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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老杜小心翼翼走進柵欄時,地上已經躺着四個土匪,四支步槍已經被狗子收攏放在一旁。至於許斌似乎在喘氣,想來剛纔解決這四個土匪學是費了點功夫。
剛纔在第一道崗時,潛行過來的許斌看到這四個土匪根本沒有放哨,反倒聚集在一起抽菸打屁聊天。這麼好的機會許斌又怎麼會錯過,交待狗子隨時做替補時,翻過柵欄的許斌摸到聊天的四人身後,用木刺射殺一個之後。
就在其餘三個轉身的瞬間,飛起一腳直接踢碎一個土匪的下巴後,雙手一張直接將靠在一起的兩個土匪拉了過來,抓住對方的腦袋就來了個對對碰。
被猛烈的撞擊之後,兩個土匪頓時感覺眼前一黑歪倒在地上,那個被踢飛了下巴的土匪,沒等反應過來就被許斌迅速的在喉嚨上補了一刀。至於兩個頭碰頭的土匪,也是在暈厥的過程中,同樣被許斌給抹殺。
原本在狗子看來,這兩個土匪已經被碰暈,完全可以捆綁起來堵住嘴,到時也一樣發不出聲音。可看到提着滴血的短刀走過來的許斌,一臉平靜的每人補了一刀時,狗子愣是沒敢開口吭聲,生怕驚動這個已經完全變成殺神的少當家,一個不爽給自己也來上那麼一刀,只怕死了都沒地說冤去!
這一連串的動作就在不到兩分鐘的時間內解決,等到老杜叔過來時,看到的已經打掃過的現場。這也意味着剛剛摸過來的老杜叔,沒能歇口氣就必須再下去通知李成兵等人上來接崗。苦笑之餘的老杜叔,突然覺得自己是不是真的老了,只能做這種通通風報報信的事情。
坐在地上喘氣的許斌,此時想的更多還是覺得這具少年的身體素質儘管不錯,但相比自己以前在特種部隊時的顛峰期,狀態還是差了不至一點半點。要不然,也不至於摸到二道崗,身體有些部位就出現痠麻的情況。
看來有空還要加強訓練,找回前世顛峰時的感覺,否則要想在這個時代活下去,沒身好本事還是讓人擔心啊!弱肉強食在這個時代,無疑表現的更爲殘酷真實。
待在原地休息了十幾分鍾後,許斌帶着狗子繼續往三道崗摸去,看到三道崗後就已經是香爐峰的內寨。這裡的防衛措施無疑更加嚴密了一些,就連用於防禦的圍欄都不再是木柵欄,而是換成山石修築的隘口。
左右兩邊的崗樓上各自站着一個土匪正在觀望,要想跟剛纔那樣射殺,勢必會驚動另外一個崗哨,除非狗子有本事一箭分射二人。對此,許斌問都不用問,狗子也是不可能做到的。
就在許斌感覺有些棘手時,令他有些奇怪的是,除了崗樓上的兩位瞭望手外,隘口下面竟然一個土匪的影子都看不見,這怎麼可能?
越觀察越覺得這佈置太過奇怪的許斌,直到老杜叔再次跟過來時,還是趴在原地沒有動彈。這個現象也引起老杜叔的關注,當狗子指着左右崗樓上各站着一位瞭望手時,老杜叔也明白接下來這事情不好搞了。
其實這道防線如果真的只有這兩個土匪,擁有狗子可以解決一個土匪的許斌,有無數個辦法可以解決另外一個崗樓上的土匪。畢竟,說是崗樓其高度也不過是三米不到的小木樓,靠近之後許斌完全有信心將用短刀變飛刀遠距離射殺掉。
關鍵他趴在原地不動的主要顧慮,是覺得這裡的防禦應該不是現在表現看起來那麼平靜。加上來的二道路上,竟然一個暗哨都沒發現,這在土匪圈子裡還是很少見的。
許斌不相信,以馬六子爲人這麼精明,會犯這樣的低級錯誤。爲此,在這崗樓附近勢必有香爐峰安排的暗哨,如果不解決掉暗哨,殺掉這兩個瞭望手也無濟於事,同樣會暴露他們的行蹤。
悄悄潛到許斌身邊的老杜叔小聲道:“少當家,拿下這兩個土匪沒把握嗎?”
