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香撞我肩膀的疼痛再次將我拉回現實。一手抓出將銀花抓住:“你這小妮子,說吧,心被誰偷了。”
“對,元帥,狠狠的揍她。問她下,最近夜夜都沒回宮,是不是去哪裡私會了?”
“你個死秋香,你自己現在不是也天天的讀書練字,你幹嘛不說你跟那狀元爺怎麼樣了?”
我是不是有太多的事情都錯過了,還是我如今對這兩女衛士的關心太少,又或者是我的警戒心,嗅覺變低:“狀元爺?誰啊?”
銀花哈哈大笑,將秋香也給賣掉:“那就要問秋香了。”
“銀花,你在說我撕爛了你的嘴。”秋香一副嬌羞女兒扭捏態。朝銀花撲來。
一手抓住一個衣領:“說吧。”
“賈小刀他第”秋香開口老實交代。轉身看向銀花。銀花道:“李霸天”
“兩個都挺不錯的,你們也別耽誤了。這段時間該成親的成親,該幹啥幹啥,等戰場上真的打起來。到時候本帥上了戰場,你們也會跟去的。所以趕緊去嫁。讓韓翼幫你們主婚,這嫁妝讓韓翼給你們整。韓將軍府一份,也得讓樂憂王府吐出一份。”
銀花跟秋香都不願意的搖搖頭:“如今元帥身在冷宮,末將們怎麼能在這時候自己去嫁人呢。”
眼淚啪啦啦的下。惹的我都感傷起來。這冷宮是我自己要進的,如今多少的眼睛都在警戒着望着南宮的一舉一動。我是真的無法出宮去看着我的兩位女衛士出嫁了,確實是個遺憾:“傻瓜,你們嫁人本帥最開心,而且要是你們嫁人,給本帥帶些喜慶,只怕本帥出冷宮的日子就快了。”
一一爲他們抹去臉上的淚水。他們伴我多年,硬生生的從如花的姑娘熬到如今都成了二十好幾的老姑娘。如今更是難的尋找到自己的如意郎君,我怎捨得讓她們在爲我耽誤時間。將他們放開,進內殿書信一封出來,交給他們:“拿上書信去找韓翼,這是軍令。一切按照信內的處理。嫁妝三份,本帥這些年從軒轅凌那裡刮出不少錢,讓雪顏替我置辦產業,這錢倒是滾的不少。我信中有提及讓雪顏將上京城的兩處宅子給你們當嫁妝,另外其他的金銀珠寶一應嫁妝全部都讓雪顏按照世間最好的給你們置辦。另外要求韓翼給你們辦一份嫁妝,他是郡馬爺又是兵部尚書肯定不會太差。至於軒轅允的樂憂王府,我書信中讓他認你們當義妹,擡擡身份。軒轅允是南國唯一的正統王爺,有這身份,好歹算半路的皇親國戚,夫家也不敢對你們如何。”
銀花秋香還是搖着頭:“元帥我們不嫁。”
我轉身抹去眼角淚水,不讓它流下:“這是軍令,難道你們現在連這都敢抗命了嗎?”
