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內酒過三巡。在秋月秋香的攙扶下回房間。一入房中。金花已經歸來。我坐直身體。秋月秋香自覺的退出房門守護。
我招手金花上前。
“末將去問了太守。蕭將軍沒有府邸。”
我既然沒給蕭瑜置辦府邸。那清蓮怎麼去照顧蕭瑜呢？日久生情。讓她們相處纔好：“把赤橙黃綠青藍紫叫進來。”
我走到書案邊書寫一封書信。交給青兒。讓青兒給張羽送去。
要解決掉蕭瑜的事情。“你們覺得清蓮跟蕭瑜長的像嗎？”我問餘下的衆人。
紫兒咬着嘴脣：“末將聽元帥一說。倒是覺得真有幾分想象。”
紅兒走了幾步。：“末將從那三位進門就看到那女的。咋一看還真有幾分像。”
秋月聽着房內的動靜。忍不住推門進來：“元帥剛纔在堂上說的就是讓蕭元帥娶那姑娘。”
我正有此意。而且表現的很明顯。
“那女的跟蕭將軍”藍兒將手搭上秋月。“配嗎？”
“咬文嚼字的累”赤兒想起。
“人家那叫有學問。”
“說的話都聽不懂”
我拍下衆人的腦袋：“別動怒，本帥給你們分配一個任務。給本帥撮合他們兩位。”
紫兒湊了上來，戲言道：“我們可以把蕭將軍打暈。在把那姑娘打暈一起扔到牀上去就行了。”
“就我們十二位合起來也拿不下蕭將軍，被他打暈還差不多。”秋月看衆人一眼。蕭將軍可是猛將。
銀花一想：“我們可以用藥。有蒙汗藥”
包子。你還是別聽這些話好了。爲孃的都聽不下去了：“你們都堂堂飛虎軍怎麼盡是這些手段。”
金花努努嘴脣。抗議道：“元帥。我們姐妹就是粗娘們。那裡會那些。那比拿刀難多了。”
是我想太多。我怎麼寄望在這些人身上。老子絕對最近懷孕智商下降：“那本帥跟你們說。你們可以去找軍師。讓軍師幫你們。”遇事情找軍師絕對沒問題：“可以跟軍師說。是本帥的意思。讓他當軍務處理。”
一個個聽了都喜笑顏開。拍着大腿：“對。找軍師。”
“而且事情辦成了。本帥重重有賞。”蕭瑜只要成了家。他對我也就只是一時的迷戀。身邊有清蓮照顧着。知冷知熱。長久以往溫柔的清蓮絕對可以讓蕭瑜用心疼愛。。要是兩人真能好好的成就一對。那是最好的。
衆衛士開心的一聽有重賞對事情都來了興致。何況蕭瑜曾經欺騙她們的帳她們一直都記掛在心。
幾日後。元帥有意爲蕭將軍做媒的事情在軍營中傳開。
而此時的我與韓翼則坐在汴梁城內的雲來客棧內二樓。五位衛士坐在一樓喝酒吃肉。汴梁城的繁華依舊沒變。雲來客棧的酒水倒是越來越好喝。
客棧老闆送來兩壇小酒。一臉恭敬：“元帥。小人聽聞元帥最愛喝酒。這是小店剛從紹州進的酒。名喚女兒紅，請元帥品嚐一下”
我開懷大笑。取過酒杯。倒了一杯：“入口醇厚甘甜。只是烈性差了一些。”
我欲在倒第二杯卻被韓翼給阻止：“元帥。還有軍務”他看了一眼我的肚子。
我放下手中的酒罈子，雖然烈性差些確實還不錯。女兒紅。名字也好聽。想起那日杏花樓兮兒最後說的女兒春：“趙老闆的女兒紅不錯。可以在放些年限。給本帥送一車去營帳中。找蕭將軍結賬。”
趙老闆聽了心裡大喜。本來只想着請元帥喝兩罈子酒卻不曾想做成一筆大生意。歡歡喜喜得了令，感謝一番 。速度安排小二們給軍營送酒去。
韓翼待他離去後，換個杯子給我倒了一杯白水：“元帥。不適合飲酒。”
我舉起杯子喝了一口白水：“那些上京官員們最近做什麼？”
韓翼給自己倒一杯女兒紅：“他們聽聞元帥回來了。還給蕭將軍做媒。已經抱怨元帥對他們不敬。”韓翼想起最近蕭瑜的囧樣。就心情特好。這元帥認了一個妹妹。還硬生生的拉郎配。那十二衛士更是陰魂不散的纏着蕭瑜。吃飯睡覺操練接被跟着。蕭瑜找張軍師幾次都被軍師避開。跑到將軍府找元帥。元帥更是閉而不見。
