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死,也不行!”
凌亦煊盯着她,幽深的眸子,讓她看不透,直覺的害怕。
“一個棋子如果死了,那就絲毫意義都沒有了。只有活着,才能發揮棋子的微薄作用,那就是用來轄制敵人。”
這不是他真實的想法,只不過……他偏要這樣說。
隱藏自己真實的心意,也是保護自己的一種方法。
夢嫣然愣了下,然後慘然地笑,“哈哈,是啊,我是棋子,在你眼裡,我知道我一直都是棋子。只是讓我來傷害你的三哥,對吧?他對你那麼好,從來就沒有懷疑過你,可是你這個畜生,卻對於自己的兄長一次次下毒手!”
“住口!”凌亦煊斷然喝止她,“你懂什麼?你說老三不懷疑我嗎?你以爲他會那麼傻?我可以告訴你,我破了你的身這件事,老三比任何人都清楚!他早就知道是我做的!”
“啊?你說什麼?這不可能!”夢嫣然不敢置信地撐圓了眼睛。
凌修錦一直沒有追問過誰傷害了她,她還以爲,他是體貼她,不想讓她揭開傷疤。
凌亦煊譏諷地笑,“他什麼都知曉,可他就是不說破,他什麼都放在了心底,因爲他……絕對不會挑釁我!”
夢嫣然卻覺得,凌亦煊語氣裡,含着萬千的傷悲。
“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
夢嫣然失魂落魄地呢喃着。
如果凌修錦明明知道,凌亦煊強暴了自己,爲什麼他不爲心愛的女人出頭報仇?爲什麼他不對凌亦煊這個惡魔採取手段?他就這樣任其壞下去?什麼都不說,什麼都不做嗎?
夢嫣然突然有一種悲涼感,什麼都抓不住,什麼都倚靠不住的感覺。
渾身涼颼颼的。
凌亦煊惡劣地擡起她下巴,強迫她看着自己,然後邪邪地冷笑着,狠狠地再去吻她的嘴脣,恣意地糾纏一番,烈烈喘息着問,“告訴我,我和老三的吻,誰的讓你心動?”
“你混蛋!”
連這樣無恥的問題他都敢問,還有他不敢做的事情嗎?
凌亦煊對於女人的惡罵不以爲意,鼻子湊到她胸前聞了聞,“還是那股子清香……我問你,在牀上,老三沒有我厲害,對不對?”
“你……”
夢嫣然無言以對,翻翻白眼,氣咻咻的。怎麼還沒有氣昏?昏過去就不用看着這個混蛋的臉了!
“呵呵,我猜……老三每次與你歡好,都不敢射到你身體裡吧?”
咯噔!
夢嫣然頓時驚住,木呆呆地目光遊離。
這個問題……
身子抖了抖。
回想一下,還真是的。凌修錦每次與自己**之後,最後頂峰時,他總是低吼着,在關鍵時刻拔了出去,射在了錦帕上……
她有幾次是感覺疑惑,想問他的,可是每每都被他柔情萬千的撫摸和親吻,搞得暈頭暈腦的,把疑問拖了下來。
夢嫣然身子又寒了寒。
爲什麼……這樣隱秘的事情,凌亦煊都知道?他真的是魔鬼?
凌亦煊欺吻到她瑩白的頸子上,一邊濃烈地喘息着,一邊喃喃的,“體會不到擊撞身體的感覺,是不是有些空落落的?我就說,老三在這方面,是不如我的……他不敢的,他自然不敢射到你身體裡去,他不敢。”
夢嫣然虛空地閉上眼睛,擠出一抹淚,有氣無力地自問,“爲什麼……”
修錦究竟爲什麼這樣做?
凌亦煊抱緊了她的嬌弱身子,吻得熱火朝天,已經陷入她粉紅的濡溝裡舔舐,模糊地說,“因爲……他不想讓你懷孕……”
不想讓自己懷孕?
不想讓自己懷孕?!
不想讓自己懷孕!!
夢嫣然被打懵了,根本無意識去注意,身前的男人,已經吻着,漸漸剝去了她的衣衫,只是糾結地思索着那個問題:爲什麼不讓自己懷孕?爲什麼?
不懷孕,她怎麼回到現代!
不讓自己懷孕,是不是說明他不夠愛自己?
還是對自己的一種歧視,覺得自己這種低賤的身份,根本不配懷他閔王的孩子?
待到夢嫣然意識漸漸迴歸大腦時,她才發現,自己已經躺在了牀上,身上正欺壓着那個**高漲的凌亦煊。
兩個人都已經剝離得,不剩絲毫,兩具裸裎相見的軀體,摩擦着,男人的熱氣和慾火在空氣中游走。
“我給你的這個印痕,多麼美啊……”他的大手,在她下身輕顫着撫摩着。
“是不是相比較之下,還是我給你的衝擊力最男人?最**?最快樂?”
“混蛋!凌亦煊你是我見過的最最無恥的畜生!”
夢嫣然惡罵着,伸出小爪子,在他胸膛上抓下幾道血痕,他卻滿不在乎,只是烈烈地盯着她看,看得她毛骨悚然的,再也抓不下去了。
“有沒有想念我的佔有?使勁叫,知道我喜歡你什麼嗎?我最喜歡聽你肆無忌憚地叫,在我身下高低不平地淫叫……”他粗糲的手指,在她私密處一圈圈安柔着,突然朝裡面狠狠一杵!
“啊……”夢嫣然又驚又羞地尖叫一聲,發了狂地揮舞着兩隻手,“拿開……你拿開……畜生……”
凌亦煊的手指裡外拉扯着,感觸到她身體的潤滑,拽了她的手,狠狠翻過來她身子,在她耳畔吹着冷氣,“看來事實勝於雄辯,你是真的想念我了……那麼好好地承受我吧……”
一挺腰,從後方,直接進了她的身子。
“啊……”夢嫣然疼得叫出來,突然想到,他剛纔說的,他就希望她叫喚,於是又狠狠地咬住了嘴脣,強迫自己保持着沉默。
“噢……嗯……”凌亦煊一抽一送之間,燃起他萬丈火焰,真是太美妙的感覺了,讓他情不自禁地滿足地低嘯着,動作卻越來越迫近,越來越猛烈。
漸漸的,夢嫣然撐不住了,被男人排山倒海的攻勢,弄得渾身劇烈的顫抖,叫聲一點點擠出了喉嚨,然後便怎麼也收不住勢,一如往常的,咿咿呀呀地叫起來。
他卯足了勁,在她身體裡龍騰虎躍着。
許久。
凌亦煊大汗淋漓,狠狠地去吻她的側面耳垂,低喝一聲,將火熱的體夜都射入她最深處。
兩個人都深深地喘息着,卻聽到凌亦煊得逞地陰笑。
清冽地說,“去喊夢老爺過來。”
窗外一個身影馬上恭敬地答道,“是,主子!”
夢嫣然騰地就醒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