背後兩聲轟然跪下的聲音傳來。讓我心中一震。我的衛士們終於全部都出嫁了。銀花秋香帶着哭泣的聲音重重的頭磕地:“末將們領命。” щшш★ t t k a n★ C〇
我重重的點頭回應他們。那年十二三歲的一羣女子,被張羽給塞到我的身邊。他們嬌俏可人,眉宇間都有超越常人的秀美。爲我,卸下紅妝,換上戎裝陪伴在我身邊。這些美麗的女人們都驍勇善戰,如戰場的女神們在戰場中來往。無數的男子被他們斬殺於馬下。無數的男兒在他們面前都自行慚愧。冬去春來,春去秋至,終於都讓他們退下戎裝,再次換回紅妝。那些幸運的男子,你們一定要好好守護好這羣女子。他們都不是養在深閨的女子,他們堅強的外表下,有着世間最柔情的女兒心,你們可千萬別打碎了。
淚眼模糊,想起那不願意打碎我心的軒轅凌。
那一日。乾元殿內。
軒轅凌從我身體裡退出。喘息的聲音才停止。我雙手攀在他的脖頸上。軒轅凌親吻着胸前的一片。絲絲溫潤的感覺流出。我□□中喊道:“軒轅凌。你該停下了。”
軒轅凌不捨得。輕吻從胸口處一路而下。如入無人之地。他聲音在呼喚着:“娘子。夫君要讓你幸福。”
一聲言語帶着快感融爲一體。我叫聲:“你真是我的冤家。”覆上他的脣撕咬不願意放開。
軒轅凌道:“元帥。朕要在攻你三百城。”
我吻他的脣哪裡肯他離去。如在陣前對戰一般對他言道:“本帥從不懼怕你。儘管放馬過來。”
軒轅凌一笑將我抱到榻上,雲雨不願意放手。江山在大又如何,想馳騁,握着的也只是身下這一女人的軀體。有她在,那江山誰愛做皇帝誰做去。
終於筋疲力盡。雙雙擁抱在一起。坦誠相見。身上早已經都是他落下的印記。軒轅凌擁着的手移到胸前。我輕拍下他。笑道:“你今晚太猛了。本帥認輸了。”
軒轅凌只是一笑。開口求道:“別吃藥好嗎,今夜就聽天由命。如果真有孩子就留下好嗎?”
我與他對眼。對他點點頭。問一句:“你知道我從來都在喝藥。”
躺回身邊,雙眼緊緊望着我,他開口問道:“我與你那麼恩愛,如今才三子。你覺得算正常嗎?”
我瞧他一眼。都三個孩子還不正常,問道:“那你還想要幾個孩子?”
壓上身來。他欲繼續。我擋住他的脣。求饒道:“陛下。我很累了。”
他拍掉我的手。抓住握在掌心中。退下身躺回身邊:“朕答應過母后跟你要七年抱八的。你忘記啦。”
七年抱八。軒轅凌你有病吧。七年,我要是都在跟你生孩子,那我這元帥還當個屁。這男的從我班師回朝後,都是跟我談生孩子的事情。我一想就惱,開口道:“你後宮那麼多女子一人懷一位就夠了。”
他卻刺鼻一聲:“除了你。其他的都別想懷。”
殿內香味傳來。我將那輕紗放到他鼻子上,惹的他噴嚏連連。道句:“你忘記啦。你的長生殿裡還有兩位懷着你孩子呢。”
“是嗎?真是朕的嗎?”軒轅凌臉色變的冷峻,冷語問道。
我半躺起身來。將錦被拉過蓋好。瞧着他,軒轅凌知道了什麼。那本侍寢的簿子做假也太糊塗了。三月初三,慕容夕兒承寵,那夜軒轅凌與我在護國公府。我知道後就下令讓李滿秘密處置掉了大監田元。難道是因爲這樣惹來軒轅凌的調查。
他翻身將我壓在身下。語氣裡有疲憊卻不捨的將我放開。我伸手將他抱住。開口道:“說吧。你到底想說什麼?”
他冷冷憤怒怪責道:“長生殿的慕容夕兒私通你根本就知道。”
我點頭。我知道,而且知道的一清二楚。那孩子不是軒轅凌的。只是我不忍殺她。本給了她機會。想着若是她可以相安無事,孩子又是無辜。我可以保她們母子一生平安。只是她已經慢慢的讓我失望,越來越多可怕的一件件事情讓我心下害怕,但是終究血濃於水。父親在世的孩子已經不多,我還是下不去手。
“你要留她們?”軒轅凌問道。看不出他是喜還是怒。
我在點頭。
他輕笑一聲。吻落我額頭:“她是你親妹妹。只要你想留,朕可以不殺她。但是你要替朕生兩個孩子。她生下孩子後。朕會送她們出宮。從此南宮就不會有賢妃。”
軒轅凌說的認真,我卻聽的心下擔心:送她出宮。她能活下。前提是我要懷孕?我想起軒轅凌的如意算盤。慕容汐兒偷人爲什麼讓我懷孕。我輕咬上他的脣:“軒轅凌。你醉翁之意不在酒。你是想讓我在南宮生子?”
