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帝對人說道:“我醫治你,所以要傷害我,我愛你,所以要懲罰你。
——泰戈爾《飛鳥集》
是我的終究是我的‘我終歸是你的一個過客,你始終不愛我’註定我和你就是什麼都不會發生‘註定’註定只是註定`不管我怎麼跨越,不管我怎麼想靠近你。你還是會離開我的‘我好想你好想好想你’好想好想見你。
也許我和胡鞦韆就是在這麼種註定離結束了我們的最後的夏天。
聽說,她考前大大的哭了一場。聽說,她考進了一所不錯的學校。
聽說,多年後聽說她嫁了給男孩,那個男孩,一直追求她。多年後,我聽說她很幸福。
聽說,以後關於她的消息我都是聽說。
我沒能得到這樣一個優秀的女孩,我知道是自己的錯過,我沒有後悔,我知道,我沒有愛過她。或許,對她也是種最好的選擇。自己沒用不可以拖累別人,我知道我的這個選擇是正確的。
歲月就象一條河,左岸是無法忘卻的回憶,右岸是值得把握的青春年華,中間飛快流淌的,是年輕隱隱的傷感。世間有許多美好的東西,但真正屬於自己的卻並不多。看庭前花開花落,榮辱不驚,望天上雲捲雲舒,去留無意。在這個紛繞的世俗世界裡,能夠學會用一顆平常的心去對待周圍的一切,也是一種境界。
刺鳥拉着我的手,在我的耳垂輕輕的說,夏樹,你喜歡我嗎?鼻尖嗅到刺鳥身體的淡淡的處女香。
我說,喜歡。
我想,我明白爲什麼高中的最後一句“不知道”的意義了。我愛刺鳥,一直愛着。
刺鳥輕輕的笑,輕輕地把脣印在我的脣上,那是奇妙的而又不曾有的感覺,我的大腦停止了一秒供氧。第一次的吻對於男孩子,或者說女孩子都是很重要的。
我知道,這是我一直追求的。愛我所愛,追求我所追求的。這句話,是誰說過的。我在這個吻結束的下一刻,我知道,我是愛着刺鳥的。這就是我那句“不知道”的理由。這就是我所追求的。
我說,刺鳥,我愛你。
沒有羞澀,沒有猶豫。
刺鳥的眼角飄過了難以不捕捉的給古怪。她接着問我,是嗎?
我說,是的,我愛你。
在這樣的夏季,我和刺鳥發生了關係。我褪去刺鳥白色的連衣裙,也褪去我的衣服,刺鳥拉着我的脖子,我吻她的鮮紅的脣,我們彼此赤裸着,我撫摸着刺鳥的柔挺,刺鳥用手握着我的碩大,我進入刺鳥的身子,刺鳥痛的厲害。我知道這是刺鳥的第一次,我刺進最深處,刺鳥緊抱着我。等刺鳥的平靜,我才慢慢的法律動身體.......
刺鳥灼熱的淚水,滾燙的印在我的脖子。刺鳥只是輕輕的抽泣聲,我不知道刺鳥那一刻是爲什麼在哭泣。那不是痛苦,也不似是掙扎。給我的感覺,那是一種寂寞死寂的表情。是墜入地獄的徵兆。
我只是在性慾和愛情的歡愉裡,沒有去想刺鳥的淚水,刺鳥的灰濛濛的眼睛。那不是爲我留下的淚水,那是刺鳥在絕望的申訴。
一切,結束之後。刺鳥背對着我,看着窗外的細雨,一聲不吭的背對着我。刺鳥走火入魔的用背影對着我,無論我怎麼叫她,都沒有理我。窗外的細雨悄悄的過濾空氣裡的繁雜,室內的寂靜的只聽到雨水打在屋檐滴答滴答。
姐姐和刺鳥的關係,越發的僵硬。
我藉口去買點東西,留下空空的屋子,屋子裡只有姐姐,刺鳥。
我站在門外,放低呼吸聲,聽着姐姐和刺鳥的對話。
夏淑,你決定好了?
刺鳥,你不要這樣子。
是的,我在逼你。
刺鳥,你這個瘋子。
刺鳥帶着絕望的笑,你一定要和他在一起,你爲什麼要和他在一起?爲什麼?刺鳥帶着哭腔不停的問姐姐,爲什麼?
你………我的事情不用你操心。姐姐顫抖的回答,我要和修在一起。
修,姐姐的男友。我終於知道,姐姐和刺鳥的爭端了。我終於知道,刺鳥的眼淚是爲了誰。不是我,是那個叫做修的男孩。我只是姐姐和刺鳥爲了愛情的無所謂的犧牲品,沒有任何價值的別丟在一邊。
我走進門,大聲的質問,刺鳥,爲什麼?既然你不愛我,爲什麼要和我做,我什麼要騙我。
刺鳥,姐姐,那三個說過,將來要在一起的孩子,在那個夏季裡被灼熱的炎陽蒸發了。
姐姐呆呆的看着我,顫抖的問刺鳥,你怎麼可以……這樣?
刺鳥殘忍的笑着反問姐姐,你可以搶走我的幸福,難道我不可以破壞那你的平靜嗎?
姐姐憤怒的尖叫道,你怎麼可以這樣,怎麼可以這樣?你這樣對夏樹是不公平的。
刺鳥冷冷的看着姐姐的眼睛說,不公平?是嗎?你爲什麼那樣對我?這是我給你的懲罰。
姐姐歇斯底里的叫罵道,你這個王八蛋。姐姐擡起巴掌朝刺鳥的方向打了過去。
啪!
響亮的耳光打在我的臉頰上,火辣辣的與內心的冰冷相互烘托,姐姐不知所措的看着我。
我說,我恨你們。我不必想看見你們。
我是個情感強姦罪犯,我強姦了一個愛着別的男人的女人——刺鳥。
刺鳥是情感詐騙犯,她欺騙了我的感情。姐姐是情感搶劫犯,姐姐奪走了刺鳥的愛情。都是他媽的混蛋,都是一羣王八蛋。
欺騙,貪慾,利用……
那個夏季,我填寫的就讀學校不是姐姐和刺鳥的學校。我要離開,我不想看見着段記憶的根源。忍不住在一個人的時間悄悄的悲傷,恍恍惚惚的愛,不明白,不夠的理智。戲劇的結局,我們向三個不同的反方向與遠去。有些人在再也沒有回來,回來見證我們的誓言。
沒有經歷過愛情的人生是不完整的,沒有經歷過痛苦的愛情是不深刻的。愛情使人生豐富,痛苦使愛情昇華。我混蛋的用阿Q精神安慰自己,一切都會好的。就這樣,我帶着這段記憶,以一名普通的不起眼的學子進入了這個紅色的校園。
烏雲密佈的星空,小心得把我踢動。我的心海輕輕痛,以爲一切不會改動。孤單揹着夕陽邁進了海,我的愛還是失去了氣氛。回想相遇時的心動眼淚滑落乾枯失去感覺,各有各自的過錯。各有各的疑惑,幸福的翅膀把愛娛弄。支離碎的心動。藏在沉默的背後,把心痛當成心動,這是一種莫名的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