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斯利沒有厚此薄彼,不管大國小國,每個國家都是賠償100億兩白銀。然後把中國周圍那些,列強佔據的地盤,統統割讓過來。
遠到澳大利亞,近到越南泰國,現在都是列強的殖民地,全都劃拉過來。
至於能不能被承認,他纔不在乎。只要拳頭夠大,全都不是問題!
最後,終於輪到一直晾在邊上的日本。
“小鬼子們,想不到吧,這次居然在華夏栽了跟頭。”霍斯利面色平靜的看着半臥在地上的福島安正。
倒不是對鬼子有什麼優待,不讓他跪。而是福島安正已經出的氣多,進的氣少。兩條胳膊和一條腿都斷了。讓他跪也跪不起來。只能這樣半臥着。
福島安正微微的擡起頭,看着高高在上的霍斯利,有氣無力的說道:“我雖然失敗了,但大日本帝國很快就會派來更多的士兵,征服你們這些愚昧的支那人。”
“嘖嘖嘖……沒有一點新意,跟之前他們的說法有什麼區別?無非就是你們會派更多的人來送死。”霍斯利不屑的說道。
福島安正聞言氣的劇烈咳嗽起來,一絲絲鮮血從他嘴角滴落,他虛弱的說道:“那就讓我們拭目以待,天皇萬……”還沒說完,就嚥下了最後一口氣。像條死狗一樣,蜷縮着死去。
“啊哦,那好,就讓我們拭目以待吧。”霍斯利語帶嘲諷,繼續說道:“日本的公使在哪?”
站在下面通譯很快指出,一名留着小鬍子的日本人,小村壽太郎。
自從甲午戰爭之後,清政府被迫簽訂《馬關條約》。從此日本這個撮爾小國,由學生變成了老師。作爲日本公使,小村壽太郎在京城享受各種追捧。
沒想到,他才上任幾個月,形勢在這天就突然發生變化。將近兩萬日本士兵,在京城失陷。
那些漂洋過海來的士兵,本以爲這是件肥美差事,想要來大肆劫掠一番。沒想到事與願違,損失極爲慘重。戰死士兵超過兩千,受傷的更多,被俘超過一萬。
最高指揮官福島安正,更是活生生的在他眼前慘死。小村壽太郎雙目充血,“爲什麼事情會變成這樣。這麼多國家的聯合軍隊,爲什麼會被孱弱的清軍打敗。”他在心中怒吼。
難道傳言是真的?都是因爲這個橫空出世的男人。
他看着端坐在上面的霍斯利,有心撲上去幹掉這個罪魁禍首。可又掂量了一下自己單薄的體格,和旁邊虎視眈眈的衆多護衛,還是熄滅了這個念頭。
還是等待國內的增援吧。
這時就聽霍斯利對他說道:“你看,幾年前,你們剛逼着清廷跟你們簽了《馬關條約》,要賠你們那麼多錢,還割讓走了不少地方。
嘖,真是好處多多啊。我這個人呢,跟你們小日本不一樣,小裡小氣的。我也不要你們賠銀子,多沒意思。
我和你們籤的新條約極其簡單,就一條。從今天起,日本消失,併入華夏。”霍斯利輕描淡寫的說道。
小村壽太郎本來剛站起來,聽到這,噗通一下直接坐在了地上。
“大元帥閣下,您這是在開玩笑吧!日本怎麼可能因爲幾萬士兵的戰敗,就賠上整個國家?這簡直就是癡心妄想!”
“相信我,你們會同意的。而且日本國民,將不能和華夏國民享受同等權利。只能作爲附屬的二等公民存在。”
小村壽太郎搖搖頭,這個所謂的天下兵馬大元帥,簡直是得了失心瘋,說的都是瘋話。
看着眼前這個簡單至極的條約,小村壽太郎甚至有點想笑,這算是自娛自樂嗎?籤這樣的條約,有什麼用處呢?
等小村壽太郎簽了條約,霍斯利又說道:“你的眼神我很不喜歡,剛纔還嘲笑我。嗯,這是大不敬之罪。這樣吧,也不折磨用刑了,直接推出去槍斃。
我夠仁慈吧?本來想把你剮了的。知道剮刑嗎?就是把你的肉一片一片的割下來,還不讓你死。要割好幾天。”霍斯利用冷酷的聲音,說出讓小村壽太郎魂飛魄散的話語。
小村壽太郎完全沒想到居然要槍斃他,他驚懼不已的喊道:“我是公使,是公使啊!怎麼能殺公使,你這樣是違反公約,會被全世界反對抵制!”大禍臨頭,他不顧一切的大喊大叫起來。
然而,霍斯利完全不在乎他說的這些,“全世界抵制?哦,好吧,那就讓他們來抵制吧。”說完像趕蒼蠅般揮揮手。
兩名臨時提拔的護衛,衝過來架起有些癱軟的小村壽太郎,拖着他往外走。留下一連串的哭喊求救聲。
“要堅強!”送給去槍斃的小村壽太郎最後一句話。霍斯利轉頭看向其餘各國衆人。
還沒等說話,大殿外傳來“砰!”的一聲槍響,把這些如同驚弓之鳥的俘虜都嚇得一抖。
護衛進來複命,已經執行完畢。
“不要怕,不要怕,你們跟小鬼子不一樣。我現在不會殺你們,只要你們國家的人努力營救,諸位還是有希望再次見到熟悉的家人和朋友。”霍斯利狀似和藹的對各國俘虜說道。
“我們怎樣做,才能得到寬恕和釋放?”來自法蘭西,手腕嚴重受傷的弗雷少將小心翼翼的問道。他現在也是極爲懼怕這個喜怒無常,動輒要命的年輕人。生怕一個應對不好,就把他也推出去槍斃。
“首先,要贖罪。你們在這裡給無辜百姓造成這麼大的傷痛。燒房子,殺人,姦淫擄掠,簡直無惡不作。你們要幫助那些房屋被毀壞的百姓,重新蓋房子。”霍斯利豎起食指,平靜的說道。
“這沒問題,我們應該都能做到。請問還有其他需要做的嗎?”聽到只是幫忙蓋房子,弗雷少將鬆了一口氣,這不算什麼。
“接下來,你們還要對那些受到傷害的婦女,做出彌補。我會一一甄別你們是否有侵犯過京城的婦女,如果有,我會請一些,對你們感興趣的男人,做對等行爲。”霍斯利豎起第二根手指。
“男人?對,對等行爲?”弗雷少將有些顫抖的說道。“不,這不公平,不要這樣。我不喜歡男人啊!”他失魂落魄的嘟囔着。
“第三,嗯,等想到了再告訴你們。先把第一和第二做完!”霍斯利想了下,發現這些人也就這點利用價值。
錢,他在條約上已經要了不少。這些俘虜就算付贖金,又能拿的出幾個錢。
土地,也不是這些人能換來的。到時候少不了就是大打出手,誰拳頭大誰說的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