他也坦然回答我:“對。朕就是要你生孩子。這樣你就不會上戰場了。”
我搖搖頭,軒轅凌你不懂我。我以爲我們夫妻已經彼此交心。只是想不到你還是想困我在這牢籠之中。我將他推下我的身上。拉過錦被將彼此蓋上。轉身不想說話。他卻不依不饒。翻身而上。吻瘋狂霸道而下。咬破脣。血腥味入了口。彼此吸吮着對方。我眼淚一滴而下。軒轅凌給了我選擇。他不願意我上戰場。我感受着身下男人愛的濃烈,愛的霸道。與他相愛,願與他不離不棄。但是那戰場我怎捨得放下?
軒轅凌的聲音在身下傳來:“楊子吟,答應我,別去戰場。你是我的女人。我不需要你爲我打江山。與你此刻的歡愛,就是我的江山。”今日北狄進犯的消息剛剛傳來,朝堂上主和聲起,軒轅凌,我捨不得這江山拱手相送,更捨不得百姓從此成蠻夷之地。我是戰場上的猛虎,不是你軒轅凌困養起的小鳥。只是這話又怎捨得在這歡愛的時候說出口。
他在祈求。我雙手抱上他。回他一句:“軒轅凌,我是你的女人,我願意爲你生孩子。”彼此交融不願意放手,這江山,這戰場,誰又能知道下一刻如何?
軒轅凌滿意的笑聲在耳邊迴盪,身下的一次次交鋒越演越烈。管他的,先與他牀上廝殺一翻。出征的事情到時候在哄。
幾場雲雨也消滅不了身邊男子的熱度。我雙手捧起他的臉,月亮早已經藏起來,時間到底是多少根本不知道。跟他商量道:“停下吧。”
軒轅凌一雙包含□□的眼哪裡肯放過。我輕吻他脣一下。抓過寢衣爲他套上。入他懷中,他擁的緊緊的。雙手禁錮住,不准我動彈。我嘆出一口氣。這冤家,該怎麼才能滿足的了他。
背後的男子總算安靜下來,我纔開口道:“說正事。廢后。”
“不願”男子的聲音飄來。那樣子的乾脆不容我反駁。
我再道:“廢后。必須。”這不是商量,這是必須要做的事情,他們都在懼怕我手上的權利,只有我失去了權利,只有如此,他們纔會從陰暗的角落裡走出來。只有如此才能將他們一網打盡。軒轅允,軍師已經開始動作,我們不能夠兒女情長而不捨得下定決心。
男子輕笑一聲。咬着我的耳垂。我感受着他濃濃愛意從身下傳來。理智告訴我此時最容易讓他妥協:“軒轅凌廢后。”
男子粗重的喘息聲傳來。他早已經在背後開始準備攻城略地。我轉身與他面對面:“軒轅凌。廢后。只要你廢后。我馬上開城投降。”
“八個孩子。一個都不能少。否則朕殺了慕容夕兒。”他在跟我商量。喘息的聲音變的更加粗重。
不捨他痛苦,我一咬牙:“好。我這輩給你生最少八個孩子。一個都不少。”
一語下。軒轅凌瘋狂攻擊而來。他的糧草太足。我卻被他攻的只能連連敗退。在他面前,什麼計都沒用。遇到他。只能開城投降。我怒道:“軒轅凌。你就是我命定的無法超越的仇人。真是冤家。”
“你就是我的江山。楊子吟。”軒轅凌居高而下望着身下的我。那眼裡是坐擁天下的滿足。
寅時。門外布穀鳥的聲音傳來。我懶懶的退出身邊男子的懷抱。這戰打的腰痠背痛,對身邊男子握拳想揍一頓,卻看到他長長的睫毛。吻上他的脣,溼潤醇厚,比那酒甜多了。越吻越深,突然入了他的口中。我驚愕的望着睜開眼睛的軒轅凌。想將吻停止卻被他給包住。口中彼此吸吮,脣舌交戰。眼睛一閉隨他帶動。門外布穀鳥的聲音更甚。雙手已經放在他胸前推開他。他卻抱起我直接坐到他的雙腿中。身下衣不着片縷。終於呼吸不夠,彼此鬆開尋找呼吸。軒轅凌卻將舌頭往身上游離。我怒道:“軒轅凌,放開我。”揮手去拍打他鉗住腰上的雙手。
他道一句:“是你先惹我的。”
“我只想吻你一下就下牀,沒打算跟你做這些事情。” 身下的男子太瘋狂,身上的痠痛還在。縱慾過度不好。
軒轅凌被我一說,擡起頭問我:“朕行。你不行嗎?”