我將桌子上的牛肉送了一片進嘴：“你去安排下。本帥這幾日見他們。那些齊國和談史可來了？”已經一個月了。那些上京的官員在行館中。早些打發了也好。
韓翼看我身上穿着長袍。已經將近四個月的身孕。還真的看不出來。不知道是心裡爲我擔憂。還是什麼。只是把那酒當成了白水又喝了一杯：“已經到南齊交界之處。三日後應該會到寒山關。那元帥明日在尚悅樓宴請。還是？”
“滿月樓”既然老子我盛名在外是一個愛好青樓的元帥。那自然要得符合老子請客的地方。
滿月樓。韓翼在腦中想起將一口茶水噴到了桌子上：“那不是青樓妓院”
我白了他一眼：“對啊。汴梁城內的滿月樓。本帥還沒去過。聽說慕容老頭不是從那裡得了一個美人兒嗎？肯定那裡的歌姬應該都有些姿色。上次本帥與他們在營帳內鬧的不愉快。請這些歌姬美女幫忙招待下他們，如今齊人即將到來，不可以內部不合。接下來和談還要這些文官們別太丟人。”我將趙老闆送的女兒紅往韓翼杯中倒了一杯：“那滿月樓，韓將軍可去過？”
“末將從不進煙花之地。也沒有元帥那好雅興。”韓翼不悅的神色浮山眉捎。語氣中有些許寒意。
煙花之地。不是都是男子愛去的地方。想起那些女子婀娜多姿。更是膚如凝脂。我喝着白水。包子爲娘爲了你。可是長久沒在入煙花之地了：“韓翼。本帥一直有個問題想問你。”
我得到他的示意：“你已經二十五歲了。爲什麼還不娶親。你看你兄弟軒轅凌。左擁右抱後宮多少女子。蕭瑜是因爲耽誤了時間。你不一樣啊。二品大將軍更是宗親貴族之後。身家又好。正常你這年紀的。應該都已經是正妻。貴妾通房一堆堆？”我看了他的身上，難道是有暗病：“你不會有龍陽之癖吧。喜歡軒轅凌？”
韓翼臉色成了豬肝色。笑的極其不自然：“元帥難道有好介紹。”
“這感情好。本帥其他沒有，就是女人多。”我想身邊正有十二個女的都沒嫁。這可是大事。之前讓軍師打聽，也都沒消息：“本帥有十二位女衛士。各個雖然比不上軒轅凌後宮的洛貴妃那樣傾國傾城。后妃們那樣溫柔嫺靜但是她們也有好的一面啊。”我越說越來勁。那些女的能解決一個是一個。要是韓翼喜歡。十二個都嫁給他都可以：“你看。她們十二個大大咧咧。絕對不會有爭寵的事情。軒轅凌那後宮。不是這個死就是那個傷的。而且身體都不好。我這十二女衛士。看青兒那樣上山都能打虎更別說秋月秋香了。各個陪本帥子時起身操練。沙場摸爬打滾，你要娶了她們。三年內絕對兒女成羣。”
韓翼看着我吐沫橫飛。喝着酒。想着。要是能娶一位楊子吟這樣的也不錯。巾幗不讓鬚眉。比多少男兒強多了。性格又好。得妻如此。只是世間也只有一位楊子吟。終於知道軒轅凌爲何對她如此在乎，若是早軒轅凌。是否也能得一片芳心。
我將韓翼的酒杯奪過喝了一口。十二個不要最少解決一個是一個：“要不。金花。你看她胸大。屁股大。主要挺細心的。人還很老實。你娶她當正妻也行。要不紫兒也行。家裡殺豬的。絕對好生養。”
韓翼將另一罈打開。我將它奪過。正要灌一口。被韓翼奪了過去。他湊上前來小聲提醒：“你不能再喝。你身上還有孕呢。”
我恍然大悟。對哦。身上還有包子。還得推銷我家衛士：“我剛說的你聽進去了嗎？十二個你選一個。要不全給你也行。”
“元帥，你那十二個衛士。就是一隻只母老虎。一個都受不了。你還給末將十二個。你這是要末將的命啊。”說着夾着一塊牛肉放入我碗中。想象十二個有人持鞭有人拿大刀有人揮劍。這真的是找死。
我吃了一口肉。將白水當酒喝：“不會。實際上你看她們外面母老虎。行爲有些粗狂。識文斷字不多。但是都挺溫柔的。這點本帥可以跟你保證。十足的好女孩子。只是軍中衆將士都以爲她們是本帥的女人。要是現在讓你娶她們。只怕對你名聲有損。”
