產量本來就少,這幾家供應商一下全斷了貨,一時找不到貨源,那麼廠家就交不出貨來,我們也無法安期交單,那就得賠償高額違約金。
這事情發生的太過突然,一時讓我們措手不極。
我跟沈曼琪商量了一下,眼下最重要的是找貨源,但產天絲布的廠家只有江蘇跟浙江兩個地方,質量做的比較好的也就那麼幾家,要想找同樣質量的有點難度,但不管如何我們都得試一試。
沈曼琪親自帶隊去了江蘇,而我坐鎮公司。一時忙的天暈地暗。連着幾日都很晚纔回去。
沈曼琪帶人去江蘇的第三天。
網上那篇暗指我的文章突然甦醒,被各大網站轉載,開始有人好奇並猜測文章裡的主人公是誰。
看到這樣的消息我只覺頭痛,讓小桐那邊一定要穩住,千萬不能在這個節骨眼在出錯,那公司真的會難上加難。
這一日,我難得提前下班回去。
回到公寓時,狄凡竟然沒在家。沒一會包裡的電話響了起來,是狄凡打的。我攤坐在沙發上,接了電話。
“媳婦兒,你在哪呢?”狄凡聲音帶着一絲擔擾。
“我剛到家,你去哪了?”我聲音疲憊又無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