雙手愛溺的哄他道:“想要讓我懷孕。你就該養精蓄銳到時候才能一鼓作氣,直搗黃龍。”
軒轅凌放開我。抱下他大腿。門外的鳥叫聲繼續來。他怒道:“你那兩名女衛士。朕真想砍了他們頭。”
軒轅凌哪裡捨得。我故意裝傻未聽見。想起昨夜兩人的對話。心裡大罵自己被慾望衝鋒頭腦。正事都還沒聊完。
門外聲音再來。軒轅凌開口命令道:“今天就別練武了。好好陪陪朕。”
軒轅凌的開口讓我不忍拒絕。何況如今身上腰痠背痛,還有事情沒跟軒轅凌談完。對着門口傳去一聲鳥叫聲。門外的聲音斷了線。軒轅凌壞笑將我拉回被中。
終於扳回一城不是天天看她先從牀上離去。軒轅凌笑的開心。
我嘆一口氣。想起該乾的事情。在他懷內的身子動了動。開口道:“軒轅凌。廢后的事情我們應該怎麼做?”
軒轅凌臉色冷了下來。但是卻還是開口:“朕可以答應你廢后,但是廢后的理由要大。那麼他們纔會相信。你我夫妻恩愛。一般的事情很難。”
軒轅凌說的對。我這把自己的名聲都不要,搭進去演的戲可不能那麼簡單。要不也辱沒我這楊子吟三個字。雙手握住他。擡眼望他等他給主意。
他眉頭成川,不忍他神傷。我撫手而上,說聲:“大不了。給我條誓君的罪。”
軒轅凌不願意。這誓君大罪。怎捨得安在她的頭上。
擡頭親吻他脣一下。雙手捧過他臉:“軒轅凌。沒事的。等一切過去你在爲我證明啊。”
他點點頭。臉上也有了一絲歡愉。說道:“想怎麼做?”
我莞爾一笑。一計上心,玩味的問他句:“可捨得一位美人陪葬?”
“你想殺誰?”
韓翼數次來信提醒我注意魏朝珞。想她公主身份嫁入南宮,如今南國與魏國大有兵戈在動的可能。她卻在暗地之中收買朝廷大員阻礙邊關事宜。更是如今已經與杜潯狼狽爲奸。本不願意動手。但是能不動嗎?
“魏朝珞”我冷冷將名字說出。韓翼有說道,從玉傾城哪裡傳來的消息說魏朝珞花了三十萬兩買通杜潯,讓杜潯儘早起兵謀反。又僱傭一羣江湖謀事,在南國四面散播謠言,都道皇后功高震主,要挾皇上。又四處說起,南國將是女主天下。而幫魏朝珞與杜潯牽線搭橋的卻是我的妹妹慕容夕兒,心下隱隱作痛。
軒轅凌不假思索答我:“好。”
我看着軒轅凌的眼。想從他身上尋找到不捨。卻未見他分毫。他與她也曾經恩愛過,爲何卻無半分的留戀。他真的如此絕情嗎?
