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蘇門這一代雖然人丁興旺,可他們幾個卻非大將之才。蘇耀南的四個兒子分別爲耀、武、揚、威,雖然個個出色,武功與頭腦都是上上之選。可要是讓他們來領導蘇氏,將蘇門發揚廣大的才能,還是有所欠缺。
就是其中最出色的蘇揚的才智計謀與武功,在蘇耀南看來都是有所欠缺。其實倒不是蘇揚多差,而是蘇耀南太厲害,很少有人能比的上。當初,他一直將自己的四個兒子與楊光明比,結果發現自己的兒子與對方相差很多。
當時蘇耀南也是滿腹感嘆道:“生子當如楊光明。”不過近幾年來,蘇揚漸漸得到他的青睞,開始慢慢被培養成接班人。
只是現在全球經濟不是很穩定,十大家族與各大潛在勢力都在蠢蠢欲動,若是蘇家的掌門現在就離開自己的崗位,定然會引起一番動盪,這也是所有人不願意看到的。
楊逍細心的聽了一會脈象道:“病已經入髓,若是完全醫治過來是不可能了。只是若是耐心施救的話,大概還可以活一年時間。”
聽到這個消息,蘇揚的臉上一陣黯然,“難道,難道就沒有更好的辦法了嗎?”
蘇玫的眼中滿是眼淚道:“楊逍,你不要胡亂說,爺爺怎麼可能只會活一年呢?你這個蒙古大夫,不要亂說啊!”
蘇耀南擺擺手道:“玫兒,不用傷心。楊逍小兄弟說我可以活一年,這已經大大超過我的意料了。要知道,其他的醫生說我只可以活三個月左右。能活一年的話,我就可以多幹很多事情。想一想,就感到高興啊。”
楊逍道:“古語有云,脈虛氣弱。我想蘇爺爺的病大概是練功所致,傷了三焦、太陰,三足等脈,導致下身血氣無法運行,不能行走。而由於傷了太陰脈,導致肝火太旺,身體不調。這樣的話,痰久而不化,傷脈傷身,導致氣管也出現問題。當初我父親大概是採用刺穴加按摩,活絡血脈,讓您的全身血氣重新運行。不過那是外力推動,而不是靠身體本身調節,所以只是治標而不治本。”
蘇耀南點了點頭道:“是啊,當初光明兄弟就這樣說的。只是當時他說,只能使用這樣辦法治療。因爲沒有靈藥,不能將我身體的火毒排出。而身體內那些淤積的經脈,根本不能強行衝開,否則我會變成廢人。”
楊逍點了點頭道:“的確是這樣的,我父親說的一點也沒錯。若是強行治療,反而會引起惡化,危及生命。”
“那你怎麼治療呢?不是沒有辦法吧?”蘇玫見楊逍點頭,還以爲他束手無策,臉上露出了焦急的神色。
蘇耀南點了點頭道:“是啊,楊兄弟既然會‘天龍神功’,憑藉他那股特異的針型真氣可以很容易的打開我的淤積的經脈。這樣的話,我也不用天天坐在輪椅上了。只是,我的氣管問題,不知道楊逍兄弟怎麼解決。”
楊逍笑道:“古諺說蟾蜍性陰寒,可治肝火太旺,並能化火毒,通氣管,化痰鎮咳。若是用這一味主藥,再加乾草、枇杷、雪蓮以及冬蟲夏草等幾味藥煎熬的話,可以收穫奇特的效果。我再佐以鍼灸,大概就可以基本治療。只是蘇爺爺年紀太大,又加上經脈老化,很難堅持太久時間。”
蘇耀南露出了欣喜的神色道:“恩,說的在理,虎父無犬子,就按照你的辦吧。只是若是普通蛤蟆,可鎮不了我的這肝火。聽你父親說,這可是三昧真火,若不是我一直用內功壓制,恐怕我早已不在人間。”
“我曾經服用過‘五色蟾蜍王’的內丹,這東西若是用來治療您老人家的病正合適。”楊逍一臉輕鬆的道。
“怎麼,你是想割脈放血,用你含有藥性的血液來熬製丹藥?”蘇玫也不笨,第一時間就想起楊逍想幹什麼。
“是啊,就是這樣辦的。好了,你們準備草藥,我現在先幫蘇爺爺疏通經脈,然後再進行鍼灸治療。”
聽楊逍這樣一說,蘇揚與蘇玫立刻開始行動,爲楊逍準備所需藥物,開始煎熬,好給蘇耀南服用。
“我幫蘇爺爺疏通經脈,三個時辰過後才能出來,這時,你們誰也不要打擾我們,以免我們走火入魔。”說完,楊逍將蘇耀南扶了起來,將雙掌貼在他的背上,不再說話。
“好。”
待到三個時辰過後,只見楊逍與蘇耀南的頭頂冒起了一陣白煙。只聽哇的一聲,蘇耀南吐出了一口腥臭的烏血。
這時,楊逍吩咐外面的人趕緊將碗拿了出來,割破了手指,往碗中滴了大半碗的血液,將它混合在熬好的草藥之中。
隨後,楊逍將蘇耀南扶了起來,將這半碗草藥與鮮血混合在一起,喂進了蘇耀南的口中。隨後,他拿起一根頭髮,又開始了‘髮針刺穴’的神奇技藝。一直刺遍了蘇耀南的全身的大穴,然後又輸了一口真氣。
這時,蘇耀南才悠悠轉醒了過來。這時,他才發現纏繞自己二十多年的痼疾一掃而空,身體上下十分舒暢。
“好了,我完全好了。”這時的他,不禁高興的手舞足蹈起來了。當一個久病纏身的人能擺脫疾病的困繞,這種喜悅是難以言語的。
楊逍剛纔耗費了很多的經歷,這時臉色非常的疲憊,看到蘇耀南高興的樣子,心中也是充滿成就感的道:“是啊,多休息幾天就可以了。”只是他正打算休息一下,卻被蘇耀南的一句話嚇了一跳。
“楊逍,你們楊家與我們蘇家曾經訂過一門親事,你可知道?”
楊逍連忙搖頭道:“不清楚啊,我父親母親從來沒提過這樣的事情啊。不是吧,有這樣的事嗎?”
“這門親事是當初你母親韓鱘定下來的,她說若是我們蘇家同意,想將蘇玫娶過來做你們楊家的媳婦。”蘇耀南道。
“不是吧,什麼時候又多了一個娃娃親!”楊逍大腦一片空白。本來已經覺得感情夠煩的他,卻不知不覺又增加了一位未婚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