韓翼趕緊點頭附和：“對。元帥思慮的對。就算末將有心。元帥也捨不得末將這臉面沒了吧。”
我喝過白水。看來我這身份確實很尷尬。害了那羣丫頭了。不對。可以先定下。等我恢復了女兒身。到時候完婚也行：“韓翼。本帥把紫兒金花留給你。等本帥這尷尬的身份得到了公示。你就娶了這兩丫頭。我們定好了。”說完舉起白水與韓翼酒杯對碰。
韓翼求饒的拱手：“元帥。你饒了末將吧。你那十二女衛士不怕沒人要。軍中那衆將士都等着呢。只是因爲呆在元帥身邊。其他人都以爲是您的女人。不敢動心思。你可以給他們比武招親。絕對是滿堂紅的。要不，末將幫你找些也行，應先生，文韜武略更是軍中幕僚。他就很喜歡金花姑娘。要不文參謀也行，身體強壯。他一直都說黃兒姑娘身材好。還有那鍾都統每次青兒姑娘一甩鞭。他就跑的特別快。”
敢情說了半天都白說了。我伸手抓住他衣領：“你小子什麼意思呢？要不是看你小子人好。本帥還不願意將紫兒金花嫁你呢？”但是韓翼說着沒錯。那些丫頭都已經十三四歲了。都到成家的年齡。軍中好兒郎不少。真的要多注意。剛纔說的那幾位回頭讓他記下名字去一一問問人品。要不也給蕭瑜塞兩個。
“元帥。君子動口不動手。你該考慮一下包子。包子還看着呢。”韓翼求饒的握住我抓他衣領的手。
包子。我一想到趕緊放開韓翼。摸着肚子。將自己的情緒撫平。不能生氣。摸着肚子：“包子。孃親錯了。剛纔孃親跟你韓翼舅舅開玩笑呢。你千萬別當真。”一臉的溫柔與剛纔簡直是天壤之別。
已經坐好的韓翼又是一口噴在了桌子上：“韓翼舅舅。”
我挑眉看着他：“有意見。難道你還想當哥哥？”
韓翼趕緊求饒的。示意不敢。我安穩坐好。喝着白水與韓翼沒一着有一着說着話。汴梁城內的風光確實還不錯。
第二日。我一百多斤的鎧甲穿在身上。威風凜凜，騎着踏雪白馬走在前頭。離我一步遠，張羽。韓翼騎馬在兩旁。接下來是十二衛士。上將軍。三百名驍騎營鐵騎。一行人浩浩蕩蕩的申時從軍營出發。戌時入了汴梁城。守城將士們將兩旁百姓分開。一路暢通無阻停在南街花滿樓前。我躍下踏雪。將身上的戰披甩了一下。除三百鐵騎將花滿樓守衛的水泄不通。其他人都跟隨我進花滿樓。
樓內慕容雲海已經領着一衆上京官員，見我進來都起身相迎。出發前，軍師再三交代。千萬要平和。別生氣。想着包子。我一想起包子掛起臉上笑容迎了上去。與慕容雲海復手相扶。一起進大廳。
“慕容大人好些日子沒見。這有了一個漂亮美人陪伴果然越來越有精神了。”我拉着他一起站到大廳之中。
慕容雲海被我的言語一震。趕緊反映過來：“元帥風姿卓越。本官聽說你剛又認了一個美人當義妹。老夫真是望塵莫及啊。”
我將他拉到正廳。嘴上笑掛着：“本帥。其他不良嗜好沒有。就是愛美人。愛錢。難得聽聞慕容大人也好這口。真是知己啊。”我言語中聽的出真誠。手更是輕拍慕容雲海幾下。
見慕容雲海眼中發光。鬆開他的手。跟着衆位大人先是賠了一個來遲的不是。自罰三杯。
原本想着這蕭元帥無孔可進。幸好陛下連下四份問責書。還是自己女兒有本事。只要女兒的恩寵不衰。那麼早晚有子嗣。這蕭洋肯定現在已經不敢那麼放肆。就算他百萬雄兵。那也是南國的雄兵。陛下要殺他也是易如反掌。而且既然他愛美人愛金銀。這好辦，這些更是最簡單的。美人他可以迎合他的喜好送上。錢嗎。他管着戶部。更是一直以來斂財具多。一想到以後拉他下水之後以此要挾讓他從此爲自己所用。就心情舒暢。眼角示意所有跟來的下屬。不用懼怕。一掃將近一個月的恐懼。
