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之人,不是別人,正是白蓮教的陳大寶。
“你就是我爹爹所說的白蓮教的掌使?”李默婷望着陳大寶,確定了身份之後,剛剛的那種恐懼感便消失不見了。
“正是!”陳大寶淡淡的答道。
“敢問陳掌使要如何助本宮一臂之力呢?”李默婷望着陳大寶,有些懷疑的問道。
“娘娘,我們白蓮教並不會要求你做任何的事情,我們共同將那令牌得到手,然後我們自然會助娘娘一臂之力,幫娘娘得到後位!”
陳大寶這樣一說,聽到這後位二字,李默婷的眼眸裡便釋放出奕奕神采。
“那是自然,若是本宮能得到這皇位,到時候少不了你們白蓮教的好處!”李默婷一邊把玩着手中的茶杯,一邊笑着道。
“我來找娘娘,只是想問,娘娘可知道那拿令牌之人就在這後宮之中?”陳大寶冷冽的望着李默婷,只是想確定下這宮裡的情況。
“據本宮所知,有一枚令牌在婉婉那jianren的手上,現下,儘管想盡了辦法,也未曾能從那jianren手中將那令牌給奪回來。”
說道從婉婉手中奪回那枚令牌,李默婷自是知道這令牌根本無從下手,被婉婉藏的嚴嚴實實。
“那我們就分工合作,你找宮內的令牌,而我負責宮外的令牌,若是你得到了令牌,我們的教主自然是會回來找你的!”
話落,那黑衣人便一閃而過,轉瞬間消失在了夜空中。
望着這一眨眼便不見了的男子,李默婷不禁詫異萬分,這人的武功看上去確實像是一位武林高手。
那令牌的事情,還容她在想想,指望自己的父親找到那重樓花粉作爲交換,怕是也難啊。
陳大寶正準備出宮門的時候,卻被一道灰色的身影攔截,這道灰色的身影一直跟在他的身後,無論如何都甩不掉。
“出來吧,跟在別人身後做什麼?”陳大寶立在御花園的涼亭中,揹着雙手,對着身後的黑衣人道。
“哦,原來是陳掌使!”火影的聲音從身後傳來。
陳大寶聽到這熟悉的聲音,眼眸裡浮上了一絲的冷冽,他猛然轉身,望着火影道:“哼,你還有臉出來見我?我正要找你!即便是你自認爲你與白蓮教沒有了聯繫,但畢竟是在白蓮教長大的,若不是教主,恐怕你早就死了,上次那字據的事情,若不是你,我怎麼會有今天的下場!”
冷冽的聲音迴盪在這御花園中,陳大寶鬆開的雙手緊緊的握起,似乎隨時都要征戰的樣子。
火影冷笑道:“想不到你會用如此卑鄙的手段!”
“卑鄙?什麼叫做卑鄙,只是爲了白蓮教而已!”陳大寶淡淡的道。
“我與白蓮教無任何瓜葛,現下,也沒有必要要向你交代許多,現在我是來捉拿你的,你擅闖皇宮,可是死罪!”火影冷冷的望了一眼陳大寶。
“嘶”的一聲,利劍出鞘,火影握着手中的利劍,朝着陳大寶飛了過來。
陳大寶不禁皺眉,猛然間閃躲,將那利劍躲了過去,見火影如此決絕便道:“你似乎忘記了,你的功夫雖然是教主所教,但是你仍然不是我的對手!”
陳大寶嘴角上浮上一絲冷笑,衝着火影飛了過去。
卻見火影猛然一閃也閃了過去,可說時遲,那時候快,陳大寶又繞在了火影的身後,給了火影一掌。
一個踉蹌,火影差點從這屋脊之上跌落下來。
“嗙”的一聲,一張令牌模樣的東西從火影的懷中墜落下來,在這屋脊之上跳躍幾下,穩穩的停了下來。
陳大寶不禁皺眉,望了一眼火影墜落在地的令牌,大吃一驚,“這令牌不正是……”
他望着火影道:“你這令牌是哪裡來的?”
“哼,你想知道?那我就告訴你,這令牌是父母留下來的!我知道你們白蓮教在打什麼主意,找到所有的令牌,召集一支精明的軍隊,然後好爲白蓮教所用?”
隨着這一聲冷喝,陳大寶不禁擡眸,望着火影道:“將你的令牌交出來,不然的話,休怪我陳某人不客氣了!”