許斌頭也沒回的道:“不是,你不覺得這道崗哨佈置的有些奇怪嗎?”
奇怪?不覺着啊!
看着趴在身邊兩人的困惑樣子,許斌道:“你們好好想想,剛纔我們破掉的兩道崗子,那都是明哨崗。你們覺得以馬六的個性,可能連一個暗哨都不佈置嗎?”
聽許斌這樣一說,老杜叔立馬問道:“少當家的意思,這崗樓附近有暗哨?”
許斌點頭道:“不錯,我之所以一直沒動,就是想把那個暗哨找出來,只有解決了對方的暗哨,我們才能殺掉崗樓上的土匪。否則光殺掉眼前這兩個人,暗哨還是會暴露我們的行蹤。
現在我們要跟暗哨比的就是耐心,只要暗哨敢鬧出點動靜,我就能解決掉他。摸掉暗哨,再解決這眼前這兩個土匪,不過是小菜一碟的事情。”
是啊!怎麼來的路上沒發現暗哨呢?
聽許斌這樣一分析,狗子跟老杜叔突然感覺,如果今晚摸哨的換成他們,看到只有兩個崗樓上的土匪,絕對會二話不說解決掉對方,而後一股作氣突進山寨。可面對隨時可能成功的機會,這位少當家竟然如此冷靜的判斷出,這平靜的崗樓下還有可能隱藏的殺機。
厲害!
感嘆這位少當家的沉穩老道外,兩人都沒有開口說話,一直趴在許斌身旁觀察四周的情況。可是當過暗哨的他們很清楚,暗哨潛伏的位置非常隱蔽,如果暗哨自己不動彈,一時半會想要找到他估計還真的不大可能。
就在許家寨的土匪焦急等待消息的時候,一邊崗樓上的土匪似乎走了下來,晃晃悠悠來到崗樓旁邊,一個不起眼被草叢掩蓋的窪坑中道:“小牛,給哥拿根菸,困死了!”
機會!
瞭望手的這番動作無疑把他跟暗哨裡的人都拉到死境,許斌朝狗子打了一個眼色後,飛快的翻邊石牆高速潛行到,兩個還靠在一起吞雲吐霧的土匪身邊。
就在瞭望手轉身的一瞬間,視線中衝出的一個人直接在他脖子劃了一刀,就直接往暗哨的土匪撲了過去。又一次充當觀望跟配合的狗子兩人,同樣將嚇了一跳的另一個瞭望手給射殺。
等到兩人得到許斌的暗示,悄悄的潛進來時。三人都覺得,如果不是這個土匪是個煙鬼,今晚的行動搞不好還真的可能失敗。
三道崗全部清除,意味着還沉浸於夢境中的香爐峰,已經向許斌敞開了大門。交待老杜叔再次充當一回信使,將二道崗的兄弟接引上山後,許斌則帶着狗子開始偵察起香爐峰的內部情況。
要知道,對於這座許家寨的敵對勢力老巢,他們兩個還真的是第一次進來,不好好看看怎麼對的起一路上的幸苦呢!
香爐峰做爲馬六的老巢,自然還是費了番心思修建,加上馬六當土匪前,還是個頗有家底的商販,因此從事土匪這個以搶劫綁票的行當外,香爐峰還經營着不少山貨買賣。
這馬六的土匪窩子,在軍峰山的土匪行當中,也算是有錢的土匪窩,光從那寨子大大小小修建的幾十幢房舍就能看出,馬六經營香爐峰還是下了些本錢。
讓許斌有些想不通的是,這香爐峰既然已經花了大價錢搞成這個樣子,爲嘛還要打他們黑風寨的主意?難不成,真的是人心不足蛇吞象,這馬六還想借助許家寨的有利地形,搞出些更大的名堂來?
當許斌這座寂靜的山寨中觀察情況時,得知三道崗已經拿下的李成兵等人,留下幾個土匪看住下山的道路,全部人在老杜叔的帶領的進入了香爐峰。看到靜悄悄的山寨,李成兵以及許家寨的土匪們都知道,今晚的馬六隻怕無路可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