衆上京官員看着眼前的蕭元帥與那日差異很大。在看到剛纔的將相和睦。慕容大人示意。也都輕鬆了一些。沒有剛纔那麼拘束。
我把手中的酒碗舉高。對着衆位文官武將，將軍師讓我背的那段文字給背出。軍師說言語中要帶點愧疚之色還有真誠：“本帥一介粗人。得陛下賞識才有這等殊榮。僥倖贏得幾場戰役。就不知道天高地厚。一個月前。對衆位同僚有言語不當之處。幸得陛下四次責罰詔書。本帥幡然醒悟。藉以此酒對衆位大臣賠禮道歉。”一碗飲盡，在起第二碗。第三晚飲畢。滿堂喝彩。。伸手召來韓翼：“韓將軍，這美人呢？本帥今晚是請大家喝酒吃肉玩美人的。”
上京官員聽了。都開懷暢飲。想這錚錚鐵骨的蕭元帥也不過如此。終究被陛下四道問責書給壓的彎腰。從此也要隨波逐流。就連最後的一絲拘謹跟驚怕也已經消失。既然是自己人那麼美酒美色當前。他們又豈能辜負。一時間花滿樓內歌舞昇平，酒池肉林。
我手摟着花滿樓的姑娘。將她的手吻了吻。語帶輕佻:“美人芊芊玉手。嫩的跟豆腐一樣。白的跟蠻金的牛奶一樣。快快告訴本帥，叫什麼名字？”
美人紅脣微啓：“元帥。你真壞。妾身如煙。”說完就將身子挪的與我更近。
“如夢似煙。好名字”我用氣輕吹着她的脖頸。只聽到她一聲□□。我滿意的與她繼續調情。
慕容雲海看着我一臉的醜態。傳言果然不假。這蕭元帥就是一個色狼胚子。舉起酒杯上前：“蕭元帥。本官敬您一杯”
我眼角掃了他一眼。將身邊的女子一拉讓她跌入懷中：“如煙。替本帥跟慕容大人喝一杯”我看慕容雲海眉頭皺了下。忙說道：“這來喝花酒嗎。自然是讓美人喝。”說着用手擡起如煙的下巴：“只有美人喝醉了。那幹起事情才帶勁。”說完看着如煙問了句：“對不？”
如煙被我說完眼中秋波暗送。用手溫柔的將勾她下巴的手輕輕甩去。語帶嬌嗔：“討厭”
這元帥看他一身戰甲，威武英姿。真的是男人中的極品。
慕容雲海自然知道我語中的意思。趕緊將酒與如煙喝了一杯。喝完似有深意：“元帥。真乃性情中人”
想來莽夫終究是莽夫。想那蕭晟也是一個文武全才。這義子終究不是他的真兒子。與他相差甚遠。但是回想這樣更好控制。
我摟着如煙，在耳鬢廝磨。肚子裡的包子卻在抗議一般。“如煙。老子抱你上樓好不？”
如煙還以爲今晚這元帥不好搞定。沒想到確實是色中惡鬼。更爲自己的魅力沾沾自喜。一來就想着進房。她趕緊眼波流轉。手抓着我。我在衆人的矚目下抱她上樓。金花跟銀花本在門邊。從門口閃出。
上了二樓。進了廂房。如煙如狼似虎的要把我的鎧甲脫去。我被她壓的。肚子裡的包子已經將近四個月。不時的在我肚子裡面如小魚游來游去。我想推開她，但是做戲要做全套。終於眼孔中看到那兩個熟人身影。一個後腦勺打下來。將如煙打暈。
金花與銀花嘎嘎的笑着：“元帥。你現在怎麼連打暈人都不會了。”
我待她們把如煙從我身上推開。將她們兩招來湊到眼前：“本帥家的包子要當斯文人。不欺負女孩子。”
金花銀花看了眼我那沒有變化的肚子：“包子也許是女孩子呢。”
“那也要斯文啊”我指着如煙。“交給你們了。把她身上衣服脫光放到牀上去。牀上整亂點。。有多亂弄多亂，弄完我們回將軍府休息。”
金花銀花聽了趕緊動手。一扯那本來翠綠色薄紗就被撕裂開。金花望着我：“元帥。這怎麼辦？”
我坐在桌子邊手拿杯子，正欲入口。看了眼如煙被撕裂薄紗：“那就全部撕了。”
金花銀花聽了快活起來。撕衣服的聲音更是讓她們覺得舒服。這兩個女的太殘忍了。但是第二日。蕭元帥的花樓□□錄又成爲汴梁城茶餘飯後的下酒菜。
------
【第二卷】 戎裝束甲徵邊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