軒轅凌將吻落下。我轉身避開。他雙手禁錮住我的臉。吻的溫柔而小心。雙眼直視着我。對我道:“她本就是魏國送來的奸細。從她入南宮那日起。朕就不相信她。”
“那你還那麼對她恩愛。准許她懷你的孩子。”想起在侍寢簿子上。她可是他允許爲他生子的女人之一。
軒轅凌看我一臉的怒意。問句:“你這是在吃醋?”
沒有,打死都不能承認。
他玩味笑的望我。卻不捨的我生氣傷身。一把擁緊:“你就是我的死穴。魏朝珞從入宮開始,飲食中就被下了避子丸。她不可能懷孕的。”
我聽完,所以他那麼放心。心裡抽痛一下。避子丸。那是如何的藥物,我是最清楚的。軒轅凌既然剝奪了一個女人爲人母親的權利。搖搖頭。爲那樣絕色女子而可惜。
軒轅凌再道:“她早就做好犧牲的準備來。你以爲後宮的女人都簡單。”
我一直都覺得這些女人簡單啊。她們只是女人,手無縛雞之力。能對你軒轅凌做什麼?他們是簡單還是不簡單,還不都是靠你這陛下有沒有恩寵給他們。要不一個女人還真的能翻天不成。
軒轅凌再道:“不安全的人懷了皇嗣。那隻能是威脅。”
我想將他看透,他懦弱嗎?不,他一點都不,曾經我覺得他是毫無威脅的一隻綿羊,卻不曾想真正的他早就已經是森林之王了。開玩笑道?“你就不怕我威脅你。我可是有兩個兒子,我手上還有能召回飛虎軍的斬龍劍,天下都說我是毒後,霸佔恩寵,毒害宮妃。那我謀朝篡位也正常。”
軒轅凌開懷大笑:“朕就怕你不威脅。多生幾個威脅朕。朕把整個江山都給你。”
送給我。我都不要。不理他。躺平回牀上。這一夜累的。身邊的男子也躺回。雙手自然的懷上他。在他懷中好好安睡一番。
銀花秋香收拾食盒的聲音傳來。我才從那記憶中被拉回來。不捨的這些女子出嫁,卻又欣喜她們出嫁。最後吩咐一聲:“警告你們夫君。要是他們敢欺負你們一下。飛虎軍上下絕不答應。還有,若是受了委屈,本帥在哪裡,你們的孃家就在哪裡,千萬別跟紫兒一樣,等到我發現了,才告訴我。”想起那些女衛士,眼淚就止不住的流淚。終於都把他們嫁出去了。
銀花秋香對望一眼。牽手跪下磕頭淚水模糊雙眼:“末將一輩子都是飛虎軍的人。也永遠是元帥的衛士。生死不離。”
開心笑一聲。轉身不捨得看她們離去。淚水滑下。揮揮手,讓他們離開,這裡是冷宮,待久了不好。等他們的背影消息,卻怪自己哭什麼?該開心送她們出嫁纔對。
三日後,我在冷宮中似乎聽到那鑼鼓喧天的聲音。嫁妝所過之處,無不讓人連聲大嘆,就連王卿公府的嫡女出嫁排場也沒這麼大。十里長街,街頭嫁妝還沒擡走,街尾已經又在出現,堵的上京城水泄不通。另一邊吉時到,熱熱鬧鬧的護國公府中庭大開,樂憂王攜韓大將軍親送兩名女衛士出嫁。身穿鳳冠霞帔的新娘子依依不捨的在護國公府前拉過身邊的新郎官一起伏地大禮,口中聲聲:生是飛虎軍,死是飛虎將。花轎壓頂,一步三回頭。鞭炮聲聲長鳴不絕,一頂向東,一頂向西。所過之處,都道新郎官好福氣,娶了王爺的義妹。都念新郎官張的俊秀非凡,新娘子一定是才貌雙全。
舉起手中酒杯,往宮門方向舉去:“可惜了,沒親眼看到你們穿上鳳冠霞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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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相見時難別亦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