陳大寶如此一說,火影望到了陳大寶的眼神,他眼神中帶着一絲的冷冽,似乎有得不到此物誓不罷休的模樣。
“我到想要看看,你是如何對我不客氣的!”火影快速的朝着陳大寶奔去。
“哐”的一聲,兩隻利劍相撞,發出激烈的火花。
兩人打了幾百個回合,愣是不分高下,正在此時,陳大寶眼眸上浮上一絲的冷笑,心裡暗暗道:“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一道煙霧飛了出來,瞬間將這裡籠罩了起來。
陳大寶慌忙憑着記憶,卻尋找那枚令牌,卻怎麼都找不見。
“別找了,你要找的東西,在我手中呢!”
隨着這清冷的聲音,陳大寶猛然擡眸,見一身白色長衫的慕容明青就站在自己的面前,手中拿着那枚令牌,在衝着自己笑。
“把東西還我!”陳大寶冷冷的道。
“還你?這好像不是你的東西,你要我如何還你?”慕容明青皺眉,看着陳大寶,低沉的嗓音響起。
這時候,卻見火影也朝着這邊飛了過來。
“卑鄙!”火影冷冷的道。
陳大寶劍慕容明青和火影站在自己的對面,心裡暗暗想到,這兩人的武功自己都見識過,一個人對一個還可以,現下是兩個人對自己,到真的是打不過這兩個人。
“哼,後會有期!”說完這話,陳大寶便逃走了。
火影正準備要追,卻見慕容明青攔住了他的去路,火影不禁皺眉,卻聽到慕容明青道:“這東西是你的,現下還你,只是你們所說的話,是什麼意思?”
慕容明青只是睡不着,才跑到這御花園裡,曾經他回來的時候,第一次與小師妹見面的地方,便是這裡。
沒想到的是,來到這裡,卻剛好看到正打的火烈的兩個人,聽了半天,這才跑上前去幫忙。
“這令牌的事情難
道王爺不知?”火影只是皺眉,望着慕容明青疑惑的問道。
“本王並不知道什麼令牌,這到底是怎麼回事?能否告知本王?”慕容明青低沉的聲音再一次響起,他望着火影,聽火影這樣一說,不禁對火影手中的令牌更是不解。
“難道婉婉姑娘從來都沒有告訴過你?”火影更是疑惑,這婉婉跟在慕容明青的身邊,竟然從來沒有告訴過他關於令牌的事情。
“沒有!”慕容明青也是疑惑,聽到火影這樣一說,更是有些迫不及待。
“這令牌是父親留給我的,當時,父親只說,找到令牌就找到了弟弟,如今我找到了弟弟,那便是鳳凰,卻找不到那時救弟弟的人,可是我在白蓮教,又聽說了令牌的事情,只有把這所有的令牌都集齊了,便可以召喚一支精良的部隊!”火影淡淡的道。
慕容明青皺眉,望着火影道:“你所說的救助你弟弟的人,正是我的師父!可是我從未聽說過關於這令牌的事情!”
慕容明青忽然想到了婉婉讓自己做的那枚令牌。
思及此,他將火影的令牌拿在手上,細細的看,只見這枚令牌的質地是一枚銅牌,而婉婉讓自己看的那枚,卻是一枚金牌。
再看,這令牌上畫着不同的圖案,旁邊還配有文字。這讓他更加的困惑。
見慕容明青皺眉,火影不禁上前問道:“怎麼了?”
“你這枚令牌和婉婉的那枚令牌並不一樣,材質不同,圖案也不相同,可是這意味着什麼呢?”
“是麼?”火影淡淡的道。
此時的陳大寶,已經逃回了萬花樓。在萬花樓坐下的時候,口中不禁噴出鮮血。
“掌使,您這是?”身旁的黑衣人上前,皺眉,暗暗想到,竟然在這京都之內,還有能把掌使重傷的人。
在看陳大寶,鮮血從口中涌。
“是誰傷了掌使,讓我去把他抓來!”那人冷冷的道。
“不用了,是少主!”陳大寶一邊用手帕擦着鮮血,一邊道。
“少主已經不屬於白蓮教了,以後見到少主,把他捉拿到教主面前,定會重重有賞!”陳大寶冷冽的道。
“是,掌使!”黑衣人冷冷的道。
陳大寶對着黑衣人道:“你出去吧,我要運功療傷!”
那黑衣人走出了這房間,並將這房門合上。
陳大寶端坐在牀榻之上,微微閉氣眼眸開始運功療傷。
早上,婉婉推開窗的時候,看到窗櫺之上,被寒霜打上,變成了幾個窗花。
慕容明青也站起身來,走到窗櫺旁邊,看了一眼婉婉道:“本王找你問些事情,你出來一趟,來本王的書房!”
婉婉推開門,跟着慕容明青朝着書房內走了進去。
走近書房,婉婉站在慕容明青的面前道:“不知王爺找婉婉何事?”
“上次你讓本王爲你造的令牌,你可拿來在讓本王瞧一眼?”慕容明青望着婉婉的眼眸,想要看透婉婉的內心。
(本章完)