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兒獨自一個人呆呆地坐在搖椅上,輕輕地搖,精緻的小臉掛着淡淡地笑,倚望着蔚藍地天空,看着鳥兒自由自在的昂翔,不由自主微微地嘆了口氣,喃喃自語道,“宸,一個星期過去了,我將中國你可能出現的地方都找過了,可就是找不到你,如果說你真的在國外,可世界這麼大,你究竟在哪個國家?”。
‘珠兒,你有電話了——’珠兒伸出抹去悄然滑落的淚水,接聽電話道,“昊”。
“珠兒,你哭了?”紀宇昊擔心地說道,雖然珠兒極力掩飾着哭聲,但他太瞭解她了,安慰道,“珠兒別哭,總會找到冷傲宸的”。
“總會?是什麼時候?昊,我現在力不從心,集團的事物就像一個大包袱,壓的我喘不上氣來,我不能放任SZ,爺爺的心血不管,可是這樣的話,又沒有時間去親自找宸,派去找宸的人,每一次回來答案都是沒有查到,宸太精明,根本就不讓我們查到一點線索。我現在真的好迷惘,我好害怕,我害怕再也見不到冷傲宸了,嗚嗚……”珠兒忍不住哭出聲音,她只有在對面紀宇昊時,才表現出自己的軟弱。
“珠兒,我很抱歉,不能陪在你身邊”紀宇昊低低的聲音傳來,坐在總裁室裡他,望着淺藍地天空,似乎看到了珠兒那張淚流滿面地小臉,疼惜不已,“也許,有一個辦法可以找到冷傲宸”。
“什麼辦法?”珠兒急切地問。“一場戲!”紀宇昊脣角揚着一抹自信地弧度……。
兩天後,總統套房裡的冷傲宸穿着一套白色休閒服,似王子般優雅地坐在沙發上,按下遙控器,液晶電視裡立即播放出國際報導。他知道,這裡一定會有珠兒的消息,SZ在他離開珠兒上任後成爲媒體爆料的最大爆點,每天每時每刻都有關注。
果然,屏幕上女主持人的正上方是一張珠兒淡笑地照片,“最新消息,冷氏SZ國際集團新任董事長朱珠小姐,於北京時間9點半發生車禍,經過搶救,現陷入深度昏迷之中,尚未脫離生命危險……”。
冷傲宸將劍眉越蹙越緊,深邃地紫眸泛起輕而易舉可察覺出的害怕、擔心的神情,薄脣緊張地抿成一直線,“珠兒,珠兒出了車禍?”手裡的遙控器在手中緊攥地可以聽到咯咯的聲音。
撥打電話,聲音冰冷地令人不寒而慄,“給我訂一張最快飛往中國的機票……!”掛斷通話,倏地站起身,驚慌地像個無措的少年,匆忙地奔跑出房間。
出了酒店,冷傲宸開着車,一邊以飆行的速度向機場趕去,一邊撥打了紀宇昊的手機號碼,聽到接聽,暴吼!“你答應過我什麼,不是說會守護好珠兒?她怎麼會出車禍!!!”。
“應該問你”紀宇昊低沉而悲傷地聲音說,“你終於肯露面了,你知不知道珠兒有多擔心你,有多想見你,你知不知道她每天都在哭,害怕再也見不到你。今早因爲有人說,在某個酒吧看見了你,珠兒便趕往你所在的酒吧,就是在去找你的途中發生了車禍!!!你還有什麼資格來責備我?”。
就是在去找你的途中發生了車禍!!!像一道悶雷,炸的冷傲宸胸口疼痛不已,素來冷漠的聲音有了顫抖的成份,“珠兒,現在,現在在哪家醫院?”。
“在第一族人民醫院……”紀宇昊掛斷通話,脣角噙上一抹滿意地弧度,看向身邊的珠兒,“現在我們應該去醫院,把戲做足了,等着吧,冷傲宸一定會來”。
“昊”珠兒笑地像一朵花,燦爛地像向日葵,“謝謝你”。
“謝我做什麼,我們可是比死黨還要鐵的很好的朋友”紀宇昊伸手握上珠兒的手,“走吧,我們秘密的去醫院”。
“恩”珠兒點頭應着,澄清地眼眸泛起氤氳,她是多麼幸福啊,能有昊這樣的好朋友!……
經過幾個小時的飛機,又經過了一個半小時的車程,冷傲宸來到醫院,直奔珠兒所住的病房跑去,來到病房前,他停住腳步,蹙着眉,緊閉了下眼,他清晰地聽見心跳如打鼓般狂亂地跳着,珠兒,你不可以有事!倏地睜開湛亮地紫眸,猛地推開門,一眼便看見頭上纏着紗布的珠兒,她蒼白着小臉,帶着氧氣罩,呼吸困難,心,似針扎般地痛!“珠兒”。
如此想念的聲音就在耳畔響起,依稀可聞見他身上獨屬的霸道和淡淡地菸草香,珠兒在心裡泛起笑意,其實她更想哭,他害怕她擔心了這麼久,終於出現了,她要好好懲罰他!閉着眼睛一動不動,擰着秀眉,表現出痛苦無比的神情。
冷傲宸幽深地紫眸泛起晶瑩地液體,坐上珠兒病牀邊的椅子,大手輕輕地握住她的手,放在脣邊,喃喃道,“你這頭豬,怎麼這麼不會照顧自己,把自己弄受傷。你是傻瓜嗎?找我做什麼,我永遠不出現在你的生活裡,不是更好嗎?這不是你所希望的嗎?出現也不對,不出現也不對,你到底要我該怎麼辦?”。
珠兒在心裡這個不樂意呀,冷傲宸你纔是豬呢,你纔是傻瓜呢,我都這樣了,也不說些好聽的,看我怎麼整你“咳咳——”猛咳出聲,痛苦地似隨時都上來這口氣,卻當感覺到一滴冰涼地液體滑落在纖手上時,停止了假咳。
冷傲宸,哭了?爲什麼我而哭了嗎?
“珠兒,對不起,對不起我在搶了你二十六年的幸福後,又讓你陷有生命危險之中”冷傲宸深情地凝視珠兒,淚水如雨般止不住的滑落,“珠兒,我命令你,不可以有事,在這個世界上,你是我最珍惜最在乎的人,所以,你絕對不可以有事……快醒來,我還沒有告訴你,我愛你,很愛很愛你”。
珠兒眼角不禁滑落出一串淚水,睜開微紅的眼睛,看着俊臉有淚痕的冷傲宸,摘下氧氣罩,問道,“你真的很愛我嗎?那爲什麼離開連招呼也不打?如果我沒有宣稱出車禍病危,你是不是打算永遠不見我,永遠藏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